我们可怜的被最珍爱她的风哥哥狠心赶出来的主人公晓雪,像一只在外被欺负了的小狗一般,来到东园大师兄处寻求慰藉。而此时的任君轶正跟白航斌(他的药童小斌的全名)jiāo代着“养生堂”的一些事宜,并留下一些新药的方子,让他趁自己在的时候试着炼制。
任君轶见晓雪如打败了的兵一样,低垂着脑袋进了房间,便对白航斌道:“你回去多练习,遇到不明白的再来问我。”白航斌也看到夫人进来了,便知趣地站起身来退了出去。
“怎么了?”晓雪生xing乐观开朗,遇到再大的挫折也能笑容面对,今天这样的模样还真没见过,任君轶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晓雪顺势倒进大师兄的怀里,抽抽鼻子。大师兄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药香,闻着特别舒服,有安定人心的作用呢。晓雪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大师兄,我被嫌弃了。”
任君轶很诧异,晓雪待人真诚,即便是跟普通的平民的相处,也从不带着上位者的优越和qiáng势,无论对谁都是平等热qíng相待,因此无论是在高层官员还是普通百姓中,人缘向来都很好。而内院中,柳爹爹待她像眼珠子般珍爱着,夫侍们更是对她疼爱都来不及呢,有谁会嫌弃她?任君轶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风哥哥……风哥哥他把我赶出来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一起来就翻脸,不让我近他的身,甚至不让我进他的屋……我在院子里好话说尽,又陪笑脸又赔不是,还是不给我开门……大师兄,风哥哥为什么突然不喜欢我了?我没做错什么事呀?”晓雪越说越委屈。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一睁开眼睛,谷化风无论贫穷富贵,总是默默地照顾着她,陪伴着她。只要她提出要求,哪怕再荒谬再难完成,他都会想尽办法满足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晓雪绞尽脑汁,还是没找到问题的根源。
任君轶却心里亮堂着呢。谷化风本来就打算瞒着晓雪,等孩子度过胞胎阶段后再跟她坦白,现在想必是坐胎成功了,怕晓雪发现,抑或怕晓雪胡闹伤到了腹中的胞胎,才什么都没说将她赶出来的吧
望着晓雪失落的模样,当务之急是安抚好这个没事爱撒娇的小东西。任君轶转念之间想到了一个牵qiáng的理由:“小风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他可是把你当天一样的敬爱着。可能是想到你要出门了,有大半年见不到,心中有些难过,才做出这样反常的行为来吧。这几天,你也别去打扰他,让他静一静。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晓雪想到自己前世每到大考或者毕业离别的时候,总是有段时间心qíng莫名的bào躁,爱无故发火,心中便有些接受这个解释。她把脑袋从大师兄的怀里抬起一点,胳膊却依旧抱着他没有一丝赘ròu的蜂腰,吸吸鼻子,问道:“什么事,你看着拿主意就是了。多大的事,还 要找我商量?”
“这可是关系到你的骨ròu血脉的大事,不跟你商量跟谁商量。”任君轶好笑地捏捏她挺直的翘鼻子,淡淡的笑容浓烈了许多。
“骨ròu血脉??”晓雪惊讶地从他怀里站直了身子,她想到狗血连续剧中“大少爷,我怀了你的骨ròu……”的令人起jī皮疙瘩的qíng节,应该不会这么狗血吧?自己一向洁身自好,除了夫侍们其他男子一概睁眼都不堪,连生意场上的伙伴邀她去青楼都一再推辞的新好女人,怎么会有骨ròu血脉上的作风问题?
任君轶从她变幻不停的小脸上知道她把问题想复杂了,便伸手给她个爆栗子:“想到哪里去了?咱们这一去大半年的时间,别的都可以缓一缓,只是繁弟复杂的家族最近又蠢蠢yù动起来。我的意思是要不先让他服下胞胎果,生下苏家的继承人,绝了那些人的念头,你看怎么样?”
“哦,这样也好,能生下女孩最好,若是男孩也无碍,有咱给他撑腰呢,谁敢打他继承人的主意,就灭了谁”晓雪可爱的小脸上,故意露出凶狠狰狞的表qíng,却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好像一个甜美可爱的孩子在做鬼脸一般。
任君轶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既然你也同意,那接下来的几天你就歇在繁弟的房里吧。等他坐胎成功,我们再出发。”
“啊??”晓雪的脸突然皱成一团,“对哦……要怀孕不是只服胞胎果就成的。可是……星繁给我的感觉像合作伙伴,我……我下不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