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晓雪觉得自己的第一问纯属白问,这华焱的烹饪水准有谁能比说邵记的,说到吃,有谁能比得上自己的?这世界有的,她吃过,没有的,也折腾着吃过。想到这里,她摆了摆手,道,“玩的呢?有没有什么景色奇异之处?”
“说到景色奇异之处嘛,有两处地方,一处是离津淮城大约两个时辰路程的‘金牛山’整座山远远望去,好似一头卧槽的巨牛。每当朝阳升起,金色的阳光照在山峰上,金光闪闪,好似huáng金雕塑的一般。”郝掌柜的也是从店里的客人谈论中获知的,自己还从未去过呢。
“还有一处,就是津淮城东,两棵棵古树,造型尤为别致,两棵树仿佛挚爱的qíng侣,不甘被分开,手相牵,头颈相依。津淮人把它称做*qíng树,据说凡是在爱qíng树下许以誓言的爱侣,都幸福美满,白头到老……小老板可以带着两位夫侍去看一看。”郝掌柜见小老板似乎对这两棵树很感兴趣的样子,便建议着。
“嗯,没事了,你先下去吧”晓雪挥了挥手,刚把郝掌柜的打发走,小葫芦不及巴掌大的身子,抱着一个比它大上两三倍大木盒,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不时还因为头重脚轻绊上一跤,那跌跌撞撞的小模样,很是有趣。晓雪也不帮它,老神在在地坐在桌边看它表演。
小葫芦如蚂蚁拖苍蝇 一般,好不容易把饼gān盒搬到晓雪的脚边,仰起头来,露出谄媚的表qíng:饼饼,吃饼饼的时间到了。由于连续赶路,自从早上分了两块饼饼以后,就没再给它开饼gān盒。一方面收起来不方便,另一方面,这一路以来,在馋嘴小葫芦,和晓雪的共同努力下,饼gān盒子没见底已经是很了不起的奇迹了。
晓雪弯腰拿起饼gān盒,小葫芦坠在盒子底下,像钓鱼一般,也随之被拿上了桌面。晓雪当着它的面,打开了饼gān盒子,看着它那馋猫模样,晓雪不禁笑出了声。
盒子打开了,两块松鼠形状的饼gān孤零零地躺在盒子的中央。晓雪手快地拿起了一块,小葫芦仿佛护犊子的母shòu一般,将另一块护在身下,眼睛里噙着水光,心疼地看着晓雪将抢走的那一块塞进了嘴里,好似晓雪吃的不是饼gān,而是它的ròu一般。
晓雪笑着拽了拽它毛绒绒的尾巴,骂道:“你个小馋猫,不就一块饼gān吗,至于给我做出这么一副鬼表qíng出来。再装可怜,我把另一块也吃了。”
小葫芦一听,浑身的毛如刺猬一般炸起来,两只前爪死死地抱住饼gān,像捍卫自己的生命一般,时刻盯着“敌人”的一举一动,防止被偷袭。饼饼,唯一的饼饼,不能给她抢去了
“瞧你这这点出息,咱到了分店,还愁没材料没工具做饼gān,什么味道的做不出来?大不了咱多做几盒出来,临走时带着。”晓雪抚着小葫芦顺滑软软的毛发,如愿以偿地看着它眼睛变得亮亮的,表qíng由警戒瞬间谄媚,比川剧变脸来得都快。
“好啦,好啦,别做出这个怪样子来了,到时候你一盒我一盒,咱们谁都别跟谁抢,谁先吃完就看着另一位吃。”晓雪点着它湿漉漉的鼻头,宠溺地道。
当晚,晓雪逮着大师兄狠狠地温存了大半夜,这一路出了发发/chūn/梦,晓雪对于两个鲜活的大美男,只能gān看着流口水。这会儿逮着机会,不变着法儿地折腾这个俊美的夫君。不过,人家也是乐在其中,对于晓雪的各种花招,是见招拆招,两人配合得水**融,完美无缺。
结果,纵yù过度的晓雪第二天一早没起来,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懒地靠在大师兄的身上,撒着娇让他给自己穿衣梳洗。用过午餐,晓雪拉着两位夫婿,兴冲冲地直奔郝掌柜口中所说的两株奇怪的树木。
说是两棵树,其实只不过是一株而已。只是年代久了,根扎得比较深。在根部,应该是一棵,不知道什么原因,从根部就开始分叉,而分叉的部位天长日久被深深埋在地下,露出地面的看起来像两棵而已。
晓雪一手挎着一位夫侍的胳膊,站在这棵古老的刺槐树下,正值花开chūn暖,翠绿的嫩芽从枝gān上钻出来,好似害羞又好奇 的孩子们,纷纷探头探脑地打量着这个奇妙的世界。
露在地面上的两棵树gān,相距大约十来米,每个都有四人合抱那么粗,越往上越往一块生长,到最后居然共用一个树冠,形成了一个绝妙的三角形,最其妙的是,两棵树gān和树冠之间的中间地带,居然有一根桥梁似的水桶粗的树gān相连。有淘气的孩童,顺着树gān爬上去,像走平衡木一般,在上面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