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人妖?只听过狐妖、兔妖、láng妖,还真没听过人妖这种妖怪。人,也可以成妖吗?”面对着晓雪可爱又美丽的笑容,谷化雨的智商突然变为零,问出的问题,让晓雪又扬起一阵笑声……
笑够了,晓雪用手指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花,向他简要解释了“人妖”的概念。
听得云里雾里的谷化雨,挠了挠脑袋,傻乎乎地道:“原来人妖就是像女人的男子呀……那,昕哥是不是可以被称为‘人妖’?”
噗……晓雪又笑喷了。阿昕?那个肌ròu男,怎么看跟人妖也搭不上边儿呀!哎,对了,这时代的女人男人,跟前世正好颠倒了个儿,再解释人妖,越解释越迷惘。
晓雪也没辙了,只能胡乱地道:“阿昕才不能算人妖呢。人妖本来是男子,后来因为服用某种药物,胸部发育得跟女人差不多,看来 妖里妖气,不男不女。所以才叫人妖!”她边说边在自己胸前比划着,她那用丝带缠着的杨柳细腰,使她已经发育到32C罩杯的前胸,显得更加丰盈饱满。
“胸部像女的,其他都是男的……”谷化雨悄悄摸了摸自己填了两个大馒头的胸,再看看晓雪胸前的高耸,喉结动了动。此时他的脑中根本把“人妖”的概念抛之千里之外,满脑子都是晓雪胸前的那两坨丰盈。
“好了好啦,别纠结于‘人妖’的概念了。给我说说,你怎么知道我的赤骥殇了,又如何瞒天过海,从覃闾来到博塔堡的?”晓雪提醒他把易容的面具戴上,牵着新出炉的“小红”,和他并肩往城主府外走去。
博塔堡城西三十里外,有一片开阔的大糙原,能容纳几千人cao练。守边的华焱将士,就经常在那儿练兵。不过现在两国边境关系紧张,将士们都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那儿便暂时被荒置了下来。
当晓雪说要骑上小红出去遛遛的时候,谷化雨便提议去那儿更能发挥千里良驹的优势。
一路纵马飞奔,晓雪享受到久违的风驰电掣之感的同时,也了解到谷化雨冒名顶替的覃闾小王子,也跟随着他的娘亲——覃闾的摄政王来到了华焱边界。
覃闾的摄政王,一向野心勃勃,此次华焱和覃闾边界关系紧张,便是她挑起的。
那摄政王,是现任覃闾女皇的婶婶。前任女皇去世时,现任女皇年仅五岁,临终前托孤于自己亲弟弟的妻主,也就是现在的摄政王,让她辅佐小女皇到十三岁成年。
前女皇也知道摄政王有野心有谋略,可是毕竟她跟自己跟自己的女儿,有着亲戚关系。若是亲人都不能托付,那别人更不能指望了。
不过,为了防止摄政王谋朝篡位,前女皇把兵权jiāo付给另外一位耿直的大将军,使她们俩一个政权,一个军权,辅佐女儿的同时,又相互制衡着,希望女儿长大成人之前,能获得暂时的稳定。
就在小女皇即将十三岁成年的今年开chūn,野心勃勃的摄政王终于坐不住了。越接近权利,享受过权利带给她的快感的人,越不容许自己手中的权利被人夺去。这八年来,摄政王在朝堂中说一不二,表面上是小女皇在处理政事,实则是摄政王在做出决策。小女皇只不过是她手上的傀儡而已。
可是,这个小傀儡就要成年了,待到她成年,朝堂上一直受她排挤的武官们,一定会bī着她放权。一直高高在上的她,怎么舍得放弃到手的权利,退居二线呢?
于是乎,她借着覃闾国内经历了百年难遇的寒cháo,赖以生存的牛羊冻死大半,正在开采中的矿山,被冰雪覆盖。国内食物奇缺,急需向华焱补充大量粮食的时机。借口华焱拒绝出售粮食给她们(实际上是她扣留了买粮的特使),要求出兵华焱,为了粮食而战。她说得天花乱坠,什么她们覃闾是马背上的民族,骑兵所向无敌,一定能破了华焱的边城,抢得博塔堡这个粮食中转站,必能迫使华焱免费进贡粮食丝绸等,作为战败国的贡品。
于是,耳根子软的小女皇便下旨让带着兵符的大将军统兵,摄政王做监军,向华焱边境袭来。
路上,摄政王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让大将军一病不起,又忽悠着大将军那个有勇无谋的女儿对她言听计从,虽说兵符尚未到手,整个大军的指挥权却落入了她的手中。
按照她的计划,跟华焱开战后,制造出大将军和她的女儿战死沙场的假象,再收买军中几位将领,不怕那兵符不到手。一旦兵符到手,整个覃闾的军队就掌握在她的手中,到时候,她在边境大捷后,再以回京接受封赏之际,带着得胜归来的大军,直捣huáng龙,bī迫那个懦弱没主见的小女皇退位,让位于她,岂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