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说过“当所有人都夸赞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很有问题了!”果不其然,徐翔宇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误会?如果被他灌下合欢yín毒也叫误会的话,那误会还能算是误会吗?”晓雪的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如果眼中能she出刀子的话,那徐翔宇身上早已伤痕累累了。
“合欢yín毒?”虽然不知道合欢的厉害,一听这名词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狄爹爹白着脸,看了妻主一眼,却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诧。
徐翔宇用力撑起身子,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努力了很久,却未曾如愿。他的胳膊一软,又趴在了地上,胸部砸在地面上,口中又涌出了一股血流。他戚戚然望着晓雪,咳嗽了两声,低声叫道:“妻主……”
“闭嘴!谁是你的妻主?你三番两次地算计于我,又来蒙蔽我父母,说!你到底是和居心?”晓雪声色俱厉地痛斥他。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倾慕于你,我……”書香門第
“嗤——”晓雪冷笑一声,道:“收起你这套虚qíng假意,上你一次当,是因为大意;上你第二次当,是因为心软。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三番五次地用同一伎俩来哄骗我们?”
徐翔宇好不容易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捂着胸口靠在了门框上。他的脸上满是凄然之色,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那楚楚可怜的样子,除了骗取到了邵紫茹和狄奕可的同qíng外,其余人等都以一种冷冷的目光看着他。
“晓雪,无论你相不相信都好,请听我说完好吗?”徐翔宇的眼中满是诚恳,似乎打算掏心掏肺地跟她们来一次长谈。
晓雪扶着狄爹爹在一旁坐下,翘着腿,仰着头以下四十五度的角度,斜睨着他,一副看你还能如何狡辩的姿态。她抱着你说你的,信不信在我的态度,打算看看他到底还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徐翔宇见晓雪没有阻止他,便又接着道:“你一定很好奇我的身份吧?其实我不是天煞阁阁主的相好,那只是掩饰我真实身份的一个障眼法而已。”除了天煞阁的阁主以外,就连阁主贴身的护卫都以为他是阁主的姘头,各个堂主亦然。
晓雪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脸上并没有出现诧异的神色。转眼再去看任君轶他们,也似乎都一副了然的表qíng。
他转念想了想,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来:“对了,任公子给我疗伤的时候,已经看过我胸前的处子印迹了,自然猜到了这一点。但是,你们绝对不会猜到,天煞阁的阁主只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天煞阁真正的主人,另有其人!”
到这时候,晓雪才正眼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不会说,这个真正的主人,就是你吧?”
徐翔宇郑重地点点头,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就是那天煞阁的幕后老板,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魁主。那阁主,是我娘去世前,怕我不能镇住阁里的各位分舵主和堂主,而特地选出来的傀儡。在她的身上,下了达伦巫族的金翅蛊,每个月,都要从我这儿领一枚压制蛊毒的解药,否则那金翅蛊就会啃噬她的心脏,疼痛致死。”
任君轶眼光闪动了一下,问了句:“那么说,在山林里的那次,不是阁主派你来的?”
徐翔宇轻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之前不是派了几拨杀手都未能成功,反而折了不少jīng英吗?这让我对你们产生了好奇心,所以才亲自上阵,刺探一番。当时,我以为你们都被我下在火堆里的迷药迷倒了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天煞阁的杀手太菜,第二反应则是你们也很菜,警觉xing那么差,对一个半路救下的陌生男子一点戒心也没有,能活到现在可真是一个奇迹。谁料想,我低估了你们,反被你们的将计就计,闹了个全军覆没。”
晓雪也想起了那个晚上,居然还把罪魁祸首带出林子,真是好心被雷劈,如果那次就狠狠心杀了他,哪至于后来受那么大的罪?
徐翔宇哀怨的声音又响起了:“那天,晓雪你一直对我横眉竖眼,没个好声气。我心中就暗暗地发誓,早晚有一天,你会扑倒在我的脚下,向我摇尾乞怜。”
在那之前,他一向以自己的外貌为傲,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再qiáng势的女子都会化作绕指柔,对他百般讨好。可是,自从遇到了晓雪之后,她对他的不屑一顾,甚至于有些厌恶的qíng绪,激起了他的挑战心,却也渐渐失落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