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他从后面将她抱住,像抱着一个小孩子一样:“瑶瑶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他醇厚低沉的男人xing感声线充满了温柔,温柔得让人听了想掉眼泪的。
可是此时此刻,这种温柔却丝毫无法到达童瑶心底。
他见她不答话,便俯首下来,用自己的唇轻轻吻她的耳朵,她的下巴。
他吻的缓慢而认真,就好像他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第一次吻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孩儿。
就好像他唇下是一个稀世罕见的珍宝,他正在膜拜,正在珍惜。
“怎么哭了?”黑暗中,男人灼烫的气息烧着她的脸颊,他低声呢喃摩挲:“乖,别哭……”
接着她就听到有湿润的声音响起,是他在啄吻她的眼泪。
她哭了,然而自己并无感觉。
“原勋……”她咬唇,努力让自己从他带给的战栗中平静下来:“你刚才为什么站在那里?”
夜晚,他站在那里看她,如果不是她醒来,不知道他还要看多久,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我回来晚了,想抱着你睡,又怕吵醒你,正犹豫要不要上chuáng,谁知道你还是醒了。”粗嘎的声音,已经犹如慢风chuī过粗砂。
这个说法真是毫无破绽,但是她明白一定有哪里不对劲,如果自己不醒来,也许会发生些什么。正要去想的时候,她却忍不住低叫了声。
暗夜之中,关起窗子和门的房间里,只有他和她。
她这么低低一叫,便格外的显眼。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绵软低哑,十分悠长,又充满渴望。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一张口,便是破碎的低泣。
“别——”她用手推拒他,可是他却如深山猛shòu,丝毫没有停却的意思。
她不知道这件事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到达了什么程度,她只记得在那暗不见光的房间里,她的眼前一次次地绽放出绚丽的色彩。
那是身体战栗大脑空白灵魂几乎要出窍的巅峰之刻,是生命从古至今得以传承下来的大和谐。
她身不由己,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当她终于头脑清醒下来,身体也停止了cháo颤时,外面的天好像已经亮了。
她趴在那里,后背湿润腻粘,头发仿佛水糙一样散乱在背上,chuáng上,而睡衣也早已经破碎地扔在一旁。
正在她要挪动一下疲惫至极的身体时,浴室门开了。
趴在chuáng上的她,余光可以看到男人只穿了一条黑缎子休闲裤,腰间用同色腰带缎带扎起来。
他从浴室走过来,坐在了chuáng边。
chuáng的一旁陷入了下去。
“我抱你去洗个澡?”说着这话,男人的手就要将她抱起。
她趴在那里,别过脸去。
“怎么了?”男人弯下腰,几乎是半压迫在她的上方。
她咬唇,不语。
“乖宝宝,先洗个澡,吃点东西好不好?”男人的语调,仿佛在哄着一个小婴儿。
她默然不语。
“生我的气?”他低哑哄着,小心探问。
他这么低声下气,可是她却能感觉到他骨子里的qiáng硬。
“瑶瑶宝宝……”他的声音更加温柔,甚至带了点讨好意味,用他挺硬的鼻尖去磨蹭她的头心。
可是他越温柔,童瑶越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起来。
他昨天夜里,像一头猛shòu,对她予取予夺。
她甚至开始产生一种错觉,那个抱着自己做着天底下最亲密事qíng的原勋,自己真得从来没有看透过。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是那个住在黑冷黑冷的房间里的冷漠男人,还是每夜搂着自己睡去的体贴丈夫?
而此时此刻,那个让她捉摸不透的男人就在身边,温柔似水,语气中是让人几乎心碎的宠溺。
“瑶瑶宝宝,你到底想要什么……”男人的声音仿若一声叹息。
童瑶艰难地睁开眼睛,望向他,轻轻地问道:“我还想去工作,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想去就去,不过这几天先不要出门好不好?”他仿佛在和自己商量。
“为什么?”
“外面怕是真得有危险,当年的那个绑架主犯,就在附近出没。而且……我也怕你太劳累,旧病复发。”他的大手关切地抚摸着她散乱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