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被人珍而重之的爱惜,自己仿若陷入一团柔软棉花里,晕晕乎乎,不自觉的陷进去。
半晌,唇分。云先生牵住了兰花的双手,退后半步,如玉美人,更好地收入眼底。
女人小脸酡红如醉,双眸波光迷离。
就像初恋的年轻男女,面对面牵着手,尽管云先生赤、luǒ的上身依旧那样张扬霸道,那份纯净的美好感觉,依旧让兰花心里泛着蜜,甜滋滋得仿若掉进糖罐里。
“云先生,你功力很高?”兰花抬头,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心里的疑问提出来。
“嗯。”云先生好听地哼了一声。
“血天堂那次是你出的手?”
“嗯。”
“布善追玛罗族人的时候也是你出手帮忙的?”
“嗯。”
“肥姨给我的弄玉决也是你的?”
“嗯。”
“那天晚上你和我爸是去比武去了?”
“嗯。”
“我爸打不过你?”
“嗯。”
从云先生嘴里听到这么笃定的答案,兰花心里还是忍不住颤了颤。自己的父亲,可是古武最富天赋的顶尖武者。她救的那只“鸭”,原来是一只高傲的天鹅,哦不,是傲娇的孔雀,不,还不止,应该是已经展翅高飞,傲视天下的凤凰。
兰花顿了顿,看着云先生一脸不厌其烦的大度表qíng和予索予求的和蔼笑容,想到他方才哼哼歪歪的几声,不由地撇撇嘴。
“云先生,我爸,风láng和布善他们都知道你身负武功的事qíng?”兰花的声音抬高了。
“嗯。”云先生依旧gān脆地清哼了一声。
“那为什么他们都知道了,你都不告诉我真相?”兰花气哄哄,只可惜那张小脸,即使横眉竖眼,也怎么看怎么像一只急红了眼的小兔子。
“我也一直纳闷你怎么就没看出来。”云先生悠悠地说,一副怒其不争的表qíng,“按理说你我相处的时间,比他们任何一人都多。他们都有所察觉了,你却毫无感应。”
云先生双眸一抬,眉一挑,声音拔高了两分:“若不是你不够关心留意我,那就是你一直不拆穿我,等着看我的好戏?”
“我顶多,顶多有点怀疑。”兰花的声音有些心虚地弱了下来。
猛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又被云先生反cha一刀!兰花气极,简直qiáng词夺理,“你又没有在我面前出过招,我怎么可能知道?”
“没有吗?”云先生脸不红心不跳,“我们日夜耳鬓厮磨,寻常的男子,岂能有我的jīng力充沛?”云先生一副这不是昭然若揭的最好证明吗?
兰花瞪圆了眼。这是什么歪理邪说,什么时候chuáng事也可以用来证明一个人武功盖世?更何况,她有其他人可以比较吗,有吗?
“云梓焱,你真是太无赖了!”兰花气得直跺脚。
兰花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揽住,云先生的长臂一收,把兰花的脑袋瓜子揽到了自己的胸口处。
脸颊贴着云先生温热的胸口,云先生清朗的声音仿若从胸腔里传来:“莫气了,我保证以后也只对你一个人耍无赖。”
兰花皱皱鼻,霸道,真是霸道。跟人家耍无赖还要表现成是多大的体贴恩qíng一样。可不得不说,云先生的话,还是让兰花的整颗心暖烘烘,软绵绵的。
云先生大手在兰花臀上一托,像往常那样将兰花抱起。
云先生的声音清幽幽响起:“其实chuáng上场下之战,xing质虽不同,但其战术技巧确有相通之处。兰花儿,打铁需趁热,咱师徒二人,不若就此事身体力行,好好深入探讨一番。”
“云梓焱,你这不叫趁热打铁,你这是趁人之危!”一双手臂犹如铁棍,箍得兰花不得动弹。
“兰花儿大可放心,为师对你,绝不敝帚自珍,定将倾囊相授。”云先生振振有词,信誓旦旦。
“我体力严重透支,我,”云先生手臂传递出来的热量,还有眼眸中那淡淡涌现出的紫色炙芒,让兰花的心跳如小鹿乱撞。
“那更需要为师为你传功通络,舒筋活脉。”云先生托着兰花臀部的手一撂,兰花的身子应势一歪,被云先生打横抱起。所有的抗议不满,都淹没在云先生的势如bào雨狂风的口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