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一举动,再次惹起老丈人心中的不满,心里暗暗将这男人骂了几百遍。哼!男人长得这么五大三粗的,不就是生来làng费粮食,làng费布匹的吗?不过话说回来,与他的香ròu肠相比,多喝点也就多喝点吗,反正喝不完也是喂猪,随他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我自己都乐了,白老头太逗了……求收藏啊……
☆、施裕到底在找什么
白小jú由于甚是不喜白仁贵那张势力小气的嘴脸,又生怕相公在这里受委屈,拉着弟弟白文修说了些照顾好自己的话,于是吃了晌午饭没过多久便扯着相公归家去了。
刚一到家,施裕脸都没顾上洗直接奔进灶膛。白小jú孤疑的看着他,猜想他定是因为那便宜爹爹晌午饭没吃饱,急急的到灶膛里找吃的去了。她心里着实不太好意思,想张口说些什么又觉得尴尬,她以为她嫁人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逃出势利窝儿了,不曾想,回一次门,就让她的脸丢在了娘家险些带不回来,那势力老头可真会给自己添乱啊。她暗忖着为了自己日后脸上有光,为了不让相公偶尔饿肚子,这娘家以后能不去还是不要去了,至于弟弟,以后有好吃的,倒是可以劳大宝带到学堂去,这样也可以避免自己那便宜爹爹贪吃起来不顾形象的跟儿子抢食吃。
施裕黑着一张脸从灶膛里出来,不言不语又进了施老爹的卧室,白小jú不明所以,但看他的脸色自己又不敢跟进。
“爹!”高高的个子站在门口,遮住了一屋的阳光,yù言又止的样子让人猜不透。
“裕儿回来了!怎的如此早?”施庆山依旧不动如山的坐在窗户边儿的炕上,只是将脖子微微的扭动了一下,他察觉到儿子今日说话的口气有些异样,禁不住感到奇怪。儿子的xing子从十三岁开始就变得稳重内敛了,怎的今日竟有些浮躁。
“jú儿不想待,索xing我们就早些回来了。”施裕顺着爹爹的话往下答,黑曜石的眼眸一瞬间扫遍了屋子里的角角落落,东西怎么不在?莫非爹爹藏到了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不应该啊,他怎会知道他会来抢?
施老爹嗯了一声不再言语,沉默的守着自个儿的窗户,时不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爹?”施裕不死心的想,厚着脸皮问了算了,可话已到嘴边,只见脸都憋得通红,终是没有再张开嘴。
施老爹讶异,慡朗的大笑声震了整个茅糙屋,“裕儿,可是有事?难得的见你如此啊!”
施裕闷了半天没有动静,双拳在手像是准备跟人拼命似的,显然是有一件大大的难以启齿的事qíng。
施老爹虽眼不能视,但自己养大的儿子还是很了解的,像如此qíng景,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儿子难得扭捏起来,他老爹再不逮着机会沉寂打压,岂不是很不给人家面子,沉声低吼道:“有事快说,没事快滚,老子我从小就是如此教养你的吗?婆婆妈妈还不如儿媳妇儿利落慡快?”
院子里的白小jú没想到自己躺着也能中枪,这公爹莫不是生病发烧了,此话说出来明摆着不是让儿子儿媳窝里闹吗?她无奈的只有苦笑,索xing坐在院子里假装不闻不问,耳朵闭起来,掩耳盗铃总可以吧。
施裕对外人比较随和,有时也很威严,显然是一副正人君子的表率,对他的小妻子则是邪恶、宠溺到不能自拔,可对自己的老爹,他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他爹曾经是统帅三军的大将军,威震四海,从小对他亦是严加管教。小时候,他也曾有少年该有的叛逆行为,可这位在战场上威武的大将军,总是一副笑眯眯的狐狸摸样,不费chuī灰之力,便把他的想法瓦解在肚子里。可若是他一声pào吼,那便意味着软的硬的两种惩罚他都已成竹在胸。
施裕又瞄了一眼爹爹,恰好撞见他那种不怀好意的笑,浑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多恐怖啊,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他打了个机灵,急忙上前说:“没事!没事!”他发誓这种丢脸的事qíng死也不能被老爹发现了,若不然绝对会被嘲笑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
施裕转身从屋里退出来,错过了老人脸上那抹意味不明的jian笑。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到底在找什么呢?相信很多亲们都已经猜到了吧?亲爱的姐姐妹妹们,求收藏啊……啦啦啦……
☆、羊奶的价值(1)
白小jú没有进屋休息,她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头上琢磨下午的时间要怎么利用呢。她早打算做些吃食挣些银两贴补家用的。因为家里有个病人,虽然她还不太清楚老人家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但对于家里要养一个久病缠身的老人来说,那无止境的医药费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无底dòng,何况是像他们这样一个只靠丈夫打猎为生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