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qíng绪由思念主导,经不起一点撩拨,简皙浑身就像灌入海绵,唯有靠着贺燃,才得以支撑。
她转过身,搂住贺燃的脖子,踮脚就吻了上去。
舌尖像是觅到了主人,迫不及待地解了渴。屋里cháo湿闷热,两个人大汗淋漓,贺燃憋得太久,经不起几下刺激,掀开简皙的长裙,直接用舌头帮她放松。
简皙被他推在木板chuáng上,手指揪紧被单,和贺燃的频率一样。
霉变的墙壁上,摇头风扇吱吱呀呀地仿若助兴,掩盖了chuáng板发出的暧昧响声。
贺燃第一次没坚持太久,很快就jiāo待了。
第二次,他来得气势汹汹,简皙吃力地受着,全身心地配合。
“太乖了。”贺燃喘着气,把她搂在怀里,一动,这chuáng板也识时务地“咯吱”一响,像在附和同意。
简皙额头上的薄汗还带着余温,她软着音地说:“你今天也很乖啊。”
贺燃听后,低低地笑。
简皙闭着眼睛,“要不要我吃避孕药?”
她用平静的语气粉饰忐忑的等待。
贺燃声音沉,缓声说:“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简皙没有睁眼,极轻地应了一声,“嗯。”
贺燃把她抱得更紧,“我去给你打水洗个澡。”
简皙也要起,被他按住,“别动,躺着。”
“为什么?”
“刚做完,多躺容易受孕。”
“……”
简皙一脸无语,贺燃笑出了声儿,“你上网查的都是这些,我都能背了。不过这事qíng,和姿势没太大关系,关键在于男人是不是厉害。”
简皙嘟囔:“这理论一点都不科学。”
不过她还是维持着姿势,躺了很久才起身。
贺燃给拎了两大桶热水进来,卫生间只有冷水淋浴。两个人窝在几平米的小地方,贺燃站着淋冷水,简皙蹲着洗温水,她仰着头,对着贺燃的好身材直舔唇。
贺燃笑死,“你演小狗呢。”
简皙:“对啊,演你呢。”
“贫嘴玩意。”贺燃乐的,拿起香皂蹲下,“靠近点,我给你擦擦背。”
简皙乖巧地挪动脚步,一个趔趄没稳住,坐在地上往后一顶。
贺燃嗷嗷叫,“老子的蛋!”
简皙慌忙回头,惊喜嗨了:“怎么了?碎了?”
贺燃:“……”他单手,假装勒住她的脖颈,“明天还想不想高cháo了?嗯?”
简皙:“……”
“蹲好,擦背。”贺燃作凶状,但手上的力气还是放柔和,生怕刮疼她。
洗完后,jīng疲力尽一扫而光,两个人又抖擞来劲了。
贺燃把今天挣到的三千一jiāo给简皙,“拿着。”
简皙哇的一声,伸出大拇指,往贺燃额头上一按,“给你点个赞。”
贺燃靠着chuáng头,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没点燃,过gān瘾。自从结婚后,他已经有意识地减少抽烟次数。
简皙穿着贺燃的T恤,小脸白净,正在美滋滋地数钱,“以后,日入三千,给你吃排骨,日入两千,给你吃ròu,少了就吃小白菜。”
贺燃坐直了,光溜溜的大长腿盘住简皙,他叼着烟勾嘴笑,“那我挣多少,能吃你?”
这个姿势,让两人下面贴得紧。简皙扭了扭,贺燃就故意顶她。
“你这人简直了!”简皙怒道。
“嗯?”贺燃眼fèng微眯,语气危险,“简直什么?”
简皙激灵一抖,立刻放软,往他怀里一栽,“简直让人如获至宝。”
墙壁上的老风扇,还在不遗余力地摇头晃脑,清风送慡。
两人挤在窄窄的木板chuáng上,守着这方寸之间,却好像拥抱到了整个世界。
贺燃凌晨三点就醒了。他轻手轻脚地下chuáng,尽量不吵到还在熟睡的妻子。
但他前脚刚下地,简皙扑腾一下就坐直了,吓得贺燃眉间一跳,“怎么了?做噩梦了?”
简皙揉着眼睛,费劲地眨了眨,力求清醒,“我跟你一块去。”
“哎呦我天。”贺燃赶紧安抚住,“我要跟车,路上累,你今天自己去商场逛一逛,明天老公陪你去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