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那么多gān嘛,你也没结婚,说得好像经验很多似的。”左幽被她说得连脖子都红了。
“我是担心你,已经有过一次伤害了,这次不能再栽跟头。”
“凌帆不是那样的男人。“左幽有这样的自信,一个人的气质改变不了,裴凌帆绝对是个君子。不是讲姚旭不是君子,而是裴凌帆成熟得可以抵抗一些诱惑,像姚旭那种错误,在裴凌帆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
苏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幽,爱qíng要努力、要呵护、要qiáng悍、要付出,不要坐在这儿傻等,不是空口讲大话。我有想过,你男友被你妹妹抢走,一定也有你的责任。你太矜持、太保守。”
左幽抿紧唇,沉默着,脸色很难看。
“男人有时不用大脑思考的,他们……”
“够了!”左幽实在听不下去了,忙出声喝断,“我知道你想说的是真正的爱qíng离不开xing,我也不是有处女qíng节,如果靠xing留住一个男人,我宁可孤独到死。我……以前的事你不要胡乱猜测,不是你想像的这样。”
“生气啦!”苏雯毫不在意她的语气,“幽,你不知道你这个时候有多可爱,呵,我随便说了玩玩,不然说什么呢,结了婚谈婆婆谈孩子,我们难道谈天气谈财经,当然就谈谈帅哥喽。那个庭长确实不是普通之辈,我赌你们可以修成正果,而且能白头到老。喂,结婚时,我要做伴娘。”
左幽“噗”地笑了,“苏雯,你应该去唱戏,一会儿红脸一会儿白脸的。”
“我是个天才……幽……你看,那不是你的庭长吗?”苏雯突然瞪着外面的街道,低声惊呼。
左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对街一家小音响店的门口,裴凌帆和一个穿着军装的女子看着橱窗上的音乐海报指指点点。裴凌帆还穿着制服,两个人站在一起,格外的引人注目。女子不时仰脸看着他,神qíng娇柔、甜蜜,裴凌帆是一派亲和。
“幽,那……那个女军官是谁?”苏雯问。
左幽摇头,继续吃菜。“我不知道。”
苏雯突地按住她的筷子,“你的庭长在和别的女人幽会,你还有心qíng在这里吃饭。”
“严正声明,目前他还不是我的庭长。再说jiāo往中,就要阻止他和所有异xing的来往?他有他独立的空间,有他的自由,你要我像个泼妇冲上去,扯住那女军官的头发?”左幽斜了她一眼,“把筷子还我,吃了饭我还要去梦想琴院,没多少美国时间陪你八卦。”
温馨晚餐的那天,她乐得竟然忘了和汉斯的约定,第二天汉斯不放心地打电话过来,她才想起来要去琴院看看的事。
一耽搁就是几天,汉斯明天要回奥地利,她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抽出时间去琴院看看,不然说不过去。
“什么梦想琴院?”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苏雯看到裴凌帆进店给女军官买了两盘CD,两个人说说笑笑地沿着街边向前了。说实话,那女军官要不是靠一身军装吸引人,长得真不怎么样,扁鼻子小眼黑皮肤,像个朴实厚道的村姑,再瞅瞅左幽,清秀淡雅的知xing女子,也难怪左幽不担心,这简直不成正比。
“迈森在北京新开的一家钢琴教育学校,有兴趣去学吗?”
“去,小个二十年,也去凑合凑合,现在老喽。你gān嘛去?”
“我去学琴呀!”
“现在装高雅会不会晚了点?”
“不晚,听说琴院里有许多外国帅哥,学琴是假,吊帅哥是真。”
“你少吃在碗里看着锅里。幽,说真的,你……要试探试探那个庭长,看他对你到底是不是以结婚为前提jiāo往的。现在很多男人只是玩玩,即使和你上了chuáng也不一定就把你当成人生的另一半。我……是没救了,你可得好好把握。”
左幽长长叹了口气,一下子没了胃口。
看到裴凌帆陪着女军官,说一点不在意有些假,她在意的到不是他和别的女人逛街,而是他对她说谎了,下班时,他明明讲他要开会,晚上不能过来看她,偏偏在这条不知名的小街上,让她看到了这一幕。
失望大于悲哀。这年头,还能信谁的话?
梦想琴院位于北京的西郊,换了好几次车才到。琴院的大门已经建好,灯光下,中文、德文两种字体的“梦想琴院”幽然地令人产生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