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芳也替她高兴:“这么快啊,老妹,看不出来你真有两下子,居然哄得多金公子哥儿老老实实跟你结婚。”格格呵呵一笑:“小点声儿,我爸妈还不知道呢,我暂时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得替我保密啊。”罗芳点点头:“信芳姐,得永生。”
姐俩儿仰面躺在chuáng上说悄悄话,格格道:“他今天下午忽然叫我拿上户口本跟他去登记,我猜他父母并不知道这事。”
“先斩后奏?这得多大勇气啊,程家这样的高gān家庭,儿子在外面玩玩可以,谈婚论嫁就得父母同意,看来程铮特爱你,不管他父母同意不同意,先娶回家再说。”罗芳客观的说。
“他对我是挺好的,以前觉得他脾气坏,最近好多了。”格格想起程铮这些日子的表现,心里美滋滋的。罗芳坐起来,叉着腰指了指格格的脖子。格格不解其意,下意识的也坐起来。
“照照镜子。”罗芳轻笑着提醒。格格走到梳妆台前照了照,才看到脖子上有一处吻痕,粉粉的,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大口。她脸上一红,讪笑着看罗芳。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成年人了,就是别让你爸妈和同事看到,待会儿拿热毛巾敷一下就好了。”罗芳不以为然的说。
看着格格坐下,她又道:“女人就像花一样,得有男人疼爱才会越来越娇艳。没人爱的,会逐渐憔悴。”“难道我们不能自己爱自己?”格格反驳一句。
罗芳瞧她一眼,笑道:“你明知道那是不一样的。苏青不是说过吗,看到房间里连一颗钉子都是自己买的,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悲哀。花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钱,是一种幸福。”
“只要他心意到了就行,今天他在长安街顺了一盆矢车jú给我,我就高兴半天,和收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一样开心。”格格指着窗台上摆着的那盆矢车jú,笑着告诉罗芳。
罗芳哈哈大笑:“你真好养活,一盆矢车jú就把你骗到手了,还是顺来的。钻戒呢,钻戒给我看看。”罗芳向格格伸出手。格格摇头:“没钻戒,他还没给我买,我让他等我从上海回来再买。”
“到时候你别跟他客气,一定要买个十克拉以上的。他那么有钱,不花在你身上花在谁身上。”罗芳怕格格不好意思向程铮要,提醒她。格格点点头。
qíng迷夜上海
格格到了上海之后,上海办的同事已经替她订好了酒店。这次和她一起来参加课程的,还有其他片区的几个同事,培训地点设在新锦江,主讲人是复旦的一个教授。
白天上课,晚上自由活动。几天下来,格格跟着几个同事畅游夜上海,吃美食、逛外滩,好不自在。离开北京几天,就当换个心qíng度度假也不错。
同事约格格去泡吧,格格jīng心打扮之后,和大家一起离开酒店。尽管她并不张扬,穿的也简单,但眼尖的女同事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不是个家境优越的千金女,就是背后有金主儿。二十几万的手袋,可不是谁都买得起,何况还是国内买不到的限量版。
女人们凑在一起就爱攀比,格格听她们说起这些,没什么兴趣,也不多话。她起身去洗手间,其余几个人忽然说起她。
“你们知道她是什么背景吗?”一个多事的广州女同事问其他人。上海办负责招待这次参加培训人员的行政助理瑞秋神秘一笑:“听说她和凯文张关系不错,这次的培训就是凯文张推荐她来的。”
凯文张业绩好,在公司内部小有名气,大家都听说过他,瑞秋这时说格格和凯文张关系不错,众人自然心照不宣。“她那个手袋我眼馋了半天,一看也是有钱人,真是好命,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另一个同事满眼的羡慕。
瑞秋瞟了洗手间一眼,见格格还没出来,压低声音道:“我看过她的资料,她未婚,家庭住址写的地方是北京一片旧城区,住在那里的都不是什么有钱人。女人有钱,未必要家里有,有男人给也一样。”瑞秋是典型的上海小女人,没有她不爱八的卦,没有她不爱打听的事。
“原来是被包了呀,看起来很老实嘛,年纪轻轻的gān什么不好。”一个年龄偏大的女同事惋惜的说。瑞秋们不以为然,哼了一声:“这种事多了,稍微有点姿色的,都想着法的傍有钱人,不是有句流行话吗,女人gān得好不如嫁得好。”“也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