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治好的你的手,可是你的心,我无法治,”陌逸言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的胸口上,“如果。你这里不好,你的手不治也罢,那也只是làng费了我的药,我不想救一个没有心的女人。”
他淡淡的说着,居高临下的盯着安宁心无神的双眼。
安宁心的唇微微的动了一下,伸手放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我想他了,如果他还在的话,现在都有五个月了,可是他却是死了。”她晃动着自己的长睫,此时,就连哭也是压抑的。
一双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之上,甚至可以让她轻易的就感觉出了他手上的温暖。
“他还会回来的,你在,他才会回来,如要你不在了,他永远不可能回来,”面他们都知道,她说的那一个他是什么,一个没有出生的就夭折的孩。
安宁心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她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任那一双大掌替她盖好被。
陌逸言站了起来,却是发现自己的衣角被她给拉住了。
他挑了一下自己的眉,只是盯着这个闭着双眼的女,但是,他却没有动,任她的手指拉着他的白衣。或许她要的也只是这样的一种安全感。
“小姐,来吃饭了,”小兰拿着碗走了进来,喂着安宁心,因为她的手指现在不能动,所以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是受着别人的伺候, 安静的吃碗里的东西, 安宁心只是抬着自己的双眼,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样了。
一小碗饭下肚已经不再饿,当一抹白影闪入之时,房里有了一种淡淡的药糙香气。
安宁心抬起了头,盯着那个容颜冷清的男,不似凡人,但似神仙,尤其是那一双黑瞳,黑的如同最亮的宝石一样,冷俊透着一种温和的气息。
“喝药,”陌逸言坐了下来,将手的药碗放在了安宁心的唇边。安宁心低下了头,听话的喝着碗里的药,一口一口,苦涩异常。
“想出去吗?”陌逸言放下了手的药碗,用自己的手指替她擦掉唇边多余药汁,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样。
安宁心的眼睛微微的有了一抹神彩,“可以吗?”他小心的问着他。陌逸言只是轻点头,只要你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可以自己出去了,至于你要走要留,那是你的事。
陌逸言淡淡的说着,而安宁心沉默了,虽然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大,可是,却是没有一处是她可以容身的地方,她躺下,闭着自己的眼睛,可以感觉到陌逸言的投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仍旧冷清。
她握紧了身上的被,隐约间,这一双手终于是可以随便的动了。
“小姐,你看这不是很奇怪吗?”小兰扶着安宁心走着,像只小麻雀一样,不断的扎呼着,“外面现在是冬天啊,可是这里却像是chūn天一样,连花都在开着,好怪……”小兰看的一头雾水,真的是越看越古怪。
“ 这里永远都是这样啊,所以才叫神医谷,因为四面有山,还有温泉,当然还有一些其它的原因,所以这里一年四季都是如chūn的,公选的地方,当然是独一无二的,”一名男突然从树上跳了下来,当在了她们的面前。
小兰只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公,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掉到小兰的面前好不好,你想要把小兰吓死。”
而宫只是伸出手捏了一个小兰的ròuròu的小脸,“你看,你的现在不是好好的,没有死吗?”宫大笑一声,眼眸却是一直都是盯着小兰身边的安宁心 。
“想必这位就是安姑娘了吧, 在下宫……”而他的庆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人打断了。
“宫,你问的不是废话吗?我们这里的雌xing的除了小兰,就只有被公捡 回来的那个人了,”而话落,另一个男了闪过来,他的眼角细长,眉形极浓,一张红唇似笑非笑,个一看去,还以为是名女。唇红齿白,漂亮异常。
安宁心盯着他们看,死过了一次,她早就已经不是过去的安宁心了。
“我是安宁心,”她低下了头, 不知道这里的人会不会嫌她麻烦。
“啊……”宫摸了一下自己的头 似乎他们这种出场方式有些有些不对啊。“我是宫,那个长的像个女人是宫肖,我们是公的随从,可是不要把我和那个假女人看成兄弟,我还没有倒霉。”
“你说谁是假女人?”宫肖沉着脸,瞪起了宫,“我这叫玉树临风,”他抬起了自己的下巴,好让自己有些男气概,可是,那张脸真的是长的太过女xing化了,让他没有一点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