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儿是我给轩宇起的名,我只叫他舍儿,”当他坐上了皇帝这个位置之时,他就必须舍弃从前的一切,“舍儿是我的大哥,也就是先皇的儿,也是我的皇侄,所以他才叫我皇叔,先皇在舍儿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先逝了,所以舍儿是由我养大的。”
陌逸言的声音温温的传来,其实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那个总是在他背上的孩现在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我虽是皇, 可是却无意于皇位, 只是喜欢呆在神医谷游历天下,当年皇兄自知自己xing命无多少时日,所以,才将舍儿托付给我,那时,舍儿很小,而朝也是一片硝烟四起, 整个南栖国处在一片水生火热之,稍有不甚,就有可能有人狭天已令诸侯,所以,在舍儿未成年前,我都是摄政王,直到舍儿十三岁以后,我才是放心将这个江山jiāo给了他。所以,对于舍儿而言,我可以如他的父亲一样, 所以,他对我十分的敬重,这一次……”陌逸言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舍儿知道我成亲之后,太想见他的皇婶了,可是,我又不可能让去神医谷,所以,他就想了那样一个方法, 只是没有人可以知道,事qíng竟会如此的巧合,好在,你和孩都没事,否则, 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陌逸言只是温柔的笑着,爱妻无事,已是他最大的安慰了,所有的一切可以不在计较了,。
安宁心认真的听着,想不到了那个被世人称为少年皇帝的天,原来他身世也是如此的可怜,怪不得他对陌逸言的话言听既从,想来,那几年间,他们所受的苦,也是旁人无可预知的。
还有她到南王府,显然也是那个皇帝一时的无心之过,他要的只是想要见她这个皇婶一面,如果不是真的敬爱,想必也不可能费尽心力的去安排这样一个局了。
只是没人猜到,局是好局,只是,执棋之人,却是她最怕的故人。
“逸言,我也有事没有告诉你,”安宁心闪着自己的眼睫,有此紧张,也有些害怕……
“我知道,我都知道……”陌逸言只是轻轻抚着妻的发丝,“宁心,我说过了,我从未在乎过你的过去,我爱的一直都是只是你而已,不要担心我会多想什么,我一直相信我的妻,是一个善良的又单纯的女人。”
“可是,我是被休的……”安宁心声音微颤,有些不自知的压抑。
“我知道,我看过那张休书了,”陌逸言只是捧着妻的越发小巧的脸,几日未见,她一定过的很不好,再加害喜,一个人撑很辛苦吧,他现在有的也只是对她的更多的心疼而已……
安宁只是握着他的手,轻轻的对他点着头,原来,他一直都最懂她的那一个人。
“可是,我想要告诉我的过去,”安宁心终是鼓足了勇气,陌逸言还想要说什么,却是被安宁心阻止了,你有权利知道的, 而我也想说,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秘密。他用他的秘密换一个她的,很公平,不是吗?
她说着自己的过去,那个贫穷的农家女,还有那个平步青云的男,包括她在南王府的生活,包括她的手指,她傻傻的爱,还有相信,最后直到那个被qiáng行打掉的孩,还有那一纸休书……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故事, 而她的血,她的泪……
而陌逸言越听,脸色越发的沉暗,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世上会有如此无耻的男,竟然可以这样对自己的结发妻,他更是可以想到,如经单纯的小女人,当初受了多少的苦。
他万般心疼人儿,像是糙一样被人给欺负着,他怎么能不气, 还有,他竟然打掉宁心四个月的胎儿,难怪她的身会是如此的差,都是那个男人所置,所以,他该死……
“逸言,”安宁心却是突然拉住了他的手,似是感受到了来自于他身上肌ròu的紧绷。
“逸言,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答应我,这件事,我们都忘好吗, 我们的孩没事就好,我不想再追究下去了,”而陌逸言却是紧拧着自己眉心。,
“怎么,你怕我会杀了他?”有些yīn阳怪气的声音,显然这个男人现在是在吃醋了。
安宁心只是搂了搂他的脖,“你知道,我现在只爱你的……”而她说出这句话时,脸色微微的红了一些,她很少会将此话挂在嘴边,可是这一次,为了安抚他,她不假思索的就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