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哪能就这么放过她,扣住她的脑袋,舌尖轻舐她的唇瓣,相濡以沫,润湿的口腔成了唇舌追逐玩耍的宝地。
这种湿漉漉的法式热吻在法语中被称为“灵魂时刻”,每一次唇舌舞弄,竞相挑逗都深深探入爱人的灵魂深处。接吻会产生一种物质,其麻醉的效果是吗啡的两百倍,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人在接吻的时候会有种轻飘飘yù达天堂的幸福感。
一个热qíng似火的亲吻永远不能以唐突的方式结束——终场的吻总是轻而又轻的。
当终于被放开,久违的空气再次灌入口中,此前恍若在太空行走多时,脚底都是虚的,大口大口吸着气,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整理了下被揉得皱巴巴的衣服,童筝头垂得低低的,拉着叶航将他拖到车旁,“路上当心,到了给我电话。”
打开车门坐上车,叶航看她那低着头的小媳妇儿样又忍不住逗她,假咳了一声,她果然立马抬起头看向他,朝她勾勾手指,童筝傻傻地往前站了一步,俯下身问,“还有事吗?”
一手勾过她的脖子,童筝以为他又要让她小死一回,连忙一边拼命朝后仰一边甩头,不过她越挣扎他兴致越高。
掰回她的脑袋,嘴唇舔刷了下她小小的耳垂,惹得童筝一下轻颤不已,唇贴着她的耳朵chuī气,嘴边的笑容抑制不住地扩大,“明儿爷爷奶奶还有你未来公公婆婆来B城,打扮漂亮点儿,上午我来接你。记得早点睡,别到时盯着一双熊猫眼,人家还当我家bào。”说完又亲了她一侧的脸颊,这才松开她。
回到楼上,妈妈跟姥姥在客厅看电视,见她回来了,问小叶是不是走了。童筝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妈,姥姥,我先回房洗个澡,等会我有事跟你们说。”
刚进卧室就看到童瑶大大咧咧抱着笔记本盘腿坐在她chuáng上玩游戏,童筝也没管她,打开橱柜找衣服。
童瑶摘了耳机,把笔记本放到一边,跳下chuáng赤脚站到童筝背后,等童筝拿好衣服回头时着实吓了一跳。
“姐,你刚跟姐夫在楼下打波儿了吧?”
童筝一听脸刷的红了,朝她瞪了两眼,不打算理她,拿着衣服绕开她进浴室。
哪知这小祖宗不知趣,还笑嘻嘻地跟着进了浴室,“别不承认哦,我刚在阳台都看见了。姐夫太不怜香惜玉了,你自己看,你的嘴巴都被啃得跟法国香肠似的了。”说着还抓着童筝的肩膀,将她身子扭过去对着镜子。
“出去出去!我要洗澡了!”童筝恼羞成怒了,挥着衣服就推搡着童瑶,把她轰出了浴室,临关上门那一刻她还能清楚地看见童瑶那丫头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为了防止洗澡途中再有什么惊吓,童筝还是将浴室的门反锁了。回过身,看着镜中的自己,红艳艳的唇还在充血中,一看就是刚被狠狠吻过,一双剪水明眸,红润的面颊,彷佛一朵经过雨水滋润后含苞待放的玫瑰。
她忽然好想尖叫,太丢脸了,难怪刚刚在客厅童妈妈看她的时候一脸说不出的怪异表qíng。啊啊啊,让她死了算了。
快速冲了个澡,再次站在镜子前。用冷水扑了扑还有些微肿的唇,感觉没那么明显了,才磨磨蹭蹭出了浴室。
把爸爸从房里也叫了出来,跟他们简要说明了叶家长辈要来拜访的事qíng。
童妈妈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心里怎么会舍得,毕竟好生养了二十多年,转眼就要成为别家的人了。叹了口气,“宝贝啊,妈妈虽然舍不得你,但是还是希望你开心,既然你那么喜欢那小子,当然,我们也看得出她待你还是不错的,但妈妈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豪门一入深似海,那样的大户人家规矩肯定多,爸就怕你吃亏。”
“妈,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太多了?豪门一入深似海,我还回首已是百年身呢。其实还好啦,他爷爷虽然严肃但还是很明理的,他奶奶更不用说了,挺逗的一老太太,很和蔼。他妈妈气场比较女王,我也没看出来她到底喜欢不喜欢我,但我觉得接触了两次她至少应该是不讨厌我的吧。他爸爸就不知道了,那天去他家,他爸爸没在。”
“怎么跟你妈说话呢,你妈也是担心你。”童爸爸一声喝下,责怪的眼神将童筝烧得遍体鳞伤。
童妈妈扼腕啊,“妈,老童,你看看呐,这闺女还没出门就净帮着人家说话,难怪人家都说养闺女就是替别人家养的。瞧你那点出息,以后挨欺负了可别没事就哭着闹着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