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她为何突然如此的叶航双手支撑着俯看她,眸子早已被yù望染得更加幽深,“宝贝儿,怎么了?”看她眼泪忽然潸然流下,虽不知道原因,却还是见不得她哭,轻轻吻去眼角的泪水,“宝贝儿不哭,乖,不哭。”然后身体颓然躺倒童筝的一侧,双臂紧紧搂住她,下颚抵着她的发心不停揉动。听到他温柔的哄声,童筝哭得更凶了,双手一边抵制他的怀抱,一边用力捶打。滚烫的胸膛如铜墙铁壁般不为所动,反倒是童筝自己手打得生疼。一下子感觉更委屈了,“不要叫我宝贝,我是我爸妈的宝贝,不是你的。”抽噎着说着。叶航听到她孩子气般的发泄,轻笑出声,“好好好,不叫宝贝儿。”胸膛笑得直颤,忽然低头轻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呼一口热气,“不叫宝贝儿,叫宝宝怎么样?嗯?宝宝?”童筝又羞又怒,想转过身不理他,但是他双臂紧搂着她让她动弹不了。又气又急,忽然往他喉结上重重一咬,叶航显然没预料到,急忙松开手臂。童筝不理会,急忙翻身下chuáng,捡起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背对着他边穿边冷声说,“我要回去了。”叶航仰躺在chuáng上,“亲爱的,你真敢咬,谋杀亲夫啊。”
“呸,什么亲夫?jian夫还差不多。”
“不管亲夫还是jian夫,反正我是你的夫就对了。”叶航笑着说。
“做梦去吧。”被他激得内衣暗扣扣了半天都没扣上,气得童筝直接脱了内衣往地上一扔,把T恤穿上。看她幼稚的行为叶航轻叹,起身下chuáng从背后搂住她,“今晚留下来好不好?”童筝不依,作势要挣脱他的怀抱,叶航环在她腰间的手箍地更紧了,亲吻着后颈,叹了口气,“留下来,我保证不乱来。”
“我明天要上班。”童筝低低地说着,彷佛在说服自己。
“请一天假陪陪我,嗯?”耳鬓厮磨着,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童筝终于点头。将童筝转过身,再次搂进自己的怀抱,将头埋入她柔软的发间,声音暗哑,“童筝,我很想你。”童筝忍不住悸动,双手轻轻环上他的腰,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着。
良久,叶航在童筝臀部轻拍了两下,“宝贝儿,去洗个澡。毛巾什么都是新的,随便用。”童筝怒视他一眼,唉,不让他喊宝贝还喊,随他了,随他了。捡起刚刚丢在地上的内衣,光着脚进了浴室。叶航从行李箱拿出衣服挂到更衣间,随手拿了件内裤便到另一件浴室准备冲个冷水澡,刚被压下去的yù火被她刚刚那么一咬,再次熊熊燃起。这妖jīng,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喉结不可以乱咬吗?早晚有一天要被她折磨至死,作孽啊。
舒舒服服泡完澡,童筝发现她没有衣服可以穿,真抑郁。只好拿浴巾先围住自己,打开一点浴室门,头伸出去,看到叶航早已洗完澡依靠在chuáng边抽烟,撅着嘴,“那个谁,有没有衣服,拿一件给我。”叶航抬眼见到她鬼鬼祟祟地将身子躲在门后向他求援,那个谁?挑了挑眉,戏谑道,“哪个谁?求人是这样儿的吗?喊老公,我就给你拿衣服。”童筝哼了一声,“想得美。不拿算了。”躲回浴室,还是被他刚那句“喊老公”逗得满脸cháo红,暗骂他不要脸。
童筝是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那种人,颇有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壮志豪qíng。索xing就紧紧拽着浴巾直接走了出去,走到chuáng边,看着正吞吐烟圈的叶航,“你睡哪儿?”“这里。”“那我睡哪儿?”“你说呢?”“我不管,我是客人,我睡这,你去其他地方睡。”不理会他言语里的挑逗,童筝催促道,“快出去,我要睡觉了,累死了。”“把头发chuīgān再睡,不然明天头痛。”说着掐了烟,起身拉童筝回浴室。童筝挣不开,只好随他去。
叶航用手轻轻梳理着童筝长长的卷发,一手拿着chuī风机chuī着,“什么时候烫了卷发,还染了色?”“刚回国就弄了,找工作当然要打扮成熟点。”童筝不以为意。“我以为,像你这么懒应该会一直留直发。”“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卷发比直发好打理多了,至少不用担心起chuáng时乱糟糟乱翘的头发。”没听出叶航在笑她懒,还自顾自地得意起来。chuī完头发,叶航搂着童筝光luǒ的肩走出浴室。
火热的指尖灼伤了童筝的皮肤,忽然感觉不对劲,摸摸叶航的额头,“你在发烧!”童筝叫道。挪开她的手,牵着走到chuáng边,然后自己先躺下,挪出空位,拍拍chuáng,“来,上来。”童筝担心他生病了,乖乖地听从他的话躺到他身侧,再用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一脸严肃,“你在发烧。”叶航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嗅着她身上刚沐浴过的芳香,低声说,“我没事,刚刚冲凉了,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