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陈夫人,听到了,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不然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说完就带着徐依可走了。
陈太太怔怔的,无力的滑坐在沙发上,着魔了,真的是着魔了,他那样子分明就是走火入魔了,现在该怎么收场!
在回去的路上,他不说话,车子倒难得开得四平八稳的。
徐依可一句话都不敢多讲,她发觉自己现在越来越怕他,以前在一起的时个他再凶,她都傻傻的觉得他不会对她怎么样,甚至还喜欢赖在他身边。可是现在她没那么天真了,要是他平常发点小疯,她也就麻木了,可到他真正动怒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瑟瑟发抖。
她真的觉得他会对她拳打脚踢,把她打死为止。
莫能助。
要说陈墨阳现在有什么好心qíng,那是不可能的,曾经爱他爱得义无反顾的人现在竟然只能够用这样威胁的手段留她在身边。
是什么时候起让事qíng变成这个样子,他到底是怎么样让她反目成仇。其实他到现在都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陈太太说是他在bī她,多么的可悲,他现在能凭借的竟然不是她的爱恋,而是他的qiáng迫的手段。
他刚才甚至没有勇气听她的答案,赶在她开口之前出声,他明白那是因为他知道她会给出什么答复,他不想听!
回到家里,她以为他还会发脾气。不过出乎意料他没有甩脸子,还心平气和的嘱咐张阿姨准备晚饭。他越是这样,她越是不安。
他洗了澡一身清慡的坐在客厅里朝她招手,道:“过来。”
她想,终于!终于要爆发了是吧!
他把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撩开她额前的头发,那道伤痕已经淡下去,几乎看不出来了。他的手指在那道痕迹上摩挲着,道:“想不想我?”
他这样子真让她不能适应,她那双像小白兔似的眼睛又开始四处转,就是不敢看他。
他在她肩窝处蹭了蹭,再问:“想不想我?”这次声音低沉了几分。
她顺着他话的意思来,道:“想。”
他笑,说:“有多想?”
她又回答不出来,他不在的这十来天她难得可以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所以她真实一点都不希望他回来。
他也没有再bī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她,让她的头搁在他的胸前,双手环着她,轻抚着她的长发,这样的拥抱姿势和亲昵的场景是两人所熟悉的,以前他也会这样抱着她。
一直到张阿姨不好意思的上来通知开饭的时候他才放开她。
那一晚他竟然真的没有发脾气,她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完全不像他的风格,只不过他出去了十几天,回来晚上难免在chuáng上折腾她,翻来覆去的,她都累得困得不行了,他还兴致高涨,没完没了的。而且他好像不喜欢做措施,每次都是她吃药防着。
其实从浴室里出来时她都困的眼皮子睁不开了,可还是qiáng撑着,一直等到他入睡了,确定他不可能再从chuáng上跳起来跟她发火,她才安心的睡下去,至少晚上不会再梦见他要掐死她,
她背对着他,在心里叹口气,这样同chuáng异梦的日子真煎熬。
早上她醒得很早,是被自己的电话铃声吵醒的。电话里赵咏荟说陈墨陈有一份文件错放在她的行李里,不知道重不重要。
徐依可下chuáng,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外面天色很早,只露出了朦胧的rǔ白色,楼下花园的花糙在清晨的风中微微颤动。
徐依可打了个哈欠,很好心的道:“他还在睡觉,要不要我把他叫醒。”
赵咏荟似乎被梗住了,她打电话来其实只是想证实一下徐依可是不是如外界传闻的那样已经搬进去和陈墨阳同居了。上一次她明明听说两人已经分道场镳了,甚至她姐姐还收到了徐依可的喜帖。可是现在这两个为什么人又搅和在一起?
赵咏荟的银牙都要咬碎了,徐依可这个女人真不要脸,有了未婚夫了还到处勾三搭四的,她就不明白陈墨阳为什么会喜欢徐依可那样的女人!
徐依可道:“我会帮你传达,要是没有其它事qíng的话,我就挂了。”
“等等!”赵咏荟道:“其实你不用误会,陈学长带我去香港只不过是为了公事,你不知道吧,他的影视城已经动工了,我会作为他影视城的代言人。以后我跟学长见面,一起出差的机会势必会多起来,我提前跟你说一声,希望你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