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阳道:“那是她的选择,不是你可以左右的,别担心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下午丁静来家里看她,陈墨阳见有丁静陪着也就安心的去公司了。
徐依可想起中午见到文琪的事qíng还是忍不住和丁静提了这件事qíng。
徐依可道:“不是我好了伤疤忘了痛,我自然记得陈墨阳当初是怎么整我们家和马峻家的,可是章京华根本也不是好人,当时那个厂子是都毁了,损失了不少钱,可是那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他一点责任都不肯承担,马俊家还和他是亲戚,投进去的钱没了,章京华一点不肯帮衬,那时候我们家多困难!我打电话找他,投资的钱就不说了,只希望他能把货款结一点还给我们救急,他竟然告诉我说一分钱都没有我担心文琪不知深浅,把自己的道行看得太深了!”
丁静道:“她现在已经和章京华同居了,我也劝过她,可是她不听,你也知道她xing格,说再多也没用,只能她自己自求多福了。”
徐依可道:“我只是有点难过。”
丁静安慰道:“别想这些事qíng,心qíng放宽一点对孩子好。”
徐依可道:“丁静,我也只有跟你说说话了,我没办法放宽心,只要一静下来我就会想我以后和陈墨阳怎么办,我爸和我妈怎么可能谅解,尤其是我妈,她恨不得一刀捅了陈墨阳。现在我又怀了孩子,怎么有脸见她,可是在陈墨阳面前这些话我也不能讲,我知道他心里也烦也难过。”
丁静道:“慢慢来吧,仇恨总会随着时间淡化,毕竟你是她的女儿,再恨也不会不认你……”丁静怕她心里难过就换了个话题,道:“前几天看见韩越了,他老婆也怀孕了,不过听说闹得挺不开心的。”
徐依可很久没有听到韩越的消息了,道:“怎么了,都有了孩子还闹什么!”
丁静道:“就是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估计是不小心怀上了,他老婆坚决要把孩子打掉,说是影响她的事业,你说韩越的妈妈怎么舍得,家庭内战了好长一段时间,韩越的妈妈还跑到那女的娘家那边去吵,最后说是韩越的老婆妥协了,可心里肯定不痛快,我那天看见她,肚子应该都有四五个月了,还穿着高跟鞋。”
徐依可整天在家里,这些事qíng一点都不知道,但也不惊讶,道:“我以前听韩越提起过他老婆,说是xing子很烈的一个女人,把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想也知道不愿意有个孩子碍着手脚。”
丁静笑道:“两个人一起生活总得在某些地方相互妥协,不然也走不了多久。”
徐依可很认同这句话,韩越即使爱得再热烈,也不能够完全消除他和他老婆之间的差异。生活不是只有爱qíng,一味的爱并不能解决问题,总有一天他也会疲倦,两个人在生活中需要互相磨合,愿意为对方牺牲。
不过她还是祝福韩越的这段婚姻可以长久美满,毕竟相识一场,总有些qíng分在。
徐依可问丁静:“那你呢,你跟张铭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丁静道:“不急,我们刚结婚,对彼此都还没熟悉,要孩子太冒险了。”
徐依可皱眉,道:“你和他过得不幸福吗。”
丁静道:“和他,我过得很安心,我睁开眼就知道每天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不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或突如其来的意外,多少女人都在追求一份安稳,所以我这样波澜不惊的生活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徐依可总觉得丁静说的话怪怪的,但是,丁静一向有自己的想法主张,而且对什么事都看得开,也想得透彻,所以她也没用多担心。
那天她和丁静聊了一下午,陈墨阳回来后留丁静吃饭。
丁静倒急着赶回去,说张铭要下班了,她得回去做饭。
徐依可也看不明白丁静夫妻到底是感qíng好还是淡!
感叹为什么每个人的生活都那么复杂。
她也祈祷着事qíng能像丁静说的那样,三年五年之后,等爸爸的身体好了,依泽的手恢复了,到时妈妈的恨意可以消下去,可毕竟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再次见到妈妈是在超市里,当时她的肚子都已经七个月了,走路都得扶着腰,江乐市的夏天来得很快,几乎没用chūn天的过渡就到了炎热的夏日。
陈墨阳见她一天都关在家里,趁着傍晚的凉意带她出去逛逛,回去的时候去了一趟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