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这里的次数多了,经常被他磨着留下来过夜,她害怕他晚上指不定什么时候睡着睡着就shòu xing大发,因此要求要有自己的房间,他果真在他房间的隔壁给她整理了一间出来,不过形同虚设,每次她留下来过夜,他总有办法挤进她的chuáng上,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给她弄一张那么大的chuáng。
他从后面抱住她,抵着着她的背,手又不安分的钻 进她的衣服里,头贴在她的脖子处,满足的抱着她。
刚才回来的时候一室清冷,还以为她已经回去了,结果看到她的鞋子,推开门她果然安安稳稳的窝在chuáng上,他突然就觉得满足,觉得欣喜。
深夜,有一个人在chuáng上等着他回来睡觉,尤其躺在chuáng上等他的那个人是她,这样的感觉真好,心底某处一度空虚的地方被填补着。
徐依可睡意正浓,没力气抵抗他的上下其手,任他在她身上揉搓着。
把她胸前柔美的弧线揉成各种形状。
好在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慢慢的抱着她就睡了。
第二天不用早起,她一觉睡到自然醒,想翻个身发现自己还在他的怀里。拿开环着她腰的那只胳膊,她轻手轻脚的想爬起来,不料还是把他给吵醒了,又被他一把按在chuáng上。
徐依可赶紧伸手抓起chuáng头的手机,道:“你看,都十一点了,赶紧起chuáng。”
他覆在她身上,唇在她颈边乱蹭,含糊的道:“你今天不是不用上班?”
“那也不能在chuáng上躺一天啊!”
“那你想躺几天?我都奉陪!”
她无奈的推着他的肩头,能不能有一刻消停啊!
电话铃声欢快的唱起来,是家里来的电话,徐依可吓一跳,赶紧推开他:“起来,起来,我妈的电话。”
他不慌不忙,看她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坏笑道:“接啊!”他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咬一口:“记得声音要镇定点。”
徐依可一哆嗦,气恼的在他肩头甩一把掌:“不要弄了,不准出声。”
电话那头徐妈妈道:“你一大早去哪儿了?”
徐依可愣了愣,难道妈妈以为她是早上才出门的?
徐依可赶紧道:“丁静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我们几个想多聚聚,会晚点回家。”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撒谎,他不禁觉得好笑,手顺着她的腰线抚上去,玩弄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
徐依可颤抖得像树叶子似的,还得竭力保持镇定,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可疑的声响,左右闪躲着他的捉弄。
徐妈妈道:“那你早点回来,今天晚上家里有事。”
他已经解开她宽松的睡衣,头埋在她的胸前,竟然张口含住。
徐依可全身绷紧,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在这样的qíng况下跟妈妈讲电话,她觉得要崩溃了,只得含糊的应着:“嗯,知道了。”
“六点之前一定要回来。”
“我知道。”她只想赶快结束这通令她láng狈不堪而又心惊胆战的电话,所以也没问妈妈什么事qíng这么重要。
一挂了电话,她就拿脚狠狠的踹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心qíng很愉悦,不跟她计较,拍拍她的臀部,道:“好了,起来了,不然我就把你压一整天。”
她气鼓鼓的从chuáng上翻下来,进洗手间换衣服去。
跟他厮混了一整天,晚上她堪堪的赶在六点之前回家,徐妈妈所说的重要的事qíng就是一家人出去吃饭,徐爸爸最后还是接了马老板的那个工程,听说初步预算,估计将来获利不薄,马老板可说是这个家的大恩人,当初一家人刚到江乐的时候拿着所有的家当再加上借来的钱开了个勉qiáng度日,摇摇晃晃的小铺子。在这个高消费的城市里住最差的房子,吃最粗陋的饭菜,那时候要不是这个马老板心慈面善的看着她们这一家子外乡人可怜,拉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工程过来,尽力的帮他们,指不定这个家还能不能撑下去。
徐爸爸徐妈妈都是把别人的恩qíng和人qíng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所以对马老板感恩戴德的,自有一种没有马老板就没有这个家的今天,然后甘为人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心qíng。今天,就是为了请这个大恩人吃饭,感谢人家的提携,才把她慎重的叫回来。
徐依可郁闷了,道:“妈,你请人家吃饭,把我叫回来gān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