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他大我许多?”林蝶结结巴巴的说。
“你在意那些?梁实秋先生比他夫人大三十岁呢,白发苍苍时,一样写qíng诗送她,年龄算什么呀,感觉最重要。”
“在意的人是他,”林蝶很不qíng愿地挤出一句。
舒樱笑笑,“这样子,我到更觉着肖白是个很棒的男人,虽说我恋爱的经验很少,可我也知道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子,到了一把年纪,都乐此不疲,肖白在意你的年纪,说明他为你考虑的多些,生怕你们之间有代沟,他给不了你想要的一切,怕你对他失望,这不是不爱,而是胆怯,我这样认为。”
林蝶半张着嘴,愣愣地看着舒樱。
肖白原来不是掌控爱qíng的那个人,他也曾这样子担忧过,失落过吗?那些起走进她却又不敢的日子,她怎么克服的?爱qíng终于战胜了心里的魔障,他还是找她来了。
去北京,不是为了不能忍受一时的分离,而是他很认真的想把她带进他的世界,与他分享他的一切。
林蝶突然有点哽咽。
“林蝶,一次失败的感qíng不是给你判下终身囚禁自己的徒刑,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像你的前男友那样,给肖白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不要让自己以后后悔,相爱的日子并不像我们以为的会很长很长,一分一秒都要珍惜。”
林蝶点点头,“我一直渴望我能与我爱的人,像你和洪逸宇一样的幸福。”
“不要像我们,你要比我们过得更幸福,”舒樱的声音微微发抖,她站起身,“我想现在这个时间,你和肖白一起分享可能会更好。”
林蝶不好意思地笑了。
舒樱一走,林蝶忙不地地给肖白打电话,他正在开往她这边的路上,她说我在校门外等你,不,你到我公寓来吧。
这是她第一次邀请他来她的闺房,个中意思,聪明的肖白一下就明了。
门是掩着的,一扇为他打开的门在,厨房内冒着热气,林蝶背对着他立着,房间内飘dàng着惠特尼深qíng的歌声《我将永远爱你》。
肖白立在门前,突然不舍打破这样的画面。
感觉好极了,这便是他一生的梦想,为他打开的门,柔和的灯光,饭香,可人的妻子,落地的窗帘,一点一滴像cháo水轻抚着岸堤,深qíng款款,又朴素无华。
不由地想起刘半农的那首诗《叫我如何不想她》,不,现在应该改名,叫我如何不爱上她。
爱的来源不是无缘无故。
“快进来呀!”林蝶听到声响,回过头对着他笑,她正在下面条,守着一口沸锅,腰上扎着一条碎花的围裙。
他跟着她进厨房,自然地从她的身后围住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没有热血沸腾,也没有神qíng迷离,这就是一个温馨的拥抱,就像迈过一个大大的坎,带着几丝庆幸和淡淡的喜悦,绵长悠远。
林蝶仰起头,他轻琢了一下,蹭蹭她的脸。
非常简单的晚餐,只是两碗光面,连相配的小菜都没有,肖白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神qíng无比满足。
吃完饭,两人一起收拾了碗筷,打扫好厨房,林蝶拉着他走进卧室,指着大衣柜上的一只大大的行李箱,“我够不着,我个子高,帮我拿下来。”
肖白心像漏跳了一拍,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林蝶眨眨眼,促狭的问,“怎么了,这样看看我?”
“林蝶,你愿意陪我去北京了吗?”
“不止是北京,你去哪里我都会陪你,”林蝶羞涩地望着他,他那个谨慎的神qíng感动了她,她意识到肖白真的对她是不同的,认真的,她不能让他失望。
“林蝶!你愿意陪我去北京了吗?”
“不止是北京,你走哪里我都会陪你。”林蝶羞涩地望着他,他那个谨慎的神qíng感动了她,她意识到肖白真的对她是不同的,认真的,她不能让他失望。
“林蝶!”肖白松了口气,紧紧抱住她。
她放软了身子,会抱住他,不再抗拒他的感觉真好。
未来还会发生什么,就jiāo给未来吧,这一刻才是最重要的!
林蝶轻笑着,感到肖白灼热的唇慢慢地压了下来。
这是一个尽如人意,温柔到极点的夜晚。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儿,几盏壁灯是亮度不够,显得长长的走廊有些灰暗,让人感觉有股yīn森森的寒气从脚下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