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安尼半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打开。
他没有急于开灯,而是回过身,抱起了舒樱,脚轻轻把门踢上。
听到门锁‘咯’地一下,舒樱的脸突地就红了。
不是一次同处一室了,但这次和哪次都不一样,心跳的格外激烈,身子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也许是她不想提,也不想那么清明,从她进入san面试那天起,安尼对他的呵护,珍爱一点点在脑前闪过,手术室中他握着她的手,陪着她度过的一个个漫漫长夜,讲过的那一句句话,他们不是朋友,不是同学,更不是亲人,她也不是他的爱人,qíng人,什么也没承诺过他,给予过他,可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远胜过朋友,亲人,爱人。
有些事不是想控制就控制得了的。
人不可能永远活的那么理xing。
詹安尼在舒樱做手术时就见过她的身子,但那是没有一点点的yù念,舒樱的衣衫在他的指下一件件褪去,室内的温长很高,可她却在颤抖,他抱着她放平在松软的chuáng上,掌下感触到舒樱的身体,全身的血液突地全向一个地方流去。
舒樱是羞涩的,对qíng爱也不见得熟练,但当羞涩演变成yù时,无比地纯真,火热,这带给詹安尼qiáng烈的感受,他的身子前所未有的的qiáng硬,紧绷,骨子里蹦发出从未有过的激qíng,整个人几乎在爱的冲撞中昏迷过去。
脱掉衣服,他的体型有着雕塑品的线条和硬度,其健硕和持久的程度和他的外表一样让人qíng不自禁沦陷,他对舒樱的联系和呵护,用一种好像是自虚的方式轻柔地包裹着,他不在意自己是否快乐,他想取悦舒樱,想舒樱与他共享这美妙的时刻。
舒樱没有让他的苦心白费,那一声声细细碎碎的嘤咛,让他再也忍受不住,他托起她的腰,奋力地冲撞着,带着舒樱一同到达了幸福的便。
“鲍西亚,我爱你!”激qíng缓缓地褪去,换之是滴水般的温柔,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腰际,弥补这刚才激qíng之中的一些小小的疏忽。
“安尼……”舒樱疲倦地趴在他的怀中,柔成了一江秋水。
房间里慢慢安静了下来,一些小小的qíng绪弥漫在其中,最终变成了一缕轻烟,融化在夜色之中。
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
太早遇上你,我还不懂得爱你、珍惜你。
太晚遇上你,你身边已经有另外一个人,恨不相逢未嫁时。
有没有两个人能在适当的时候相逢呢?概率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詹安尼认为他现在和舒樱相遇的时刻就是刚刚好,虽说她还是逸宇的妻子。但是在她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这是上帝为了他创造了表达爱意的机会,他紧紧把握住了,一点一点把坚冰的舒樱缓缓融化了。
一夜,他都没舍得合上眼,把舒樱不留一点fèng隙的嵌在怀里,带着满心的感动和欣慰。
这是他在心里盼望已久的,却不敢相信能实现的事。
你愈里不相信的事qíng,愈会发生在你身上。
只要你不放弃,坚持到底,上帝一定会为你打开那扇希望之窗的。
詹安尼幸福地吻着舒樱的发心,替她掖好被角,把她往怀里又拉了拉。
冬日的曙光从窗帘的fèng隙间投进房内,在空气中折she击出五彩的光芒。
怀里的舒樱闭上眼,嘤咛一声。
昨晚的欢爱,耗去了她太多的体力,她疲累地进入梦乡,睡得非常香。她缓缓的睁开眼,背后传来的炽热的体温让她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她全身僵直,紧张得几乎凝固。
“早,鲍西娅!”詹安尼轻抚着她的手臂,让她放松。
舒樱闭了闭眼,羞涩地转过身,勇敢地对视着詹安尼灼灼的目光。她鼻对口,口对心地自问,昨晚是出于寂寞,对男xing的关爱和体温产生了本能渴望还是因为一种神圣的qíng愫?
答案是后者,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詹安尼的从前也许并不简单,但是他对她的爱恋和呵护、尊重、珍爱,从相遇到至今,从未稍离,那些可以远远抹去从前的一切。
逸宇说,一定要生活得快乐,如果遇到了一个深爱她的人,要象爱他一样去爱那个人。
她遇到了。
为了逸宇放心,为了让自己过得快乐,她扫了扫心尘,把门打开一条fèng,带一点勇气,带一点期盼,试着重新去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