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眼前的宁王yīn鸷而乖戾,残忍又无qíng,就像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宋骅影忽然想起慕容神医的话。
他说,宇凌现在的病qíng很棘手,不能受一点刺激,不然病qíng就越加难以控制,到时候连老夫都无能为力了。所以等他醒来后,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顺着他的意,丝毫忤逆不得,知道吗?
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如果她知道会有今天的一切,当初在山dòng里,就应该让宁王吻个够,吻个彻底!她紧紧攥着小拳头,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心中这样想着,却不料眼前忽然出现宁王放大的面容,他毫不留qíng地重重压上她的唇……宋骅影最近的运气真是背的可以,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宁王狠狠地攫住她的唇,舌尖毫不留qíng地探进她的樱唇,肆nüè的扯咬、蹂躏,被欺骗被愚弄被践踏的自尊与自卑化为狂涛的怒焰,活生生地yù将她凌迟。
虽然嘴里吃痛,唇畔被咬得鲜血淋漓,但是宋骅影却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推开他,上次的事qíng就会重演。所以,她只能眼睁睁地任他予取予求,但是眼眶却微微湿润,带着委屈的红肿。
看到宋骅影眼底的湿润,宁王的神智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轻轻抚着她白皙的面容,一动不动地凝望着她……
四周很静,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宋骅影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因激动而跳动剧烈的心跳声,刚才还不觉得,但是现在忽然静下来,脸上微微有些烫红。
她见宁王慢慢平静下来,微微动了一下。没反应?又轻轻地动了一下。还是没反应?
她一个咕噜坐了起来,指着宁王一直紧握的那只手,底气不足地说道,“能不能……放……手?”
想要自己放手?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宁王瞪着她,脸色变得铁青,咬牙切齿地挤出:“你害本王变成这样,还想要本王放手?”
“呃?”
“本王的脑袋变得神志不清,难道不需要你负责吗?!”宁王露出森白的牙齿,面无表qíng地看着她。
慕容神医临走前说的那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聪明如他,自然知道慕容神医给出的暗示,如果还不善加利用的话,连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既然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她是暖水袋姑娘的事qíng,那就好好陪她玩玩。她不是喜欢欺骗喜欢愚弄别人吗?那么就让她也尝尝这个滋味又如何?让她尝尝这种痛苦是如何的痛彻心扉!
至于离开?这一辈子,想都别想!宁王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yīn冷。
55 做牛做马
“小姐,小姐。”
李叔刚向宋骅影汇报完园子里的事qíng,便见小舞从外面跑进来。
“那老奴就先告退了。”李叔微微一笑,朝宋骅影告退。小舞的一惊一咋,府里人早已习惯了,李叔自然也不例外。
“嗯,李叔先下去忙吧。”
眼见李叔走远了,小舞这才神秘兮兮地凑到宋骅影跟前,笑眯眯地对宋骅影说道,“小姐小姐,刚才清琉院的小轻说原侧妃早上的时候被王爷赶回王府啦!”
小舞一直看那个装模作样的女人很不慡,一听说她被王爷赶走,便兴冲冲地跑来跟宋骅影汇报。
“赶走了?”宋骅影微微挑眉。怎么突然间就被赶走了?之前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嗯。听说今天早上原侧妃在伺候王爷的时候,打碎了一个瓷碗,碗里的汤水全都淋在了王爷身上,所以王爷大发雷霆,赶苍蝇一样将她给赶走了。”小舞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没想到原侧妃也有这一天啊,想当初,小姐新婚第二天进皇宫的时候,她还装模作样的跟小姐争宠呢。
不过这原侧妃也真是的。明明自那日苏醒之后,王爷的一日三餐都是指定由小姐亲自喂食,这原侧妃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早上兴冲冲地炖了甜汤,说要给王爷进补,哪知道王爷心qíng不悦,只是随便瞪了她一眼,她就吓得连瓷碗都拿不住了。
“唉,”小舞故作烦恼地趴在书案上,双手撑着下巴,噘着小嘴,两只眼睛圆溜溜地在宋骅影身上打转,“小姐,您说王爷最近是怎么回事啊?对您依赖的要命,挺像个别扭的小孩。”
如果小姐迟了点去清琉院,他就会生气地瞪着小姐,直到小姐软化认错为止,与以往的温润xing子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