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你不会自己房间去睡?”
殊沐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尝试xing地开了口问着。
“沐沐,你在紧张?!”
与其说是紧张,倒不如说是有些僵硬,身体僵硬,就连声音都有些僵硬了。
“我听到你咽口水的声音了。”蓝泽的声音里头带着笑,夜晚寂静,两个人又挨的很近,所以对于殊沐的反应,就算是看不到,从她的动作上都可以了解现在的她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模样。
“……”
当然紧张,意外突发qíng况总是要给人一个心qíng调试期,甚至做好所有的准备才行的吧!就算是急救,至少急救车上的救护人员会提前打电话通知的,而不是要她这么临时上阵的,这么突然,不紧张才怪。
殊沐想。
蓝泽凑近了殊沐,在她耳边低喃着,像是一种蛊惑一样。
“沐沐,我们做吧!”
……
殊沐的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句子,那一句“天要人亡人不得不亡”这还真是XX的贴切。
面对蓝泽突然之间的宣告,殊沐整个人像是被一道雷劈过一样,根本就是言语不能了。
“那个,你不累?”
殊沐试图做最后的挽留,其实她觉得那道膜也挺不错的,还是很轻松自在的,要去除的方式实在是太过于残忍,虽然死刑是早晚的事qíng,但是能不能先让她在缓刑一段时间?!
“男人要做这种事qíng的时候,就算是累,也是能做的。”
蓝泽轻飘飘的一句,翻身而上,那拿惯了手术刀的手动作灵活无比,在殊沐的反抗动作都没有没有怎么进行的时候,两个人基本上已经是luǒ诚相见了。
殊沐基本上只能说,果然是有过经验的,脱起衣服来,那是一溜的快,比她这小菜鸟尽职多了。
在到最紧要的关头的时候,殊沐突然很想琼瑶剧一把,虽然不至于那娇滴滴地在完成时的时候对人来一句“真好,现在的我终于是完全无保留地jiāo给了你”或者是特别矫qíng的说“人家是第一次,请温柔一点”,但是她真的很想喊,她很害怕,能不能在眼一闭牙一咬的qíng况下就过去了呀!
□的玩意可以说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殊沐也已经是准备好了眼一闭牙一咬,实在不行咬人一口挺过去,但是蓝泽却是在这个时候开了口。
“沐沐,我有一个和你们泌尿外相关的事qíng,你想不想听一下?”
啊?!
这个时候说故事?!
殊沐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现在的她心qíng很紧张,要是相当chuáng头故事的话,那么就已经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说,而不是挑这个紧要关头。
“有一对新婚夫妇,因为妻子是第一次,所以每次到要进没进的时候,她都会喊疼。而丈夫是一个很疼新婚妻子的男人,所以每次在妻子喊疼的时候,都会退出,期待妻子下一次做好了心理准备再继续。这种qíng况一直持续到了新婚一个月之后。”
“也许是因为丈夫每次都是半途而废,在新婚之后一个月,丈夫演变成习惯xing的阳*痿,每次到紧要关头,都会软掉。后来,丈夫去看了泌尿外,医生说了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这个故事,殊沐知道,不就是她老师汪主任的么,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到翔北,这件事qíng是后来听人聊天的时候听回来了,那个时候据说汪主任是这么对那丈夫说的——没有破不了的处,只有不狠心的人。
撕裂一样的疼痛从下面传来,殊沐狠狠地抽了一口冷气,那种疼痛,感觉就像是一根棍子桶了进来一样,一开始是疼到了极点,但是很快的就是没有感觉了。
果然是没有破不了的处,只有不狠心的人!
殊沐张口咬上了蓝泽的肩膀,这家伙真XX的狠心,居然先用聊天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以求达到一举达到目的。
汗水从蓝泽的身上低落,殊沐疼,并不代表他不疼,太小太紧,让他也觉得有些疼痛,但是疼痛之中却是有着一种带着自nüè一般的隐约快感,他缓缓地移动着,但是一点点动静都会引来殊沐的一阵抽气声。
“怎么会这么疼的……”
殊沐怨念,还以为这疼痛只是一时的,但是没有想到根本就是持续的,像是割开了一个伤口,又拿了一条线在上头慢慢地滑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