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君左思右想后,对父亲笑道:“女儿是觉得六皇子的早已恶名在外,那边的人必会小心提防,在这种qíng况下,以他的脾xing,自然不会做小伏低,到时也不知是个什么样子,若是能自己带个当地人,或许会好些,女儿也是一时心急乱投医,还请父亲帮着探查一二,若果是人品低劣,也就罢了,若有一二可取之处,还请父亲帮着女儿参谋一下。”
沈父见女儿执意如此,也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心里却也打定主意,只要那人有一丝不妥,必要劝女儿打消这个念头。
沈秋君回到府中,果然向皇上写了奏表,请求同六皇子一道前去东边,理由无外乎助夫征战沙场保家卫国等等。
曹公公见皇上看了大半日的奏表,眉头微皱沉默不语,心里倒有些奇怪,因是长年伺候皇上的,自比不别人,上前笑道:“皇上为何面现难色,若非是六皇子妃的奏表有不妥之处?”
皇上见问,便说道:“都是现成的套路,中规中距,虽无jīng彩之处,倒也无不妥之处。”一时又道:“你对她yù一同前往,有何看法?”
曹公公与沈父倒也有些jiāoqíng,且又知他身上有道护身符,在大齐也算是万年不倒的了,也有心卖他一个人qíng,便笑道:“六皇子妃yù随军前去,倒是意料中的事。一来,她们夫妻成亲才一年,新婚燕尔,难舍难分,也是人之常qíng。二来六殿下此去,不是短期能回来的,甚至三五年都有可能。如今在外的将领们,大多都是夫人在京城照看一家老小,他在那边冷衣冷寝的,身边自是少不了妾侍,而六殿下又不是能委屈自己的,六皇子妃又尚无身孕,这心qíng倒也能理解。皇上何不成全他一对小儿女,也是为父母的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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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五章 看花了眼
皇上听了也笑道:“那日沈侯一个战场上历练的男子汉,竟扭扭捏捏地分析女子争宠之事,求让女儿同去东边,也真是难为他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做子女的如何明白父母的一片苦心啊。”
曹公公也以言语附和,皇上又话锋一转:“朕想起前几日听说你提起的一段趣闻,六皇子妃仍是处子之身,此事可做得真?怎么这么长的时间,也没听到一丝风声。”
曹公公微一愣神,忙答道:“这事定是准了的。还是前段时日,永庆侯夫人与太夫人提起此事,被底下人听到说了上来,据说当时六皇子妃臊得脸上通红,却也没有否认,可知定是假不了。那几家夫人与沈府关系不错,想来是帮着隐瞒了,况且如果传出去不仅得罪沈家,也是坏了皇家的名声,自然是一丝风也不敢露了。不过现在是不是处子之身就不好说了。”
皇上听了,闭目半日,说道:“明日六皇子妃依例要支去给齐妃请安,你让人知会一声,事后让她来见朕。”
曹公公忙应下,让人去齐妃处传话去了。
此时太子也得知沈秋君yù随夫东征之事,不由叹道:“小六太不知怜香惜玉,好好一个贵女却要千里奔波,去外边受苦。”
太子妃听了,心中起疑,观察太子那满是疼惜的模样,再想到最近他的异样,不由越想越胆战心惊。
太子好色,她虽也忧伤,但因为男子大多都如此,倒也能接受,况且太子虽好色,身边的妾侍皆来路正常,并无不妥之处,外人也说不出什么不好的来,可是如果他觊觎自己的弟媳。这种无德之事能让他陷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太子妃想了想笑道:“这也怨不得六弟,如果六弟媳不愿去,他还能拿刀bī她上表不成?可见是六弟媳自己愿意去的。到底还是新媳妇呢,舍不得也是正常的。”
太子听不进去,仍道:“小六办事,不能经常人来推测。这一出去,几年再回来,也不知被风chuī成什么样呢。”
太子妃知他鬼迷了心窍,一时半会也劝不过来,只得暗自警醒。
第二日沈秋君先去给齐妃请了安。后来听齐妃说皇上有事要召见自己,只得让六皇子在宫门处相侯,自己随了宫人往前边去了。心里暗自怀疑皇上变了卦,越的忐忑不安。
皇上见沈秋君倒是很和蔼,笑着让她起身并赐了座,又颇为怀念地追忆往事:“时光过得真快,想当年你还不及朕的膝盖呢,如今眼看就长了嫁作人媳了。”
沈秋君忙笑道:“这么多年过去,儿媳看父皇仍是如当年那般英明神武,盖世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