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郑老将军这边,已经急得焦头烂额,不得不挂出免战牌,此时正准备将此间战事细细报与皇上,请求暂时休战,也有向朝堂诸官求救的意思。
这时边校尉前来复命,并禀道:六皇子来求见,且他有法子对付东陈的箭弩。
郑老将军闻言,便如抓了救命稻糙一样,也顾不得什么忌讳,忙忙请了六皇子进帐说话。
彼此见礼后,六皇子也不废话,直接说道:“只要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有法子使大齐可以不惧东陈的箭弩。”
郑将军见他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由将信将疑,这时边校尉已经在帐外摆好了穿着新甲衣的糙人,六皇子便请郑将军一同前去she上几箭,以为验证。
郑将军无法,只好依六皇子所言,接连she出几箭,箭箭皆she向要害,然虽有几枝she在糙人上,却也有几枝摇摇yù坠地挂在表面,更有一枝直接掉落下来。
郑将军大为吃惊,也不等六皇子正拿了箭也she向糙人,忙命人将那甲衣解下,果如眼见一般,轻巧得很,尤其是与铁甲相比,优势不言而喻。
再将拿在手中的甲衣细看,只见那几中she中的箭大多不曾穿透甲衣,其他的更只是表面破损了一点而已,郑将军激动地问向六皇子道:“这甲衣是如何制作出的,竟如此的神奇。真是天助我大齐也。”
六皇子轻松说道:“自是有人想出来的,将军只管受用,别的不须费心。这还只是一夜间糙糙做出来的,如果正儿八经地做……”
话未说完,郑将军已经对六皇子抱拳,笑不拢口地说道:“殿下不必再说了,这个效果就已经大出人的意料,我相信好好做,定能胜此百倍。如今还请殿下尽心去做,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说,郑某不敢辞。”
六皇子笑道:“你我皆是为了大齐的江山社稷,不必如此客气,我身为大齐的一员,自然也有为大齐出尽全的义务,不过我这里倒真还有几件事想请将军相助。”
郑将军忙道:“殿下请讲。”
六皇子说道:“首先你先别把此间的qíng况报上去,一来一回,就算是一个月后解决了东陈之事,却让皇上忧心两三个月,他老人家如今年纪也大了,我虽无德无才,然身为人子臣民,只要有我在此一天,我就决不让他为战事cao心。”
正文 第二二二章 正史野史
郑将军闻言不由赞叹地看了六皇子一眼,说道:“殿下请放心,这件事qíng,我可以办到,为皇上分忧解难,是我等臣子该做的。”
六皇子又道:“所需物资我这里自然不缺,但是你得拨给我一些信得过的人手。”
郑将军忙道:“殿下尽管放心,需要多少人只管说,我会事先告知他们,如敢泄露这制衣之法,我必请皇上以叛国通敌之罪,诛他九族。”
六皇子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很好,到时将军只管等着收甲衣便是了。”
于是制造甲衣的工作便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沈秋君又提出一人负责一道工序,一来只做一样上手很快,有利于节省时间,再则每人只知道自己的做的那点,也有利于防止泄露法子给敌方。
这套所谓流水线工作法,自然是沈秋君自前世李瑶琴那里照搬过来。
听到六皇子等人的赞叹,沈秋君虽含糊着说是跟别人学的,并没有提李瑶琴,可她如今打心里佩服李瑶琴,真真是一个兰心蕙质的女子。
沈秋君也打心里为李瑶琴惋惜。如果李瑶琴不是错投成女胎,定又是一个难得的青年才俊,就凭她聪慧与才能,将来出将拜相都有可能。
可惜偏偏生成了女儿身,不能明堂正道地与男子们一较高下,这一点上,她竟不如朱思源,朱思源也是位出色的女子,如今虽还未成气候,却可凭借其父的地位,得以在沙场上展示自己的才能。
李瑶琴出身高贵,若是有大才,也未必不会有大造化,但做为一个女子想要得到君王重用。实在是难啊。
李瑶琴如今嫁到定国公府,或许可以通过林景周展示自己的才华,终有些阻碍,且从沈秋君的利益出发,贤王今生再别想登上帝位,如果太子做了皇帝,就凭他与李瑶琴之间的恩怨,李瑶琴就得规规矩矩躲在家中,哪里还敢到太子面前来自寻羞rǔ。
在众人的努力与流水线的奇效中,不过半个多月便完成了郑将军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