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瑾被他撞击的惊叫连连,渐渐的从痛楚变成了欢愉,带到体内有热液激dàng时,整个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仿佛坠入云端一般。
红烛摇曳,红纱轻摆,合欢chuáng上,鸳鸯jiāo颈,风光旖旎。
男子的低低喘息,女子似欢似泣的呻吟,渐渐平息,满室暧昧气息却久久不曾散去。
☆、第十二章 请安
第二日一早,便有人早早来叫起。花如瑾因夜里被徐容卿闹的太累,浑身疲乏,眼皮更像有千斤重,哪里醒得来。
徐容卿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吩咐不许来吵。
站在门口的大丫头,见徐容卿只着中衣,黑发随意披散的样子,竟莫名觉得心慌。脸红似火,低头局促瞧着自己脚尖。怯生生道,“侯爷和夫人等着世子和奶奶敬茶呢,这会儿已是辰初,若不起身,恐要耽误时辰了。”
徐容卿脸上略带不满,冷声道,“那便要他们等着去!”随即不耐烦的将门关严,又轻手轻脚的走回到chuáng边坐下。
低头去看蜷在chuáng边一脚,睡梦中犹然蹙眉的花如瑾。
徐容卿生在侯府,虽有世子身份傍身,可自小却也没少受腌渍手段荼毒。内宅争端,他知之甚明。对于花如瑾这样一个小小庶女的生存,如何艰辛可想而知。
他伸出修长大手,小心翼翼的抚上她的眉头,轻轻抚摸,试图将那眉心之间的褶皱抚平。
花如瑾睡眠极浅,方才的声响本已经让她从沉沉的睡梦中醒了过来。此刻微量的手指轻抚她的眉间,更是让她困意全消。
陡然睁大双眼,对上徐容卿的双眸时,眼底的恐慌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时羞涩和慌张。身上的酸痛,提醒着她,他们昨日夜里的亲密和疯狂。
然而在徐容卿眼里。花如瑾睁开眼睛那一瞬间的惊慌在他眼底被无限放大。她怎么会活的如此小心,竟是这般时时刻刻都如惊弓之鸟。
他伸手去拉她起身。大红鲤鱼戏莲薄衾下滑,挡不住她胸前呼之yù出的丰满。徐容卿俯身在她细腻光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柔声道,“还要再睡会么?”
花如瑾握着徐容卿的手,声音有些沙哑,问道,“现下什么时辰了?”
“辰初二刻。”徐容卿起身,走到八仙桌边气定神闲的去倒茶。
花如瑾似是被刺扎到一样。跳起来,“岂不是还有一刻钟就要请安了?”
徐容卿手中淡了汝窑并蒂莲花茶杯走回来,不置可否的点头。递上茶杯时,一双炙热眼眸只盯着花如瑾胸前的莹白。声音有些暗哑。“喝茶,润润喉。”
花如瑾哪里还有心qíng去接茶,新媳妇睡过头,不给公婆请安,这可是大不敬。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胸前一凉,又见徐容卿眼神有些奇怪。低头看着自己luǒ露在空气中的丰盈,以及那羞人傲然挺立的红梅,满脸涨红。伸手抓住被子上提,遮盖住无限chūn光。有些气愤的去瞪徐容卿。
徐容卿见她如此。乐不可支。坐下来,将茶杯递到她唇边。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她喝茶。
花如瑾先是警惕的瞧了瞧他,而后将唇瓣贴在茶杯边沿,就着徐容卿的动作抿了一口茶。原本似火烧一样的喉咙,瞬间得到了舒缓和慰藉。
徐容卿看她喝的乖巧,忍不住逗她。“你有什么好挡的?昨晚,哪一处我没瞧过,没摸过?”
花如瑾不妨他会说这样的话。一口热茶喷了徐容卿纯白寝衣一片。
徐容卿执着茶杯,身子微微向后侧过,将茶杯放置在chuáng边矮机上,另一只手则扯了帕子去擦花如瑾惨了茶渍的嘴。
花如瑾素日里是何等机灵通透,现下却是这般笨拙无辜。惹得徐容卿忍俊不禁,“更羞人的事都做过,还羞什么?”
花如瑾瞪大眼睛去看徐容卿,他怎么会说这么不正经的话。
徐容卿却不以为意,仔细将花如瑾唇边茶渍擦gān后,道,“你既醒了,我便打发人进来侍候更衣。”
花如瑾刚要点头,却看见两人衣物凌乱仍在地上,jiāo缠在一起。脸上又是一阵火辣,一手揪着用以蔽体薄衾,趴在chuáng沿,伸手去抓仍在地上的衣物。慌张道,“好歹,让我收拾妥帖了才好要人进来。”
徐容卿将手自花如瑾腰腹处cha过,懒腰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大手胡乱一抓,便将地上的衣物尽数抓了起来,随意仍在chuáng上。“你我新婚之夜,理该如此,有何顾忌的?我说过了,从此后,你是我的妻子,没有人敢背后议论你的是非,更没有人敢给你脸色瞧。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