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蜜桃慌了神,“姑娘的话当真?”
花似瑾突然忍不住爆笑出声,一挥手,“当什么真,唬你的。你不是在给你们姑娘讲鬼故事?索xing我替你讲个jīng彩的。”一面说着,一面往花如瑾身边走过来,一一认真瞧着她们三人神qíng。“瞧,我不过一句话,竟将你们都吓白了脸。罢了,罢了,不说了,不说了。我今日起的早,过来瞧瞧妹妹jīng神可好?”
花如瑾被花似瑾拉着手,心中暗自佩服大姐姐的圆滑风趣,笑道,“便是不好,也被大姐姐吓好了,哪里还敢生病。”
花似瑾掩唇而笑,本就生的艳丽的眉目更显妖娆。“合该我成日来吓吓你,也让你身子骨健康些。”说着又捏了捏花如瑾可爱的包子头,“你既然好了,今日便也同大家一道去给祖母请安吧。之前因你一直病着,未曾去祖母那里磕头。今日可不能再懒了,省的祖母不高兴。”
“嗯。”花如瑾点头,她早就知道见祖母的日子要来了。“我这就跟姐姐走。”
“别,我还没准备好呢。”花似瑾压住花如瑾的肩膀,拦住她要起身的动作。“我只是来瞧瞧,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过会儿我打发人来叫你和若妹妹。”
“嗯。”花如瑾点头。
花似瑾才一出去,蜜桃便长出一口气,抚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总算是躲过去了。”
“同你说过多少遍,仔细那张嘴闯祸”香梨不满的点着蜜桃的额头,“你当是躲过了?我到瞧着,大姑娘是想别的法子,让你心甘qíng愿跟她说实qíng呢。你最怕鬼神,她方才不过是吓吓你,以后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花如瑾在心中暗暗赞同,看来,很快她便要领教领教花似瑾的手段了。真头疼。
主仆三人,不过才说了一会话,花似瑾身边的贴身丫头,便来请花如瑾。本要跟着一同走的蜜桃和香梨,却被拦了下来。
“我们姑娘说,因姑娘近日来绵连病榻,屋子里少不得留了病气,请两位姐姐趁姑娘不在屋子里,将屋子彻底打扫一番。”
见香梨和蜜桃露出不放心的神色,那丫头又笑道,“姐姐们放心,奴婢自会仔细服侍姑娘。”
香梨见花如瑾对自己点了点头,便也客气道,“那就劳烦了。”
那丫头也不多说,只笑着,请花如瑾出去。
荣寿堂里,自花之横起,孩子们一一按序齿排列站好,老太太端坐在,依然一身檀木高椅里,素雅,手持念珠,因今日见儿孙满堂,素日里冷着的脸见了一丝笑意。
海氏挨着老太太的右边,在靠右手边第一个jiāo椅里坐下。一脸端庄,“还不快给祖母请安。”
孩子们闻言,自花之横起一一在老太太跟前叩头请了安,又都各自领了作为坐下。
“这半年不见横哥儿,似乎清减不少。”显见的老太太是极喜欢花之横的,一开口便将话题带到他的身上,素日里冷漠的目光,也带了几分热络。“读书固然要紧,可自己的身子骨更应该注意。要为国家效力,祖宗争光,最重要的还是要有个一健硕的体魄。”
花之横微微往前靠坐,恭敬有礼,“孙儿谨记祖母教诲,日后必当勤于锻炼。”
“嗯。”老太太对花之横的懂事,一直很满意,“我同你父亲说,要他请了江先生来家里,日后你便也不必跑到大老远去那州学里读书。”
“庄先生?”花之横的目光跳动,有些激动,“祖母说的可是那位,十五岁入仕,先后教授两位皇上的帝师江淮?”
“正是。”老太太微微颔首。
“可孙儿听说,他自前年起,以年是颇高为由辞官归隐,一直在外云游。”
“他的孙儿与你同年,也要参加科举,他便回来辅导一二。”老太太抿了一口茶,“横竖他也要授课,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便请他来咱们府上。一来,要你和桐哥儿能够受教,二来也好让你同他们家的赫哥儿做伴。日后两个人也好共同入仕为官,相互扶持一二。“
“祖母考虑的极是。”花之横对老太太向来敬重有加,一想到要结jiāo青年才俊,更是高兴不已。
老太太点头。
花盛瑾见似乎没有人开口说话,便赶忙钻着空子道,“孙女儿早就听闻江先生盛名,不知我们姐妹可有幸能师从他老人家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