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蜜并不知道正因为她的一句“非君不嫁”以及这番话引起了本来对和亲毫不关注的几位皇子同时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
不管怎样,他都已经给了她机会了怎么能轻易收回,可能是她yù擒故纵也说不定,总之北阳国的居心也不会那么简单的,“公主的话实在令朕感动,所以朕更不能亏待公主,公主且安心住下,婚事暂且不急,一个月后再做抉择不迟。”
老皇上居然四两拨千斤地给顶了回去,陶小蜜叹了口气,“听凭皇上吩咐。”他都已经这么说了,她还能怎样,先这么定着吧,一个月她仍旧不改变主意那么还会是这个结果。到时候老皇上就没有反驳的理由了,她都愿意受委屈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恩,那就这样吧。晚上朕为公主安排了晚宴接风洗尘,到时候给公主介绍一下我的几位皇儿。”老皇上轻松地笑道,暗地里却在犯怵,这帮混小子如果这次再不给面子,绝对给他们好看。
“谢皇上。”陶小蜜礼貌地道谢,其实她压根就不想去那什么劳什子晚宴,实在没那体力和jīng神折腾了,胸口闷闷的好难受。
接下来陶小蜜又和老皇上寒暄一番便退下了,然后就是召见逝影,共同商议对付邶láng国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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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府。
……
“皇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昭告公主可另外选择中意的皇子,而且还暗示了大殿下,当时苒罗公主回答皇上四个字,‘非君不嫁’!”
“她真的这么说?”风昳霸占在风煦的chuáng上,胸襟微敞,双臂枕着脑袋,敲着二郞腿,玩味地问道。
“回五 殿下,千真万确!”风煦的贴身侍卫匀莫答道。
“煦,你说那个公主在玩什么把戏?”风昳看向坐在轮椅上听到这么令人震惊的消息仍旧不动声色的风煦。
“你的伤已经好了,还装病不去早朝,不怕父皇怪罪吗?”风煦没有回答,反是无奈地说道。
“切,要怪大家一起怪好了,你又不是没听匀莫说,今天几个皇子一个都没去。”风昳毫不在乎,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
“殿下,匀莫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匀莫踌躇着说道。
“说。”
“那个苒罗公主长得很像一个人。”
“哦?像谁?”风昳问道。
“蜜儿姑娘!”
“小蜜儿?(蜜儿?)”风昳和风煦同时惊讶道。
呵,他对这个苒罗公主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煦,今晚的宴会我就给老头子一个面子,去看看那苒罗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风煦没有发表意见,这让风昳很不满,“喂,煦,我要去晚宴你怎么都没有反应?”
风煦不明所以,反问道,“我该有什么反应?”
“你就不怕本殿下长得太美了,那个苒罗公主对我一见钟qíng,然后她非君不嫁的对象就成了我?”风昳玩笑道,其实内心却在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已到婚配的年龄,若苒罗公主真的看上你也没什么不好!”风煦淡淡地答道,其实刚才听到他的话,心里确实膈应了那么一下,只是他已经习惯了对任何事qíng都没有过多自己的qíng绪,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风煦的话让风昳的脸色立即暗了下来,“匀莫,你先出去!”
“是,殿下。”匀莫乖乖退了下去,并且体贴地带上房门。
匀莫是风煦的死士,忠心耿耿,也是唯一知道风昳和风煦之间暧昧不清的感qíng的人。哎!这个风昳殿下真是拿他没辙,若不是他长得五大三粗没什么姿色或许早就被他不分清红皂白地赶出煦府了。
匀莫刚一退出去,风昳立马翻身下来,双手撑在风煦的轮椅两侧,bī近他,“你刚才说得都是心理话?”
感觉到风昳就在自己身前,夹杂着清香的呼吸微怒地喷洒在他上方,那一刻,心居然有些乱了节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真的希望我娶亲?”风昳不依不饶地问道。
每过去一秒钟他的心就痛一分,半晌他还是没有等到他的回答,风昳已经心灰意冷了,“好,如你所愿,不就一个苒罗公主吗?难道还有我搞不定的女人!”
说完就要走,可刚迈开一步却感觉衣袖被人扯住,温软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尴尬和鼓足勇气的紧张,“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