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蜜挣扎着撑起身子,这边还没坐稳就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重新摔倒在chuáng上,身体顺带着那个压她的东西一起在松软的chuáng上弹了几下。什么东西!?居然敢压着姑奶奶的胸部!她努力想看清楚那东西。
“风旸!?”她惊叫。原来他不是东西!就算是在三年前,他那双城府比珊瑚海还深的眸子她也不可能认不出。
“怎么?看到我就这么激动!”对于她的直呼其名他没有感到丝毫的不悦,反而饶有兴趣地撩起一缕她肩侧的长发放在鼻翼轻嗅着。
“你……你gān嘛绑架我?”不仅如此,还意图对我不轨!不是意图,他已经不轨ing了!
“我喜欢!”
“呃……”真是变态的人有变态的嗜好。
“啊!疼!你gān嘛咬我?!”她瞪他。脖子那一片一定红了。
“我喜欢咬你啊!”他二话不说开始在她的身上攻城略地。
“你……色láng!风旸,你这个混蛋……”她浑身无力,用仅存的一点力气阻止他的为所yù为。
“凭什么!凭什么我不能碰你!凭什么他们都可以!风暝,风昳,甚至风时!凭什么他们就可以!凭什么你唯独避我如蛇蝎!你就这么讨厌我!”风旸动怒了,更加粗bào地压着她蹂躏。
靠之!这是搞什么?锦儿怎么又和风旸扯上关系了?还是风旸想将计就计,既然风暝可以色诱,为什么他不可以,再把她的心拉回来就是了。这男人未免也太狐狸了!呸呸!他才不配用狐狸形容呢!她家小白多可爱啊!
若是她是锦儿,或许还真会被他现在这副嫉妒心痛的模样给欺骗了。只可惜她不是!
“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了,我宁愿你直接拿刀抵着我的脖子威胁我。”她撇开脸,冷冷道。
“可是那样,得不到你的心……告诉我,他是怎么夺走你的心的?让你背叛我?”他yīn沉的声音似是钻进了她的骨髓,让她毛骨悚然。
陶小蜜不屑地嗤笑一声,“我对你何来背叛?”锦儿本来就是风暝那边的人。
“女人果然是忘恩负义的动物,你难道忘了是谁从你爹娘手中救出你,是谁给了你新生,若不是我,你早就被卖进倾月楼,千人骑,万人跨了!”
“对你这种挟恩索报的人,我何来忘恩负义。”原来锦儿和风旸之间还有这一出,他倒是会收买人心。
“看来你是一定要执迷不悟了。”风旸叹息一般遗憾地说道。垂着深邃幽暗的眸子,邪肆的眼光扫过她袒露的肌肤。
“你想做什么?”此刻他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让她的心头仿若压着一块大石头一般喘不过气来,连灵魂都无法呼吸,那是危险来临前的预兆。他的眼光每一动一处,她那一处的肌肤就像被点燃一般。
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敏感?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你在香炉里点了什么?”明明是极度愤怒的声音,说出来后竟是柔qíng似水,妩媚动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呵,倾月楼的东西就是不同凡响,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你走开!”他的气息暧昧地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居然越来越渴望他的继续,惊慌失措地闭上眼睛呵斥他离开。这该死的男人居然把她绑到青楼来了,不仅如此还对她下药。
“走开?你真的希望我走吗?”他骤然抽身离开,她倒抽一口冷气,那负重离开之后她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空虚,似有万虫钻心一般。全身像是被无数cháo水般毛茸茸的东西挤压撩拨,每次都jīng准无比地踩准她敏感的地方,每次都是似有似无,快要到了却又没有到,折磨得她几乎崩溃。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沙哑。
“我想做什么,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她以为风旸要对她用qiáng,但没想到他居然利落地起身离开,并且带上房门,丢下她一个人。
“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双手紧握到发抖,指甲在手心印下一道道殷红,癫狂地撕扯着身边的锦被,枕头,粉色的纱帐,推翻了桌子上所有茶杯茶壶,敲打着房门……
不出多时整个房间里已经一片láng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