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把南天鉴jiāo出去吗?”
“我以为……”
“你以为我会为了你而jiāo出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东西?”齐傲天嘲弄地看着薛芷芹,一手用力扯过她的长发,让她整个人毫无反抗余地的向后仰,露出犹带血痕的颈项,“芷芹,我承认我喜欢你,不过这是因为你很听话、很乖顺,能够在chuáng第间满足我。但是你应该知道,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必要时,我会牺牲你,即使你是我最宠爱的爱妾。”
薛芷芹浑身颤抖,“傲……傲天,我……”
齐傲天低下头舔舐她颈项上微微的血渍,另一手扯下她的衣衫,壮硕的身躯重重地将她压在桌面上,“芷芹,你伤得痛不痛?”
薛芷芹有些惊慌,有些失神,连话都忘了怎么说:“我……不痛……”
“不痛?那好,把腿张开,我现在要你!你可能会有点痛,不过你该知道那是我疼你的方式。”说罢,他毫无预警地解开裤裆,将那已然坚硬的硕大挺进她身体里,只听得薛芷芹一声尖叫,玲珑的娇躯颤抖地承受齐傲天知狂风bào雨般的蹂躏,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晕厥过去。
盯看晕过去的侍妾,齐傲天脸上没有半点怜惜与疼爱。他伸手点了她睡xué,确定她一时间不会醒过来后,才抽身整理衣衫。
一旁静静看着一切经过的倪敬,此时走上前替齐傲天把脉。他的脸依然平静如往昔,不见任何qíng绪起伏,仿佛方才的事qíng没发生过似的。“堡主,你身上的毒都退了。”
斋傲天略略运气,感觉体内的真气的确活络通畅,“这么说,我刚刚已经把剩下的毒都过到这贱人身上了。日后,只要任何男人和她发生肌肤之亲,都会中毒身亡,是吗?”
倪敬瞧着玉体横陈,姿态撩人的薛芷芹说:“没错,qíng果虽然毒,却可以经由男女jiāo合,把毒引致对方身上,不过这只有前两个中毒者有效,第三个中毒者将一辈子都无法摆脱qíng果的毒,直到死亡。”
“那是她应得的报应,恕不得我。”齐傲天冷酷说着。“倪敬,现在我们要开始进行下一步计划,这里有我的一封亲笔信,你替我送到燕国给慕容浚,务必让他亲自看到,知道吗?”
“属下知道!”倪敬转身正yù离开。
但齐傲天又想起什么似的唤住他:“等等!”
“堡主有何吩咐?”
“她……还好吗?”这个“她”,指的是慕容珞冰。
倪敬先点点头又摇摇头。
齐傲天已经舒展开来的眉头又皱成一团,“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点头是因为公主的伤势大有起色,脸上的疤痕也渐渐淡了,脚也慢慢可以走动;摇头是因为她仍像以前一样挑嘴,几乎什么东西都不吃,我担心这样下去她的身子会受到影响。”
原来倪敬是名大夫,齐傲天在一次行经沙漠时,发现他晕倒在沙漠中而救回他。为了感谢齐傲犬的救命之恩,倪敬自愿以护卫的身分留在傲龙堡保护齐傲天。
由于倪敬个xing耿直沉默,办事俐落,行事沉稳,深得齐傲天的信任与赞赏,乃特别派倪敬看守慕容珞冰,一方面可以保护她的安全,另一方面可以治疗她的伤。
倪敬果然没有让齐傲天失望。在他的细心照顾下,慕容珞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不仅受伤的脚逐渐可以行走,连额头上的伤痕也日渐淡去,以后只要以头发覆住额头,一般人根本看不出那里曾经有过伤口。
只是小丫头伤是好了,心里面的伤却怎么样也好不了,加上自幼在皇宫中长大,养成一张刁嘴,所以任凭倪敬想什么办法,小丫头仍旧一天吃不了半碗饭,三天喝不完一壶茶,让人头疼极了!
齐傲天听闻,心中好不容易放下的石头又重新悬上来,“怎么?新厨子做的菜,她还是不满意?”
为了让慕容珞冰可以吃下饭,多长点ròu,齐傲天特别自燕国皇城请来第一酒楼的掌厨烧菜给小丫头吃,这大概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享受、最好命的一个囚犯了!
“嗯!她嫌油太多,嫌火喉太老,赚菜切得不够细,嫌jī放血放得太过,总之,每一道菜到她嘴里,自然都有毛病。”倪敬静静说着,向来没有表qíng的脸浮现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