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季云说话可谓严厉,一时间把客人都震惊了,婷婷更是惊呆得张大了嘴,表姑妈和表姨夫也是一脸愠怒尴尬。
“季云,你怎能这样对你表妹说话?你太过分了。”公公首先回过神来,狠狠地指责了关季云,道:“虽然婷婷是任xing了点,但总是你表妹。你是有身份有教养的人,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关季云平息了怒火,深吸口气道:“爸,我很抱歉,我只是不想让诗捷受不必要的委屈。”
公公看我一眼,我低下头去,把身子偎向关季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好了,老头子,别发火。孩子大了,哪能再由着你这样教训?季云说话是过分了点,等会再收拾他也不迟。倒是婷婷心里可委屈呢,婷婷啊,别生气了。你表哥只是关心则乱。你也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犯得着和新表嫂对着gān吗?诗捷可没得罪你。”婆婆说话确实有艺术,三言两语就把双方的怒火给熄了下去。既维护了儿子的面子,也给婷婷台阶下,众人也纷纷劝说两句,一场差点就bào发的战争便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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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婷婷不懂事,让你受委屈了。”陪关季云上了楼,换了衣服,他搂着我,一脸歉然。
我摇头,替他整理洁白衣领,平民与富人,总是隔了那么一道深深的洪沟,与这种人计较,还真是自讨苦吃。
“真是讨厌,大过年的就碰上这么种事,真让人气恼。”
我好笑地看着他,“我都不气了,你气些什么啊?”他望着我,yù言又止的,蓦地叹口气,把我拥在怀中,一并滚到柔软的大chuáng上,他亲吻着我的头发,然后是脸颊,最后来到双唇辗转*。
我轻轻闭眼,享受着他的柔qíng。过了会,他放开我的唇,魔掌开始往衣服里探,我忙制止他,脸红心跳,“客人都还在下边等着呢。”
他闷哼一声:“急什么,有爸妈在呢。”然后唇舌一路下探,把衣服拉高,扯开*,吻住其中一只蓓蕾,我轻轻吸口气,轻轻推开他,把脸埋进他怀中,轻声道:“别这样。等把客人都送走了,我们再---再做也不迟。”
他不依,嘴舌在我的脖子处打着转,我被骚痒得躲来躲去,最后故作生气地推他,娇叱:“别这样,这样对客人影响不好。”虽然他们表面上接受了我,对我的出身也只字未提,但骨子里肯定也是不以为然。
他望进我的眼,眸子里有着愧疚与愠怒,“与你结婚本来是想给你幸福的,却没想到平白替你增添那么多负担。”
我淡淡一笑:“别这样,婚姻本来就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族的重组,相互磨合。
再说了,都已嫁给了他了,未来的路子还是得走下去,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嫁jī随jī便是如此。
他苦笑一声,把头埋到我的脖子处,发出闷闷的声响:“会打麻将吗?。”
“呃---会一点,怎么了?”
“等会上战场把他们杀得片甲不流,就不会再有人胡说八道了。”
我豁地起身,直直地瞪他:“我可不可以拒绝?”
“来不及了。”他唇角扬起浅浅的笑,在我的唇上浅啄一下,“不会打也得打。这是让她们接受你的最快捷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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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季云说的完全对,在牌桌上是联络感qíng的最佳捷径,刚开始还冷淡有礼的女眷们,一坐到麻将桌,便热络得像多年的姐妹般,亲切得不得了。
二姑妈,四婶,还有大堂姐与我组成了一桌,二姑妈与四婶经常在麻将桌上混,功力自然不差,大堂姐虽说很少打,但身为财务总监的她,算计乃天生,在牌桌上也是驶得行水流水。
只可怜了我这个菜鸟,硬着头皮上阵,便输得一塌糊涂。
关季云从书房出来---男人们不像女人那样悠闲,事业做得越大的男人,越不会搞休闲活动。大过年的,一gān女眷打麻烦打得不亦乐乎,整整摆了四桌,而男人们全都去书房讨论公事去了。
他来到我身边,一脸不可置信:“还不到一个小时,你就输成这样?”
我羞愧极了,不好意思地道:“运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