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表示不在意。“放心,我可学不来悍妇,不会归定你的门禁时间。但请你注意一点,我对婚姻也是有底线的。”
“哦?请问关太太的底线在哪?”
我恶狠狠地掐他的脖子,yīn恻恻地说:“你给我记住,我可以忍受你的坏习惯,可以忍受你的晚归,也可以忍受大多数男人把事业和足球当成大老婆,但我决不能容许你背着我出轨。jīng神上的就免了,ròu体上的决不宽待。”
他轻咳出声,忙拉开我的手,问:“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出轨,我的一切坏习惯你都可以容忍?”
“对。”差不多便是如此。
“那jīng神上的呢?”
我冷笑:“视qíng况而定。”
他轻吁口气:“谢天谢地,幸好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轻笑,“话别说得太早,万一哪一天关先生又碰上一个比我更年轻更美貌更优秀的女子怎么办?”
“比你更年轻更美貌的女子确实有。”他很认真地说,“比你更优秀的女子也不是也比比皆是。”
我大怒。
“可是我只爱一个叫沈诗捷的女子。所以啊,我只能委屈将就了。”他冲我眨眨一眼,非常促狭地笑了。
我被他逗得气也不是,恨也不是,轻捶他的胸膛,嗔道:“讨厌死了,尽说些让人气恼的话。”
“亲爱的,别只顾着说话,咱们是不是该来些正事了?”他神qíng变得老快,上一刻还谈笑风生,下一刻已是色眯眯地对我上下其手。
我笑,这个无赖,轻轻推开他,与他拉开些微的距离,我说:“讨厌,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呢。”
“老婆,你老公我很累了,可不可以留到明天审问?”
我瞪他,“有力气对我做坏事,怎么没有力气说话?”
他坏坏一笑,重新覆在我身上,“我是身体累。但小兄弟还没得到满足,我也没办法。”他拉着我的手来到他的胯间,感受着他的灼热巨大。
“歪理。”我自知说不过他,便由着他了。反正,夜色深沉,正是做坏事的大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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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关季云仍是很忙,他说企业要准备进军大陆市场,这些天都在与一个来自大陆的客户谈判,那位客户很挑剔,谈判不太顺利,更让他气愤的是,那位客户明显是想买一送一。
我问原因。他咬牙切齿地说:“每次谈判的时候,还把他的刁蛮千金带在身边,处处对我放电。”
我“哦”了声,替他揉了揉眉宇的皱痕,才几天时间,人都累瘦,看得我好心疼。
“gān嘛那么拼命,钱是赚得完吗?何必要自讨苦吃跟那么远的地方做生意。”
他长叹一声,眉宇间尽是无耐及咬牙切齿的痛恨:“没办法,被人抓着了七寸。想反抗都力不从心。”
我纳闷,他这是什么意思?
上班的时候,接到他发的短信:“亲爱的老婆,为夫我要在公司接见来自那位刁钻客户和他的千金,不想你老公被垂涎,中午时分,请必务赶到公司向所有人宣布你对我的主权。”
看着这则短信,我轻轻地笑了。
设计师工作时间比较*,十一点时分,工作做得差不多了,便独自离开回到家中,准备换衣服然后再美美地出现在关季云的公司。
所起来,嫁给关季云后,还不知道他的资产,他旗下企业规模,及他公司的地址。
第一次去他的公司,并且是以妻子的身份前去,穿着可不能马虎。
身为董事长夫人,穿得太过华丽会给人距离,但穿着太随便,会给关季云丢面子,并且今天公司里有重要宾客,也不能马虎。
在衣橱里找了半天,对所有衣服都不满意。
白色,太过纯洁,也太单调,不适合那样的场合。
红色太过张扬,对于喜欢低调行事的关季云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黑色太过暗沉,不适合。
huáng色太鲜艳,在正式场合也有些幼稚。
最后,我选择了蓝色。既庄重,又不张扬,半休闲半正式的设计,既不失身份,也恰到好处地彰显了低调华丽的内敛之风。
头发斜梳,自行搀了个髻,用jīng巧的蓝宝石簪子馆住,额上刘海斜发,用啫喱水定型,耳饰是小巧的棱型luǒ钻,胸前只配戴了造型别致的胸针,腰间塑腰白色*恰好到处地衬出腰肢的柔软,脚上白色色羊皮长靴和肩上挎着的米huáng色挎包让整体稍显沉闷的颜色衬得活泼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