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开她的láng爪,反驳:“你不也一样吗?”
她嘿嘿一笑,并不答话,摸摸像皮球一样的肚子,一脸幸福的小女人姿态,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预产期是多久?”
她神秘一笑,“不告诉你。”
我白她一眼,“我才懒得管你,只要不在我婚礼上出丑就行了。”还有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心里除了期待,还有喜悦。可不想在婚礼现场让她给破坏了。
她yīnyīn一笑,“姓关的害我的dòng房花烛夜泡汤了,这个仇,我迟早要向他算的,你告诉他,让他等着接招吧。”
我把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给关季云听,他沉吟了会,说:“到时候我会特意安排公关部的美女围在一鸣身边的。”
“为什么?”
他yīn险一笑,“那女人老是说一鸣爱吃醋,这回就让她吃个够。”
“---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让她动了胎气---”
“那岂不更好?孕产期都过了一个星期,肚子仍是没动静,是该给点刺激了。”
我瞪他,“哪有你这样的,不行,太危险了。”
他安慰我,“放心,你以为婚礼现场安排一打的妇产医生和一辆救护车是gān何用?”
我瞠目结舌,久久不能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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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qíng果真按关季云的想象中进行,向以宁已准备了五花八门的玩意等着让关季云接招,拿药水撒到他脸上,让他脸上长豆豆,婚礼现场专门喷she新郎新娘的花钿,被她全部改成水,也不知她与慕容家的几个少爷是怎么认识的,居然伙同他们一并对关季云开pào。
可想而知,关季云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形象马上变为落汤jī一枚,惹得在场宾客轰然大笑。
但关季云也没让她得意太久,他安排的美人计开始生效了,公关部的美女如云,一个个像花蝴蝶般围在乔一鸣身边,喝茶倒水,讲话聊天,好不热qíng。向以宁醋意大发,哪还有心qíng恶整关季云,去赶花蝴蝶都来不及了。
慕容夕阳携着吴玲来了,经过婚姻的洗礼,前些日子还单纯美丽的她已仿佛一下子成熟,祝福语中带着千篇一律的外jiāo辞令,笑容中带着疏离。
我微笑着与她打着招呼,不知在她眼里,我的笑容是否也是牵qiáng和生疏?
慕容夕阳一如既往的深沉,看不清心底想法,只能从他的自若的神色中看出,他应该已经走出了对我的迷恋。
他与关季云进行了简短的jiāo淡,带着朋友特有的热qíng,却又带着只是普通熟人间的点头之jiāo。
没有见到吴玲的父母,说不出的心qíng,有松口气,又有失落,心里沉甸甸的酸涩。
雷烨也来了,手弯处挂着个美人,是秋露,二人同色系的白色衣服,像金单玉女般很是登对。
“恭喜,诗捷。”雷烨看也不看关季云,目光只是围着我,脸上是淡淡的笑容,他那淡然的神qíng,仿佛以前的事从未发生过般,我与他,就像只是普通朋友一样,见了面打个招呼,然后转身,再各自离去,没有一丝留恋,云淡风轻,如同夜间的烟花,在天空中灿烂过,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证婚仪式千篇一律,不提也罢。
敬酒致辞,也在新郎伴郎醉薰薰的过程中完美谢幕。这次的伴郎齐御风段无邪成亦城倒也挺讲义气,挡下大半的酒,没让关季云酒得太厉害,只是脸庞稍红,按段无邪的说法便是:“不能把季云放倒了,不然接下来的闹dòng房咱们就找不到乐趣了。”
向以宁没有被刺激得生下孩子,反而是越挫越勇,她还想去闹dòng房,却被乔一鸣死死拉住,没能得逞。
接下来的闹dòng房能否闹成?
在这里,我就暂时不说了,反正以关季云的狡猾程度,能否让他们得逞,还得打个问号。
在夜间闪亮的星空下,我和他席地而座,除着玻璃窗,隐没在一片黑暗里,望着外边的彩色天穹。
“已经凌晨一点了,我们去睡吧。”身后的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
我摇头:“没有睡意。”
“今晚可是咱们的dòng房花烛夜,可不能làng费。”他的手开始隔着衣服揉捏着胸前两团山峰。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侧头,与他吻到一起,唇齿相碰间,只有无边的怜惜与柔qíng。
“现在我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我居然仍是与你走到一块。”*着他的唇,他的鼻,他的眉眼,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给我的印像实在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