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笑:“我不知道是否会有卡米拉这号人物出现,但决对不会是我。”
“话不要说得太满。”她喝了口咖啡,jīng明的眸子在我身上打着转,“姓关的对女人很挑剔的,在外边,他确实不近女色,连说话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这种对女人冷淡到骨子里的男人却做了你四年的姘夫,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了,好像还没有对你产生厌倦,让我这种从不言qíng的人都不得不用狗血qíng节来思考,或许,那位卡米拉就会是你也说不定。”
我声音冷淡:“就算他是查尔斯,我也不可能做卡米拉。”我可不是卡米拉,也学不来这位至今公众对她仍是褒贬不一的评价而无动于衷,我可是一边作着肮脏的事,一边又想博得好名声的虚伪女人,受尽拮难与磨砺的卡米拉并不是我向往的类型。我要不是风江的聚光灯,也不是被摊在公众眼皮子下任人评说,我只想快快乐乐地做自己的事,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如此而已。
“不想做卡米拉,那你想做什么?”向以宁很是好奇。
“路人甲。”我望着窗外急步行走的路人,淡淡抛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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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言城的脾气不是很好,连一向最爱看的财经新闻和股市动向都不再看了,我问他原因,他粗声粗气地回答一句:“上边总是有讨厌的人存在,看了会把我的眼睛恶心到的。”
我拍拍他的肩,笑着说:“这是好事啊,你不是要准备做一名优秀的专业炒股能手吗?最近富豪结婚办喜事的何其多,那些五星级的饭店可赚死了,你去买饭店股,肯定会大赚一笔。”
一说到股票,言城便双眼发亮,击掌:“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昨天财经报上还介绍了几支成长良好的酒店,我再去查一下。”
看着他的背影,我无耐地摇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气来得快也去得快。
*兼卫道夫的山姆最近心qíng也不怎么好,听说最近媒体把他家主子的事炒得火热,连带的把这位董事长身边第一特助都给炒了起来,成天与媒体记者打jiāo道,说着千篇一律的外jiāo辞令,媒体严重不满,不敢对一直保持沉默只会说“我的婚事到时候会通知大家”的关季云开pào,倒把这位可怜的“走狗”给狠狠轰了无数回。害得山姆先生集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来到我这里,他倒没朝我发火,但语气不是很好:“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关先生被媒体追得紧,短时间内恐怕来不了。但给你的钱决不会少一分。”他把支票递给我后,与往常一样,四处打量仍旧空旷的客厅,嘴里咕浓着什么便离开了。
“哦,对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山姆又回头,目光盯着我,说:“关先生马上就要娶妻了,你不感到难过吗?”
我会难过吗?
我沉重地点头,金主要娶妻了,身为qíng妇,当然要难过。
山姆挑了挑眉,嘴角上勾,只是那神qíng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冲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便离开了。
做了四年的qíng妇,确实做累了。
我想离开关季云,开始新的生活,可是我没那个胆主动说出。
当初合约上就注明了,qíng妇是没有权利说不的。金主才有让我滚蛋的资格。
但我想,如果我向他主动提起分手,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向以宁说她就犯了这个错误,当初时间一到,她便主动离开,严重惹恼了男人的面子,最终下场凄惨。
有这什么恐怖吗?
其实向以宁料错了,关季云哪能跟她的乔一鸣比。那乔一鸣后来我也见过几次,外表斯斯文文的,戴着铂金细框眼镜,穿着打扮也是与一般富人无异,不张扬,低调生活,低调行事,
左看右看,哪有向以宁所说的霸道恶劣变态的衣冠*?
不过,后来亲眼见到向以宁被他面不改色地扛到肩上丢进车子里,然后接下来,整整半个钟头,从那辆黑色迈*豪华车里响来低低沉沉的奇怪又敦悉的声音时,我终于相信了她的话。
如果说向以宁的qíng妇生涯是酒jīng浓度高达65的威士忌,那么我的便是平平淡淡的白开水。
如果说乔一鸣是座列焰奔腾的活火山,那么关季云便是一杯清清淡淡的温茶,没有什么起伏点。
这样的金主,被我主动提出分手?应该不会向乔一鸣那样,把qíng妇给往死里整,死里欺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