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空理会他,木然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一下!”他冲上来,在我面前一米远的距离停下,yù言又止的。
我静静地看着他,“有事?”从与关季云做事,一直到现在,我都未开过口,没想到此刻说话的声音犹带着沙哑。
他声音艰难,脸色胀红了,却挤不出一个字。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淡淡地道:“我很累,想先休息一下,你自己吃晚饭吧。”
“姐!”他在背后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略微一怔。母亲嫁入方家,两年多年,他从未叫过我,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姐!
他眼睛红通通的,我发现他的拳头紧了又松开,然后又拧紧。最后,他说了句:“身子很痛吧?你可以洗个热水澡,会舒服很多,”他飞快地望了我一眼,又飞快地说了句:“我在书上看到的。”他把话说完,已猛地冲入自己房间,关门的声音很大,震得我吓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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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从镜子里看到一个惨不忍睹的画面。
镜中女人眼神迷离麻木,有欢爱后的xing感,又有放纵后的颓废,双唇红肿鲜红,一头凌乱的头发披散着,像个疯婆子一样,裕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luǒ的地方遮不住胸前的肌肤,露出大小不一的青痕,脱下裕袍,露出全身光溜溜的,全身上下,尤其是*,被啃咬的尽是青紫,全身镜里,双腿里间犹存着gān涸的血迹----这一切都已表明,我是真正的被人包养了,一个为了钱而出卖灵魂的拜金女。
心里说不出的感受,纯洁的第一次不是给恋人,亦不是给男友,更不是给丈夫,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痛苦吗?
也不算,毕竟是我自愿的,没人bī我。
失落吗?有一点点,美好的第一次被男人用金钱买去,心里总有些屈rǔ,但并不影响我今后的qíng妇生涯。我需要钱,这一个月来,手头有花不完的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以前想买但舍不得买不敢买的jīng品服装,高档鞋子,美丽的珠宝,都可以任意买来。短短的时日,已深知钱的好处,有钱,真的很好!
我终于成为一个男人的qíng妇,在离高考不足半个月的时候!
把身子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确实消除了些许疲劳,可我不愿起来,只想用无尽的清水冲清身上残留的*味道。
关季云会是个很有修养的金主,只要我不违背他的条件,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这样安慰自己,双手又忍不住在身上使劲*着。
门被敲响,是方言城的声音:“姐,饭做好了,吃饭吧。”
我不应声,继续搓洗。
“姐,吃点饭吧,不然肚子会饿的。”他又继续敲门。
恼人的敲门声使我不得不起身,披了崭新的浴袍,我打开房门,冷着脸道:“我说过不吃的。”
他像是个默默承受欺负的小媳妇般,道:“多少要吃些的,不然夜间会肚子饿的。”
我淡淡地说:“你不必愧疚的。就算没有你,我也会选择这条路。”
他嘴巴张了张,我继续说:“关先生并不介意多你一张嘴,不然,我肯定会把你丢掉的。不必感谢我,做好你份内的事就行了。”不再看他,我把门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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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决对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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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过后,关季云又有数天没再找过我,这让我有些意外,一般身qiáng力壮的男人不是都很有jīng力吧?我记得一位同学说她那位满脑肥肠的中年金主时,明明力不从心,仍是天天拉她上chuáng*,好像不把她折磨一番就对不起付的钱一样。
关季云的行为倒让我有些不解了,他每月花那么多的钱养我,却不求回报,真的很奇怪。
不过,我也没空花心思去考虑这些,马上就会考了,我的成绩在班上算得上中上,如果按平常那样发挥,考上一线大学也不成问题。
选学校时,同学们都准备出国念哈佛剑桥等国外名牌学府,一名同学问我准备入哪所大学,我回答:“就港大吧。”香港也唯有这间较出名的大学学府了。
同学惊讶极了,问:“为什么要选本地学府,你不愿去北京或是国外见识一下吗?”
我摇头,“本地也很好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的“工作”不能离开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