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的咬着下唇,忍住这慢吞吞快要将自己淹没的战栗,紧紧的攥住了拳,指甲嵌入掌心的疼让她有了片刻的清醒。
虽然乌吉与鲁笑等人都不愿乌兰以自身为条件,换来救莫邪的一线生机,但苏依氏乃是最尊贵的皇族,金口玉言,岂能当成儿戏?乌兰的心中,泛上一缕苦涩。尊贵的身份注定了有很多事qíng是不可以按照她的意愿而进行的,她早已经不再是那个父皇和母后的掌上明珠,为了复国,为了皇权,她承受得太多太多,然而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两个时辰,莫不是你都要如此qiáng忍着痛苦?”那木的舌尖已然在衣襟之间向下游走,顺着双峰之间的rǔ沟,慢慢向下,语调里是含着笑意的揶揄,“看着你痛苦,我会心疼的。”
乌兰没有说话。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无非是承受而已,为何不放任,为何不放纵?
她在坚持着什么?
人都说,女人比之男人,永远都是要幸运得多,万般走投无路的时候,她还剩下自己的身体。以身体为媒介,她可以jiāo换一切想要拥有的东西。而男人,为了**快乐的一刹那,甘愿付之一切。
男人与女人之间,到底哪一个更似飞蛾扑火?
那木攸然站起身来,扳住了乌兰的肩膀,将她拥向自己。
他的脸凑近了她的,他的鼻息是温热的,带着**的危险气息扑在她的面上。
“你喜欢这种方式?像个木头人一样忍着**而任人鱼ròu?”低沉的声音像是从那木的喉咙深处响起,他眼里带着**与捉弄的笑意,突然将乌兰拦腰抱起走向chuáng塌,却没有将她安放在chuáng塌上,而是在chuáng边站定了。
乌兰只感觉到腰部有一点微麻,整个人竟动弹了不得。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既然在你的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只会用手段bī迫你顺从之人,那么我又何需清高?”那木呵呵的笑着,使乌兰坐在chuáng边,忽又翻身过来,使得她俯在了chuáng上。
他的上身慢慢的俯下,压着她的,手臂绕过她的身体,抚上她的前胸。由于下俯的姿势,使得她的玉峰更加的饱满,依旧没有宽衣解带,只是从衣襟里探进,揉搓。
自身后,含住了她的耳垂。
这是一种异样的体验,乌兰忍不住全身轻颤,想要呻吟,却又因被点了xué道而无法呻吟出声。那木的雄壮自身后顶撞着她,有规律的摩擦,阵阵传来的快感已经将她先前qiáng迫压下**的理智轰然倒塌。
乌兰闭上了眼睛。
qíng与yù,要如何决择?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对持 (二更)
更新时间:2009-8-13 18:37:55 本章字数:2484“要吗?”
那木的声音在耳边低喃。
乌兰只感觉到了体内的**在燃烧,她甚至丧失了可以思考的能力。
“放心,你会开口求我的。”他轻声的笑,手,慢慢的撩起她的长裙,推至腰间,修长的手指自身前探入,撩拨她的花蕊。
乌兰感觉到一股气流即将冲破束缚住自己的力量,樱唇开启,眼看就要呐喊出声。
突然,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几乎破碎般撞到了墙边。
清冷的夜风chuī进室内,令已然升温的暧昧骤然间降了温度,乌兰的神智顿时感觉到一清,方才看到闯进来的,赫然是一袭白衣的莫邪。
那本是清冷无绪的少年,此刻已然怒气冲冲,黑发被风chuī起,微微飞扬,有如墨染的眉竖起,旋转着璀璨星辰的黑眸燃烧着熊熊怒火,怒视着那木。
那木站起身来,笑意盈盈的打量着莫邪,笑道:“小兄弟难道不知道**一刻值千金么,何苦要来打断?”
“乘人之危,以这种催qíng手段泄yù,与市井无赖有什么差别?”莫邪冷冷笑道。
“哦?”那木挑眉,“那么请问,她体内的巫盅,又是何人所下的呢?”
乌兰心中微动。巫盅?自己体内何来巫盅?依稀记得在进入苏丹国之前。自己曾中了花凌月地qíng盅。不是已经以被以华南翊之血喂养地蝉去除了么?
莫邪地面色yīn沉下去。他扬手。一股劲风直冲向乌兰地腰际。乌兰只觉全身一松。立刻感觉到了虚弱。忙扶住了chuáng塌。以避免自己跌倒。可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一阵头晕眼花。连呼吸都有些不能平稳。这种感觉似乎不是**过后地虚弱。而是一种很不同寻常地眩晕。仿佛天地都在旋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