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要下跪,林晓晓赶紧的对拉住他,莞尔一笑:“秦伯伯,真的不要拜我了,我今天还是有事要来央秦观帮忙呢!”
数着,一双水眸眸子看向秦观,却见秦观白晳的脸色一红,避开了她的眼神,状似在害羞。
林晓晓也没往心里去,以为是秦观听到自己这么个大人物要来请他个小人物帮忙,受宠若惊。
“观儿,你就算是赴汤蹈火,也要帮了三少大人的忙。”秦白总算站定,不再下跪,只是语气严厉又坚定的对着秦观叮嘱。
“是,孩儿谨遵爹爹之命!”就算不用秦白叮嘱,他在听到林晓晓要他帮忙的时候,也是打定了就算是丢了xing命的忙,他也会帮的主意。
林晓晓噗哧笑了一声,声音如清脆动人,惹的秦观心口,忽然突突的跳了起来,却是忙掩住了自己的心湖dàng漾,对着林晓晓行了个礼,问道:“三少夫人,是有什么事让秦观帮忙?”
“没你们说的那么眼中,要赴汤蹈火的,只是我最近心里烦闷,憋着心事,又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所以来叨扰你,没关系的吧!”林晓晓答,嘴角带着一份征询的笑容。
没想到她来找自己,居然是为了诉说心事,秦观当真有些受宠若惊了,忙应:“当然没关系,三少夫人屋里请。”
林晓晓和秦白说了声秦伯伯一会见,就和秦观进了店铺后的小院。这小院,清秀雅致,劈了一片小小的土,中了些花卉糙木,又有一块翻松了的土地上,重了些蔬菜瓜果,院落里,铺了一层青石板,一条鹅卵石小径的尽头,是一间雅致的房间,秦白领了林晓晓走过小径,推开房门,对林晓晓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是我的房间!”
房间里面,最多的就是书,虽然很多,却一点都不显凌乱,大大的五个书架一字排开,占了整一面南墙,把窗户都掩了去,幸好这房子临湖而建,四面都是窗,也不会觉得暗,林晓晓自己找了凳子坐下,倒也不认生,对秦观夸了一句:“你很好学!”
被她夸的脸红了一下,秦观替她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到她的对面,嘴角勾勾,笑的颠倒众生:“不成想三少夫人今日会亲临漏舍,当真是令漏舍蓬荜生辉,不知三少夫人近来可好。”
“哈哈,你看你,又是文绉绉的说话,我听的好不习惯,哈哈哈!”她直人直语,慡快利落,秦观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出声!
“我改,呵呵!”
“没事了,多听你说话,也许我就受熏陶了,我看你房间里这么多书,你是买了做摆设的,还是都看过啊。”她起身,随手取了一本,上面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诗词歌赋,林晓晓只粗粗测览了一番,得出一个结论:看不懂!
以前学古诗,下面都有批注,还有翻译,现在这古诗,可是没批注也没翻译,以她的古文学底子,能看懂才是个怪叻!
秦观听她问,腼腆的笑了笑:“多数多看过,有些是新买来的,这几日正要看!”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林晓晓顺口鼓励了一句,秦观却被这新奇的话给惹的笑了一声!
“呵呵,这八字甚好!”
“你是要考状元吗?”林晓晓放下这本对她来说就是万文的古诗词,随手拿了另一史书,边翻边问。
“在家里出事前,我已经过了童试,本来如果没有出那事,我就可以参加去年的乡试,结果因为家里出事了,就让耽搁了。不过前几日,我参加了今年的乡试,如今已经不是秀才,而是解元了!”泰观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里剖为谦虚。
“解元!什么叫解元?”林晓晓只听说过状元,还不知道这解元是什么东西!
“三少夫人不知吗?”秦观有些奇怪,身为官家女儿,她居然会不知道解元是什么东西,不过也没有多加怀疑,见林晓晓摇摇头,他便很是有心qíng的解释给她听。
“考状元是殿试,殿试之前还有童试,乡试,会试,过了童试的,就是秀才……”
“哦,我知道了,乡试通过的,就是解元了。”还没等秦观说完,林晓晓就自作聪明的开了口。
“呵呵,也不尽然是,乡试通过而且是以一甲的成绩过了的,才能叫解元。”他补充解释着,态度看不出一点的傲然,依然是谦恭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