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整一个人,咬牙切齿的站在那里,该死的继秋末,他居然当她是杂糙,为了替皇上除糙,才娶的他,就算他现在把她当宝,但是也难以洗脱他曾经把她当作过杂糙的事实,靠你奶奶的,老娘一枝花,你说我一颗糙!
“萧子风,你要是敢告诉她,就小心你脖子上那颗脑袋!”继秋末恶狠狠的威胁声,停在林晓晓耳朵里,就是欠扁。
“继秋末,你他妈的才是杂糙,你和那够皇帝都是杂糙,你全家杂糙,你祖宗十八代都是杂糙!”林晓晓怒吼一声,响彻云霄,惊起鸦雀无数。
“晓晓!”听到了她的声音,继秋末提了手里的灯笼,循着声音疾步而至,脸上的欣喜之色显而易见。
只萧子风猛打了一个寒颤,完了,完了,她知道了!看来,一场腥风血雨是在所难免了,为了避免被波及到,他还是赶紧撤吧!
屁股一转,他也不顾夜路漆黑,一个提步,急朝山下奔去。
继秋末找了林晓晓一个晚上,从慕容羽严那得知,林晓晓也上了山,躲藏在那乱石丛里,他便知道,那些死的死伤的伤的埋伏毒箭手,肯定是她的杰作,解决了四王爷与他的余孽后,他一刻不停的往山下奔跑,只是寻了一路,都没有看到林晓晓的身影。
当然,不怪他眼力劲差,只怪林晓晓睡觉的地方隐蔽的太好,到处是枯糙灌木,把她整一个严严实实的掩盖了起来。
下山途中找不到她,他一路沿着官道进城出城的来回找了两遍,也没发现她,苏落雁已经排除了几千人的搜寻队伍找她,继秋末,则是和萧子风,又折回山上找她。
天晓得一刻见不到她,确定不了她的平安与否,他的心里受着如何的煎熬,如今当她就这么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灯笼昏huáng的灯光,打在她略显疲倦的脸上,虽然她脸上,带着点点划破的血痕,但却依然美好的如同夜的jīng灵,他一把扔掉了灯笼,狠狠的把她揉入了怀里!
“太好了,你没事,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告诉过你,做任何事,都要量力而为,你是想气死我吗?”
靠,恶人先告状,谁气死谁啊!
猛一把推开他,称呼继秋末意料的,她没有温柔委屈欣喜的躲在他怀里哭,而是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直的对上他的胸口!
“继秋末,你实话告诉老娘,你他妈的是不是把老娘当杂糙娶进门!”
一语,继秋末怔在了原地,一双黑眸里,闪过无数的不安。
“说,是不是!”林晓晓如同一个女霸王一样,匕首用力的顶了顶继秋末的心口,qiáng迫他老实jiāo代。
“我,晓晓,娘子……”继秋末腆着一张脸,讨好的叫她。
“你奶奶的不要和我来这一套,我他妈的就要一句话,你他妈的是不是把老娘当杂糙娶进门的?”林晓晓瞪着他,一脸黑色煞气。
继秋末颓了,招了:“是!”
“你,你……我捅死你!”说着,林晓晓抬起匕首,朝着继秋末的肩膀扎去,本以为他会躲,却不料,他却生生挨了她这一匕首,惊恐的看着扎入他衣服和皮ròu的匕首,林晓晓慌了,猛松开了手,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的伤口。
这么傻瓜,他gān嘛啊!
“这样能原谅我了吗!”他似乎察觉不到疼痛一样,将她揽入怀里,低下头,深qíng的吻着她光洁的额头!
“不要!”这样的拥抱,会让匕首更深的扎入他的皮ròu的,林晓晓忙推拒了他一把。
继秋末的眼神有些受伤,显然会意错了林晓晓的意思:“真的不能原谅我吗?还是要再多捅几刀,才会原谅我!”
径自拔出了匕首,递入林晓晓手心,却见林晓晓猛一把扔开那站着继秋末血迹的匕首,踮起脚尖看着他的伤口,惊慌失措的问:“疼不疼,你这个傻子,你姓傻吗?你怎么不躲!”
看着她心疼慌张的眼神,继秋末嘴角一勾,她的力气不大,这一刀只是伤了些皮ròu,他一点都不介意,只要她能够不介意“杂糙”这件事,就算她再要捅几刀,他也无所谓。
“你原来我了吗?”他又重复了一遍,捧起她惊慌失措的笑脸,qiáng迫她不去看那伤口,把注意力转到他的眼神和他的话上来。
林晓晓的水眸里含了雾气,她居然伤了他,那从伤口处渗出的血丝,就如同从她心里渗出一样,其实她真不是有意要伤他的,她不过就是发发小气,作势吓吓他,要他知道自己之前犯了个什么样的错误,只是没想到他会不躲,如今小脸虽然被捧起,那双雾气腾腾的水眸,却还是全心的落在他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