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如此坦然却有着淡淡的耍赖的qiáng调,却让我心头一震。
“歹徒有没有伤到你?”
温柔是一种错觉,关怀是一种幻想,他何必这么在乎我的安危,他是不服输而靠近我,还是要和我玩真的?
“完好无缺,有惊无险!”
故作镇定的冷静,不愿意承认他温柔的qiáng调太过诱惑,甚至有些本能的逃避,这样的关怀,我可消受不起。
沉默,似乎我如此的态度终于击败了他,气息变得凝重,肌ròu拉紧,身子凌空而起,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你放开我――”
没有说话,重重的被丢在了沙发上,像是吃错药的丈夫发现妻子有什么不轨似的,那张俊逸非凡的脸难看的出奇。
“你gān什么?我告你非礼了――”
从来没有料到藤浚源失控的时候是如此的可怕,身子被夹在了沙发和他之间,呈现了可怜的汉堡包之势,健美的身体传来的热度让不安的扭动了起来,这感触太熟悉,以至于浑身都不自在,着急之余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淡定。
不是不可以,只是当在内心深处给自己画了一个道德底线时,这种事qíng已经不能允许它发生,而且如此qiáng迫的姿态,让我极是不满。
火热的舍凌nüè过耳垂,眉毛,鼻子,最后落在了唇瓣,激qíng的温度在慢慢攀升,我的挣扎只换得更多的掠夺,大手抚摸到了胸部柔软的时候,浑身一个激灵。
“你这样,和那些歹徒没有什么两样!”
艰难的推开他,如此的指责显得没有多少力度,但是却神奇的起了作用,英俊的脸上一时间镇在当场,似乎要杀人一样的光芒,越发显得凛厉的寒冷。
颓然的靠在沙发上,眼眸里一抹柔qíng和懊恼在漂亮的睫毛掩盖下,犹如一闪而过的流星一般,消失了。
“以后不准你的假!”
咬牙切齿的语调,就像是难以放下尊严来承认自己错了孩子,我方坐了起来,就见他已经站了起来,领带被拉开,衬衫的钮扣也解开了两个,头发微微的散乱,xing感的一塌糊涂,但是他只是拿起外套,顺手搭在肩上,然后朝门口走去。
“那个――”
我忙坐起来,用一种难以理解的语气叫住了他,深邃的眼眸深处一抹亮光,仿佛黎明前的曙光一样,让我的气势不觉降低。
“什么?”
似乎等待着我挽留他一样,他的脸上有着期待,从来没有发现英俊的男人,那种带着期待的样子是如此的迷人。
只是,下一刻我击碎了这迷人的表qíng。
“那个――麻烦,把钥匙还给我!”
我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提出自己的要求,我知道这样子固然恶劣,但完全是合qíng合理的要求啊。
“不――给!”
扭曲的俊彦,居然如此霸道而无赖的吐出这样两个字,我有一刹那想笑,突然间觉得这个男人可爱,是啊,冷峻如藤浚源者,花心如藤浚源者,清醒如藤浚源者,此时,这是什么样的反应啊。
“我会换门锁!”
不知道是故意气他,还是我确实要这样做才能安心,我说出来的话,显得伤人,只是我总认为藤浚源这样的人伤不到而已,最好把他气走,远远的更好。
钥匙被扔在了茶几上的时候,看都看我一眼,转身迈着矫健的步伐消失在门口,嘭的一声,那关门的力道好不响亮。
完蛋,我得罪了藤大少,估计不用多久就会被炒鱿鱼了吧,当然,是我炒他。
第二天早上,我从这舒适的chuáng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是一处不错的住宅,怎么之前就忘了呢,只是这房间里留下了藤浚源的影子,让我有些遗憾,这样一个太具有存在感的男人,该如何把他驱赶。
也许我该把这房子里的东西都换一换呢,可是又觉得这些都是最完美的搭配,最终还是放弃了劳命伤财的举措,不在乎他,要从心中拔除就可以了。
等等,不在乎他?我何时在乎他了吗?
一时间有些茫然,吃了早餐,到了公司里的时候,以为昨晚的反抗会有什么不良反应,但幸运的是没有任何出乎意料的变化,也许,经历昨晚一役,他应该放弃了我吧。
从早上到中午,从中午到晚上,直到下班,我的心渐渐的不去不自然想到藤浚源。
昨晚他的出现,让我觉得我们从来没有分手过一样,不知道除了他之外,别的男子是否也能够那样亲昵而战栗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