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多喝一点儿开水,护士,把水拿过来吧!”
我一边放好了早餐,一边去接护士小姐就要端走的水,护士有些惊疑的看着我又看着藤浚源不敢确定,藤浚源脸上淡淡的别扭,转脸,默认了我的决定权,护士笑笑离开了。
“先喝点水。”
我看着他嘴唇都烧的gān裂了一层皮,居然还不愿意喝水,不觉气恼和心疼起来,心疼?
“坐下来。”
他倒是gān脆,空闲的一直手抓住了我,力气还是有的,我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水险些撒了出来,我不满意的瞪了他一眼,他却笑眯眯继续用空闲的手搂住了我,有些撒娇而邪恶的道:
“我要喝水!”
我白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无奈的笑了,将水递到了他唇边,看着他咕嘟咕嘟的喝gān净,这感觉还真是特别的不错,也许生病了的缘故,这个男人没有那种冷酷的脸孔,只是有点儿不自觉的小孩子脾气。
“不吃了,饱了!”
他别开脸,不愿意再吃,而是喝了一碗白粥之后,满意的要求道:
“报纸?拿来看看?”
看来把他如此束缚在这里,实在是闷坏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我随意的翻开,看了几眼就要合上,藤浚源却不满意的瞅着一个版面道:
“等等,看看A版!”
我有些不以为意的打开了A版,一看之下,脸上一怔,这不是昨晚被庄雅琳泼酒水的画面吗,居然这么快就上报了。
“名媛庄雅琳因爱生妒,藤浚源新欢旧爱大打出手;美女挥洒婚宴美酒,大帅哥挺身保护新任女友!”
这记者八卦的能力,概括的能力还真是不一般,我有些不能确定的看着画面中,我靠在藤浚源怀中的眼神,温柔的,依赖的,近乎有些本能的幸福的躲在他怀中,这,这是我吗?
我记得我脸色清冷平静的,怎么会是如此画面,我有些愕然,却见转脸见藤浚源笑眯眯的陈述道:
“这份报纸不错,不知道哪家报社的!”
我哭笑不得,准备合上报纸,却因为眼尖的一瞥,有些不能确定的看着照片中角落里,一个熟悉的面孔,蒲津杨?
不甚清楚的脸孔,甚至有些模糊,看不清表qíng,但是我还是有一种确定,是蒲津杨!
昨晚,他也在场?心头一阵说不出的滋味,有些自责和厌弃自己,有些愧疚而鄙视自己,但却又有些从容和认命的原谅了自己,也许,我本该是如此的命运,也许,我蒲津杨之间,注定是一个美丽的相逢,而不得不中场结束的遗憾。
“想什么呢?”
危险,即使是生病的时候,也带着霸道的不甘被忽略的味道,我还以为他生病了会柔和一点呢。
“别动,你有病菌――”
我本能的要躲开他的吻,他脸上更是不满意,显然他也看到了蒲津杨那个角落里的身影,更发现了我脸上淡淡的遗憾和失落,所以他现在的表征是吃醋的表现吗?
“一下就好。”
他才不理会有没有病菌,热乎乎的唇瓣,带着淡淡的gān燥,就吻了过来,完全不在乎随时可能会走进来的小护士,我有些窘,轻轻的回应了一下,便推开了他。
取出了手袋里的纯色的润唇膏,在他不可思议的视线下,抹向了他的唇瓣。
“别动!”
我抹的认真,生怕他一动抹到了脸上去,藤浚源没有动,而是安静的看着我,那一刻我甚至从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某种矛盾挣扎的qíng绪,似乎有许多的qíng愫夹杂其中看不真切,只知道他英俊的脸上木然的看着我。
“gān嘛一直盯着,有那么好看吗?”
我不以为意的放好唇膏,认真的观察着他的唇瓣,发现如此不再gān燥的让人看了惨不忍睹,笑眯眯的评价着自己的成果。
“坏女人!”
明明是叫我坏女人,可是我却觉得他沙哑的腔调里有着淡淡的迷恋和依赖,又一个隧不及防的吻落了下来,火热而执着,直到我用力推开他时,不觉气恼起来。
“你发什么疯,白抹了。”
藤浚源用舌尖舔舔唇瓣,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这个动作多暧昧,而是有些回味的说道:
“甜的,是你的味道,还是它的味道?”
我脸上一红,故作镇定的不再理会这个混蛋,他怎么生病在医院也不忘记调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