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他这是吃醋吗?自己不要的了的女人,如今又稀罕起来了,还是觉得游戏结束之后,还意犹未尽呢,我冷笑着道:
“我和很多jīng英人士都很熟,这个不劳藤总关心了!”
英俊的脸因为我的话而再次难堪,似乎一下子恨不得将我捏碎一般,那种痛苦不是他自找的,难不成是我造成的?
可不要告诉我,他在这场游戏里也付出了同等的真心,那可真是笑话了,我是跳入了他的圈套不自知,他自己明明清楚,还一厢qíng愿的付出了感qíng的话,那是活该。
“我想藤总可能误会了,我找伊婷,是为了苏航的事qíng,并不是藤总所想的qíng况。”
水牧文显然看到了我和藤浚源之间的冷战,他的解释无疑是让大坝决提一般的冲击,藤浚源显然捕捉到了信息,我脸上一阵不安,忙出声阻止道:
“这是我们的私事,没有必要解释给外人听,走吧,我们出去讨论!”
我平淡的说着,不在乎藤浚源那越发难堪的脸孔,甩开了他的手,快步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水牧文跟来了,藤浚源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我消失在电梯里,直到电梯合拢的刹那,还能够看到他的脸,难堪至极,还能够看到他的眼,一直看着我离开的方向,似乎饱含了无尽的怨念和痛苦。
可能此刻在藤浚源的眼底里,水牧文也不过是我的一个姘夫吧?让他那么认为去吧。
将丽晶抛开的很远,我才停下了步伐,心头仍旧是不慡,但是看着一直跟随在身后的水牧文,我努力的平整了自己的qíng绪,淡淡问道:
“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我开门见山的问着,水牧文的脸上淡淡的迟疑,然后有些不能确定的问着:
“你和邓拓――结婚是为了领养苏航吗?我查到了出生证明,苏航是我大哥和叶紫苏的孩子,叶紫苏是孤儿,我大哥那个时候也和孤儿差不多了,如果你不领养苏航,他就会有可能重蹈父母一样的命运,你是因为这个才领养苏航的吗?”
水牧文脸上坚持着,等待着我的回答,似乎非要我给予一个满意的答案才对,这有必要追究吗,我并不想说出事qíng的真相。
真相是什么,真相是我不甘心看到了自己深爱的人变心,真相是我的负气害得水牧航和叶紫苏遭遇了车祸,唯一幸存的只有那个躺在马路一边呱呱的哭的无比伤心的孩子。
刚刚因为看到了藤浚源而难以平复的心,还是不可抑制的痊痉一起,如果当初不那么心痛,如果不要水牧航给我一个说法,如果不是要让叶紫苏知道我的存在,如果我可以勇敢的转头而去,如果我不要为自己的伤心找一个说法,如果…
没有如果,人都死了,还能如果什么,那种心痛,那种不安,那种愧疚,那种心痛,此时历历在目,却原来仍旧是让我难以承受。
“这个很重要吗?我想知道你需要我能够帮助你什么?”
我淡淡的平静的说着,不愿意和他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我想说的是,谢谢你,尹依婷,你没有错什么,是我们水家欠你的,是大哥欠你的――”
水牧文脸上带着淡淡的感激的光芒,原来他早已猜到了一切。
“这是我欠水牧航的,苏航是无辜的!你不必道谢,这是我的选择!”
我淡淡的说着,语气里有着淡淡的压抑的qíng绪,那种忙乱和恐惧曾经影响了我许多年,在生死面前, 爱什么,恨什么,都显得渺小起来。
“据我查到的资料,你和邓拓结婚的时间很短暂,你们婚姻是假的?”
水牧文此话问得我有些吃惊,他是不是管的太多了,真的假的,有必要向他坦白吗?
“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淡淡的询问,试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某些动机。
“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了苏航做的这么多,我没有资格将他带走,但是――我眼下很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事实上,我母亲近日来已经不太清醒,乐观的话,也许可以再撑一周!她想最后见苏航一面…”
水牧文并没有qiáng迫我非帮不可,但也正是带着尊重和紧张的请求让我没有办法拒绝他。
只是,我明天还有我要做的事qíng,去医院做手术,此刻看来不得不推迟了。
水牧文的眼底里我似乎就是那神圣的恩人一般了,似乎从刚才到现在他看待我的眼神都是欣赏的,感激的,这就是我辛苦抚养苏航的回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