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不解朱富想要做什么,只觉不会是什么好事,却不料朱富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在澡盆上方大大的叉开。
“啊——”池南来不及站稳,发出惊呼,倒入身后人的怀抱,朱富如抱着一个婴孩般,将池南双腿大大分开,一只手再次来到那片让他**的敏感地带,捏住最脆弱的那一点突起,对池南邪恶的笑道:
“媳妇你看,水中的你多么诱人,都湿了呢,滑滑腻腻,温温热热的,让我好想现在就捅进去。”
池南被他捏住了弱点,身子又被他控制在手无法动弹,又羞又恼,正想反抗之际,却顺着他的指向,看到了水面上yín|靡的那一幕,自己两条白腿被大大的分开,中心部位在水面上一览无遗,那种羞耻感让池南恨不得找个地dòng钻进去,面红耳赤的呼吸急促,却又莫名的升起一股新鲜的刺激感。
朱富的拇指和食指捏住花心,中指却灵活非凡的由入口刺了进去,令池南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开始的前后抽|cha更是叫她疯狂不已,水面上的池南补课自抑的向后倒去,两条叉开的大腿内侧微微颤抖,迎合着朱富的穿cha,不消片刻,来回不过几十余下,池南便难以自持,chūn水如泉般涌出,滴在水里,泛起了一阵暧昧的涟漪。
朱富知道时机已至,便将媳妇从澡盆边缘解救而下,池南颤抖着双腿,想要竭力并拢,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还未缓过神来,便被朱富拦腰抱起,双脚腾空,小肚子压在澡盆边缘,正好边缘处有块软枕,是给她洗澡时靠颈子用的,此时却被朱富用来做这种事,池南迷茫着双眼,没有力气抗拒。
朱富将池南压在身下,使池南的臀部高高抬起,背脊直挺挺的面向水面,早就发胀发硬的□碰着水面,热烈的感觉席卷全身,朱富拉开裤头,将蓄势待发的武器猛地捅入池南体内,几个轻柔摩挲之后,便疯狂摇摆起来。
池南的呻吟声自水面扩散,她听在耳中更觉yín|靡,用尽全力将双手撑在澡盆边缘,防止自己在朱富毫无顾忌的冲力之下,被撞入水中,不下百十个来回之后,池南再也撑不住向身后不住耕耘的某人求饶,奈何那人兴致正浓,只是稍微放缓了些速度,让池南缓和一下心qíng,而后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驰骋。
池南被弄得yù罢不能,只得配合着身后的动作,攀上了极致高峰。
作者有话要说:瓦激动呀……两天啊……太不容易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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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主府后,池南便动用身边的影卫,吩咐了一系列的调查事qíng,影卫随即出动。
池南坐在书案前,朱富很自觉地便走到媳妇身后为她捏肩捶背,池南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刚才回府,好像听到什么人在北面吵闹,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兰姨?”
朱富也不隐瞒,点点头,老实说道:“不是好像,就是兰姨。”
池南一挑秀眉:“哦?她怎么又过来了?”在脑中想了想,估计这回是朱富下的命令,不然以兰姨在公主府的风评,纵然骂僵了脖子,府里的人也不会放她进来的。
“唉,蝶芷表妹不是嫁给了公孙世子吗?”朱富从媳妇的一边肩膀换到了另一边肩膀,小心捶打着,决定趁此机会,将表妹和兰姨的事qíng跟媳妇说说,听听媳妇怎么说。
“蝶芷和兰姨的为人,你知道的,没进去几天就在世子府中作威作福,蝶芷表妹为了赢得世子的心,竟不惜对其下药,弄得世子虚脱在chuáng上了。”
池南闭上双眼,静静的听着朱富的话,她以为柳蝶芷只是嫉妒心重,没想到遇上真正的争宠事件,她还挺能折腾的,里子面子全都抛在一边,这样的女人若是给她掌了权势,只怕世子府中再无安宁了。
“嗯,她这么做,世子夫人怎么说?”池南随口问道。
朱富佩服媳妇的聪慧,他还没说什么呢,媳妇就猜到了下面的事:“世子夫人当然不肯放过蝶芷表妹和兰姨啦,她把表妹关在柴房,听说断水断粮,还给她下了一种毒,听兰姨说,那种毒会使人全身生疮,溃烂不堪。”
听到‘下毒’时,池南默默地睁开了双眼:“全身生疮,溃烂不堪?”
对于毒xing,池南好像有点兴趣。朱富点头:“嗯,兰姨是那么说的。”
池南眼中落下一抹yīn霾,但随即隐下,没让朱富察觉,定了定神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