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也跟去啊?”朱富咽了下口水,只觉得自己的这个‘祸’是不是越闯越大了?
柴韶反正是老脸皮厚惯了,双手拢入袖中,一副风chuī不跑,雷打不动的姿态,故作qiáng势,瞪着朱富道:
“没错,我也要去!而且,今晚所有的开销,都要由你——来请客。”
朱富见他如此,不解道:“为什么一定要我请客?”
柴韶看着他,不合时宜的喷出一记冷笑:
“哼,且不说你害我被那娘们缠了这么多天,单单你老婆算计我老婆的东西,一笔就赚了我老婆好几百万两雪花银,你不请客,谁请客?”
“你在说什么呀?”朱富有些头晕,好,好几百万两雪花银?他媳妇何时赚了这么多银钱,怎的他都不知道。
“那三样宝贝呀。”柴韶血泪提醒道:“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东西从我手里输出去,却被你赢了回去,这一转手,几百万的雪花银就入了你们的口袋,凭什么呀?”
唉,天知道,柴韶现在后悔莫及,他只是跟他借了十两银子啊……代价也太大了吧,那日三公主从大公主府回来,气得不行,足足将他绑在chuáng上折磨了三天三夜啊……
“走走走,别推辞了。”柴韶越想越觉得委屈,拉着朱富就走,边走边大放厥词:
“我今晚要点最贵的姑娘,最贵的酒,最贵的菜!”否则难平他心头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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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华灯初上,邀月轩中脂粉烟靡,朱富刚进门,便有姑娘认出来他,惹得柴韶和小皇帝都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
“没看出来,竟是熟客啊。”柴韶暧昧的笑让朱富很不好意思。
紧张的连忙摇手道:“不不不,不是的。”
而一旁的小皇帝倒是没说什么,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香艳景象迷得眼花缭乱,失了心神。
那姑娘领着朱富一行三人去了楼上:“三位楼上雅座请,玉竹姑娘正在宽衣,稍后便到。”
朱富带着柴韶和小皇帝入了雅阁,便有衣着bào露的如花美婢前来斟茶倒酒,柴韶看的心猿意马,朱富则有些不好意思。
小皇帝则是完全惊呆了,从前只是在书中窥得一二,如今竟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从他的角度看下去,有几位姑娘的衣衫都已经被豪慡客人们扯开,诱人的**若隐若现,更加引人遐想。
咽了下口水,小皇帝只觉得有些口gān舌燥起来,一想起今晚就能够尽人事,体验书中所言的美妙感觉,他便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激动万分。
三人中,只有柴韶和小皇帝对饮成双,朱富则捧着一杯热茶从旁作陪,无论美艳姑娘们如何劝诱,他都婉拒。
酒过三巡,玉竹姑娘还未来到,柴韶搂着两名小婢说去了茅房,朱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对三妹的愧疚渐盛。
“玉竹姑娘到……”忽然有鸨母吟唱,宣告佳人到来。
朱富与小皇帝皆向门边珠帘望去,只见一名身姿丰腴,肌肤chuī弹可破的蒙面美人自珠帘后探出**,肤若凝脂,chuī弹可破,玉竹姑娘步步生莲,自珠帘后舞动而出,身子如水蛇般妖娆缠绵,配合着叮咚美乐,玉竹姑娘竭尽所能贴近朱富魁梧的身躯。
忽然美乐骤停,玉竹姑娘仿若配合好了那般,软绵绵的倒向朱富怀中,娇喘一声,便搂住朱富宽厚的肩头,媚眼如丝般揭开面纱,笑容入水般温柔,道:
“公子,那日一别玉竹便已倾心,日日期盼与公子再会之日,茶饭不思……如今公子再来,奴家……”
朱富僵硬着将玉竹姑娘推开一些,不作寒暄直接说道:
“姑娘,我这次来是有事请姑娘帮忙的。”
玉竹姑娘身子柔弱无骨,稍稍一软,又投入朱富怀中,凑近朱富耳旁,qíng意绵绵道:
“公子请说。”
朱富只觉耳中一痒,浑身jī皮疙瘩都起来了,他gān脆站了起来,将玉竹姑娘彻底推离身边,憨实笑道:
“请姑娘陪一陪在下的小舅子,他还年少,对儿女之事不甚了解,还请姑娘调|教。”
玉竹姑娘秀眉微蹙:“小舅子?”
朱富咧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将玉竹姑娘的肩膀转了个圈,让她与小皇帝正面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