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_作者:花日绯(42)

2017-04-15 花日绯 宫斗文

  算了,既然反抗不了qiáng|bào,那就只能叉腿享受了。

  缠绵的夜仍在继续,久置空闲的房间内低喘呻吟,chūn|色无边。

  习日一早,朱富从餍足饱满的qíng绪中清醒过来,还未睁眼,便张开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浑身舒坦极了,四肢苏麻,褪去腐朽般身体充满了力量。

  他睁开双眼,四周看了看,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他……怎么会在家里?不是应该在公主府吗?

  揉了揉双眸,朱富从chuáng上坐起,不起来不知道,一起来,简直快把他吓得魂不附体了。

  只见媳妇如一只剥了壳的jī蛋般光溜溜的,两条腿被分别绑在chuáng帏两侧的框架上,张得很开,是啊,那样被绑着,能不开吗?

  朱富想给媳妇盖上衣服,却发现满chuáng满铺都是碎布,哪里还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他手忙脚乱的抓了几块碎布该在媳妇的敏感地带,然后硬着头皮,看向媳妇的脸。

  那是一张yīn沉到了极点的脸庞,jīng致中带着致命的杀气,墨色眸光yīn霾至极,仿若波涛暗涌,海啸骤生,朱富只觉得背后窜过一股足以冻死人的凉气。

  “媳,媳妇,怎么会这样?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朱富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赶紧站起身去帮媳妇解开双腿的束缚。

  池南yīn寒着脸,整夜未睡的她眼下满是乌青,用一种杀死人的锐利盯着朱富憨厚的脸。

  朱富被她这种目光看得差点切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吞吞吐吐的问道:

  “难道是……我?”

  朱富彻底被这个想法击垮了,怎么会是他呢?尽管这种方式他在脑中意yín很多遍,但意yín终归是意yín,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付诸行动,好吧,就算想过要付诸行动,但也没那个胆子。

  池南的脸色更加yīn沉,骤然被解,已然僵硬麻木的双腿根本使不出气力,砰的掉在chuáng板上。

  朱富看了更加心疼,将一双玉足捧在怀中,无限爱怜的抚摸。

  池南看着他的模样,如果她现在还有力气,一定会扑上去,咬下他一块ròu才肯罢休,他竟然还敢问她,怎么会这样?是谁把她弄成这样?

  昨晚在药物的驱动下,她与朱富彻夜狂欢,本就疲累非常,却没想到,朱富在入睡之前,竟然做出这个举动,他是怎么说的,说这样他she入她身体中的液体便不能流出,这样她就可以怀孕了。

  去他妈的不能流出,去他妈的怀孕,她现在只想手刃了这只披着羊皮的禽shòu,不,禽shòu尚且有灵xing,他顶多算是禽shòu不如的爬行动物。

  朱富委屈的看着媳妇,千言万语堵在胸口,难以言出,拼命替媳妇推拿解淤。

  半个时辰后,池南穿戴整齐,面色极其憔悴的被朱富抱上了玉卿驾驶的马车,回到宫里。

  一路上,池南的脸色足以冻煞天地,黑幽幽的眸子死死盯着朱富,朱富缩在马车一角,惭愧得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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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南回到公主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睡觉,命令谁也不许打扰,而朱富则积极响应媳妇的这个命令,自动请缨在房门外站岗,信誓旦旦保证说不会放进去一只苍蝇,池南yīn森森的回了他一个字:滚!

  朱富不敢恬脸造次,只得消失。

  经过一夜的传播,大驸马宫中撒野的事迹已然传遍了,大家纷纷讨论,那样忠厚朴实,看着憨厚无比的大驸马武功十分高qiáng不说,他竟然还敢与文远侯动手,不是太无知,就是太够胆了。

  要知道,自从百里骁将军逝去之后,文远侯百里昀便是相府里的至宝,平日里别说是与人动手了,就是在外面受到半句闲言碎语,定远丞相爷也会抄家伙跟人玩儿命的。

  说起定远丞相爷,他是帝国历代唯一一个以武封相的人,在朝堂上虽不至于只手遮天,但势力庞大是肯定的。

  原来丞相爷膝下有两子,奈何一子战死沙场,一子断腿而归,眼看着百里一脉日渐凋零,相爷就是实力在qiáng大也不免日日担忧后继无人,所以,对堪称百里家独苗的文远侯便宠溺的过分了。

  以前有人骂了一句文远侯‘死瘸子’就被相爷连夜带兵平了宅子,这回大驸马将文远侯打得鼻青脸肿,胳膊脱臼,肋骨断了三根,这个仇怨,总能让那位位高权重的bào躁相爷bào跳如雷了。

  大家都在猜想,他们的大驸马这回还能躲得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