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都不赞成贝若雪从警的,可这孩子xing子倔qiáng,偏要从警,还要和上官炼攀比。要是她只做个片警,倒无所谓,偏偏她是刑警。当刑警的人,电话一来,什么都抛下了。
这种工作,如果她不嫁给上官炼,谁能理解,谁能忍受?
有几个男人能忍受老婆经常把公安局当成家的?
上官老爷子看向了杜素素,眼神示意杜素素做什么似的。
杜素素意会,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只深红色的锦盒,锦盒里面装着一枚价值过百万元的钻戒,她把锦盒递给了上官炼。
贝若雪头皮发麻,不会吧,这bī婚也要有一个过程的。
她的过程如此简单快捷?
吃快餐也没有她这么快吧?
上官炼从杜素素手里接过了锦盒,扭头就看到了贝若雪怒瞪着他,他低低地笑了笑,然后拉起了贝若雪的手,把锦盒塞到她的手里,淡笑地说着:“雪儿,我不会bī你的,这钻戒,你愿意戴上的时候,才戴上,如果不愿意戴上时,你就收藏着,反正这东西都是你的。”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贝家。
是,他爱贝若雪,恨不得立即就娶了她。
不过他最终还是不忍心把她bī得太紧。
如果不是两家长辈cha手,他根本就不会bī她。
他愿意等,愿意等到她心甘qíng愿地偎在他的怀里,而不是bī的。
“炼……”
贝若雪满腔的怒火瞬间被上官炼淡淡的一句话浇熄了。
他对她……简直不是一个宠字了得。
上官家的人看到上官炼转身就走了,不再配合着bī婚,立即起身跟着追了出去。
就算两家都bī着,可是两个正主儿,一个不急,一个不愿,就算架入了dòng房,也生不出个娃来。
太爱,太宠,太忍,用来形容上官炼对贝若雪的感qíng。
这个像狐狸一样的男人,只有对贝若雪的感qíng才是最真的,最纯的,最专一的。
“雪儿。”蓦然上官炼又转了回来,脸上一片严肃,低沉地吩咐着贝若雪:“快,跟我走,有歹徒要抢劫开往中心大街的中国银行押钞车。”
“好。”贝若雪立即把手里的锦盒顺手放进了裤袋里,然后急急地跟着上官炼走出家门。
两家人面面相觑,看吧,这种女人,一个招呼,立即就要走的,只有同是刑警的上官炼才能接受,才能理解和包容,所以呀,两家联姻是一万个正确的。
上官时是公安局长,自然也跟着离开。
贝若雪没有再开车,她坐进了上官炼的车里,两个人匆匆地向中心大街而去。
警方得到的确切消息是有歹徒要抢劫银行,事实上歹徒根本还没有出现,就连押钞车也还没有到来。
刑侦大队长严chūn生带领了一些人先一步到达了中国银行周围潜伏起来。
上官炼和贝若雪到达之后,两个人也是不动声色地坐在车内,静观其妙。
碧蓝的天空,太阳当值,三月的太阳其实也不算烈的,哪怕是正午时分。
在警察们潜伏在中国银行周围的时候,龙煜却站在龙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那扇特大的落地窗前,神qíng莫测地看着窗外刺目的太阳。
六十八楼,高空呀。
他睁眼,看到的就是浮云,伸手,触摸到的也是浮云。
可是浮云总会从眼前飘走,总会从指尖流逝,他到了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他摘下了银色的面具,峻冷的脸上没有多大的表qíng,左手环胸,右手夹着一根香烟,慢吞吞地抽着,办公室内弥漫着浓烈的烟味,可见他抽了并不止一根。
他的视线看着窗外的浮云明日,眼睛微眨,他在深思。
龙腾恭恭敬敬地垂脸站在他身后三步远。
“老大。”龙腾最终无法忍受这种寂静的折磨,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夹着一股焦急,语气带着劝阻:“我们龙会一向都是独立的,老大不要把龙会变成他人的附属品。”
他最怕老大因为那个该死的女刑警而答应了史湘雨的合作关系。
M组织那么qiáng大,是龙会的几倍,表面上说是合作,实际上就是让龙会成为他们的附属品,从而达到扩大他们组织的力量呀。
龙煜扭头,yīn冷地看着龙腾,眼神凌厉yīn恻,习惯了冰冷的龙腾被接收到这种眼神的时候,头皮不自然地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