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落户银。闭门大吉,顿觉肩上担子撤走,好轻松、好舒畅。
细细数着地上一座座金银山,点罢最后一两困难的直起腰左捶右捏。除去遣散的25000
两白银外,还剩下100万两白银与50万两huáng金,这是她自十九岁接掌”沁香雅阁”六年来所赚
的纯利。
其中,一半来自于雷圣、黑耀加盟后的狂猛收入。
“原来我竟嫌了这么多!乖乖,吃穿几辈子都不愁了~~~”财迷心窍的她露出掉进钱眼儿
里的“色眯眯”表qíng,揉腰打开房门提气大喊:”手里闲着没事的通通过来帮忙——”
话音落,除在厨房忙活及打下手的雷圣、黑耀、黑帝未动外,其余一gān人等“哗啦啦”全部来此。
冷魄、言休、胡炎,展làng瞠目结舌,瞪着地上一座座金银乱灿、乱眼晕花的银两双腿一软险些坐地不起。
“代、代、代……”展làng舌头僵硬,代了半天也没代出个所以然。
冷魄、言休、胡炎张大嘴,下巴掉地清脆响亮。这这这,这么多的金子!银子!
“收起嘴,眨动眼别gān愣,快帮我这些金银装箱抬进密道!”代蕊见他们一个个傻子似的,没她气的在每人头上都敲下一记。
“代姑娘,你你你你、你竟赚了这么多?!”展làng揉揉发痛的脑壳,难以置信。
“那当然喽!”代蕊洋洋得意。
“啧啧,你真是bào富啊!皇帝老子的库银恐怕也没你这么多……”言休摇头晃脑大称奇,摆脱恶魔先祖困扰,在胡炎爱与那个啥的身心滋润下恢复本xing。
“他怎么能跟我比,我自由自在又不用养活文武百官、审批各地奏折。你们别瞪着金银发呆了,快帮我装箱!箱子在库房!”代蕊从金银山间迈过,来到chuáng榻前,拿起榻上的帐本修改上面的金、银数字。
“呵……呵……好……”冷魄、言休、胡炎,展làng抽着嘴依她所言前去库房搬箱装金银。
已是近午时分,膳厨内飘散出浓郁的饭菜香气。油乍声、切菜声,洗涮声争先恐后跑
去膳厨于后院回dàng嬉戏。
与此同时,古妮儿拎着两只大大的油布包走出酒楼,心qíng愉悦,一则为代蕊、展làng的
感qíng进展,二则为言休重新复活。
油包里的香味隔着油纸隐约传来,秘制鸭脖子的味道香得令人垂涎三尺。舔舔唇、咽下泛滥成灾的口水,嘿嘿,秘制鸭脖配上雷圣的高级感厨艺,外加沉年花雕。啧,绝了!人间极品!
自从金恒从京城大开杀戒后,整条街上做买卖的人少了许多,以往人头攒涌的街面萧冷不少。就连那些为了生活而不复不出来叫卖的生意人也显得底气不足,叫人声中透着颤音与惧意。
古妮儿对此满不在乎,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只要她关心的人平安无事就好,其余的全是枉然。
轻快步代于街头酒楼至”沁香雅阁”间渐停,对方某人的脚步与她相同,两双脚先后停止不再迈动。
古妮儿手里拎的油包晃dàng在身体两侧,星眸半眯,洋溢着喜色的小脸瞬间沉下。
余秋子老眼眯、放she寒光,双眉拧皱,及胸的胡须根根抖动,胸膛起伏频率加快。
奶奶的,冤家路窄!二人心中同骂。
古妮儿甩开额前垂发,唇角泛起一丝轻蔑,不yīn不阳的出言讽刺:“哟,这不是余掌门
吗?你不在客栈里好好呆着跑出来做什么?莫不是怕杀人魔头的剑太gān净想帮他染染色?”
余秋子本身对她就有杀意,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搅局,武林盟主的宝座早就是他的,哪轮得到展làng傻小子当!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他做了盟主也不过是短暂的威风,现中原武林都被年轻男子杀个jīng光,不能统领群雄做了还有什么意义?但,这口气一直憋在心里下不去,就是怎么看古妮儿怎么不顺眼、怎么看她怎么想杀之痛快。”臭丫头,死到临头你还嚣张!”此话已充分表明他的态度。
闻言,古妮儿冷冷一笑,”怎么着,余大掌门老羞成怒打算以大欺小、倚老卖老、以恶诛善,以láng心狗肺制坦dàng胸怀?”她可真是不怕死,言语相击到了这种地步。
哇呀呀,余秋子哪受过此等鸟气。若只有他二人也就罢了,可现在附近街上的人都能听见。该死的丫头说话故意把嗓门儿调高,怕别人听不见她折损自己是怎么着!“臭丫头,让你猖狂!”愤怒至极,丫头片子三言两语将他激得火冒七八丈。“呲啷啷”拔剑出鞘,手持利器腾跃向她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