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弹琴,他一日不教我就去缠着他,早也缠、晚也缠,一直缠到他教为止!”
斜扫一眼,金恒不搭理,弯腰套上鞋袜起身着衣。
冷魄穿好衣伸了个懒腰,抓抓头发道:“今儿个轮到我做早膳了,你们想吃什么?”
“烧卖!”古妮儿率先举手表言。
“虾球!”言休。
“老三,你呢?”冷魄用胳膊肘撞撞金恒的手臂。
金恒想都不想,直接回道:“清粥。”
“啥,又吃清粥?你跟粥gān上了是怎么着?”冷魄翻白眼,顿顿吃粥,不腻啊。
平静的望进他眼里,金恒放下梳子道:“习惯了。”
三个字噎回冷魄想说的话,眉皱,满眼、满心,满脸心疼,牵起他的手,心酸的道:“那些已成
为过去,别再想了。”
金恒的目光垂落 在他的手上,没有言语,点了下头。
拍拍他手背,冷魄拧眉出房。
“今儿个早起真安静,其他人呢?”怕金恒再去想不愉快的事,言休双手jiāo叠于枕后,起开话题。
“那帮死猪还在睡,阁子不用做生意,一个睡得比一个晚起。”古妮儿。
“哈,那我去看看黑耀、黑帝!”言休眸亮,坏坏一笑,放下手快跑。
房内只剩下两人,古妮儿晃到金恒身后瞅着他低垂的脸。
“看什么?金哼抬起头,毫无波澜。”
“你好像很在意冷魄,对不对?”古妮儿不问则以,一问惊人。
金恒睫毛颤了一下,似自然眨动,又似惊讶而有的正常反应。
“你发觉没有,只有在面对冷魄时你的眼里才有少许让人难以察觉的温度。”起初古妮儿拿捏不
准没敢说,但经过方才二人睡在一起是这种念头便深了。
试问,若非在乎,能有人能容得一个同xing与自己睡得这般暧昧吗?就算容得也太奇怪了吧?
金恒越过她整理chuáng铺,既没承认、也没否认,选择沉默。
从他的反应古妮儿已能猜晓出什么,没再问,舒出口气,意有所悟的道了句:“爱我所爱,选我
所选。”说完,打开房门迎接清晨的朝阳。
金恒整理chuáng铺的动作依旧。
★
黑耀房内的chuáng很大,他与黑帝都能睡下。
言休蹲在chuáng前望着他二人平静的睡颜,脑中组组画面不停闪过,熟悉向往。那全是以前的记忆,
他现在已不排斥,反而希望能了解的更多、体会的更多。
就如老冥王所说,该面对的总该面对,逃避绝不是办法。
捏起几根黑丝,他用头发在外侧黑帝鼻尖处拨弄,有一下,没一下。
完!!
撩心艳爱92-3
黑帝黑黑湿湿的鼻也扩张几下,鼻子动动,没醒。
嘿嘿~~~言休坏笑,像顽童似的继续拨弄。
“阿嚏!”黑帝受不了鼻痒,一个喷嚏打出来。张开不慡含怒的眼眸,奶奶的是哪个混蛋扰它清梦!
言休扬眉,怎么着,还想用爪子挠他?
见是他,黑帝不慡全消,眸光立即柔和下来,探出舌头舔他的手指,嘴里发出撒娇般的“呜呜”声。
抚摸它柔亮的毛发,言休在它额头亲吻。“乖,小点声。”语毕,爬上chuáng,蹶屁股对着黑耀的脸那头
发拨弄鼻孔。
黑耀蹙了下眉,用手蹭蹭鼻,好痒。翻身,躲开痒源。
见状,黑帝自动跳下chuáng,摇着尾巴立地而望。
“去走开……”黑耀不耐烦的伸手一拍,刚好拍在他鼻子上,拍完再翻身,翻回原来姿势。
“噗——”黑帝用大爪子接嘴笑,声音很低。
言休瞪它一眼,摸摸打痛的鼻子跳上chuáng,拿头发狠命拨弄黑耀,就不信拨不醒他!
黑耀被拨得忍无可忍,气急败坏的张开眼睛一把揪住捣乱者的衣领吼道:“你他奶奶的活得不耐了爷
睡觉你也敢吵?!”
房内寂静,黑帝仍捂嘴,眼睛已弓成月牙儿,胡子乱颤。
吼罢的黑耀才看清所揪何人,忙松手,结结巴巴的道:“先、先祖……”
言休黑着脸赏他一记大脑壳,“你小子有种!你牛!”娘的,在他面前竟敢自称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