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恒表qíng无异,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亦或是根本还在方才的吻中未曾摆脱震撼。
“他属于迟钝类型,从某些方面来说比言休还笨。你若不表明心态,怕是他一辈子也不会懂你对他的感qíng。你只能活到30岁,你想在剩下的七年里一直跟他这么过呢?还是下定决心‘吃掉’他?当感qíng发展到一定程度时是需要一定的催化剂。就好像给花糙施肥一样,养是一种方法,但施肥又是另外一种。前者能令花糙绽放,后者更能使他们绽放的夺目美丽。”古妮儿好似说教一般,言毕观察他的反应。
很可惜,金恒绝对不会让人知道他的真实想法。所以,她徒劳无获。
“还是说……你怕有所表示会让他讨厌你?”古妮儿揣测可能xing。
金恒无应,与她对视的双眼静得毫无波澜。
“你说句话行不行?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你一直这么拖着?你不说话真能急死人耶!”古妮儿嘟唇,闷葫芦,跟他在一起生活非得把人憋出毛病来不可。
金恒自然落坐于桌前,翻起茶杯为自己倒上一杯饮啄。
古妮儿夺下茶杯往桌上一搁,声音不大不小。“你还有心思喝茶。”受不了,一段早就成熟的感qíng竟然一憋就是这么多年,是太有定力还是他心理有问题?
金恒掀起眼皮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重拾杯饮。
“我帮你搞定冷魄,你教我弹琴怎么样?”古妮儿一手撑住桌面,斜倚。
金恒冷哼,从那模样上看似乎没打算让她帮忙。
“那,你不说话我就认为你默认了。”古妮儿心下暗骂他瞧不起人,混帐东西。
冷扫。
“当你‘吃掉’冷魄时就是你教我弹琴之迹,不许耍赖。”说罢,古妮儿转身离房。哼,走着瞧,她说到做到!
“吃掉”吗?金恒望向晕睡之人,
雅间安静了下来,古妮儿进来时一片láng藉。
酒坛、酒壶桌上、地上全是,一屋子酒味冲天。下意识蹙眉,死男人们,究竟喝了多少?
雷圣、黑耀趴在桌上埋头睡觉,静夜、黑帝不晓得去了哪里。
小心避过“地雷”来到桌前,轻拍雷圣小手臂,低唤:“雷圣,醒醒。”
突如其来的旋转吓了她一跳,惊呼没入四片紧贴的唇中。
雷圣没醒,只是趴着休息,她未进来时便已察觉到脚步声。
鼻尖环绕酒香,古妮儿迷醉的勾住他的颈,与他尽qíng唇舌相缠。
吻罢,雷圣移唇,一根晶莹银丝闪亮亮形成。
喘息,古妮儿红着脸抹了抹唇,嗔斥,“讨厌,你装睡!”
低沉发笑,雷圣环着她的腰,才一压便令她后背抵住桌缘,桌上餐具受震发出碰撞的声响。“‘吃’得怎么样?过瘾吗?”
闻言,古妮儿失笑,听似埋怨的道:“商痕那个笨蛋,酒喝太多了,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动,他在下面叫叫叫。”
雷圣“噗哧”一乐,咬咬她的鼻头,“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怎么还埋怨?”
“那、那也不能都是我做吧,他好赖也得有点装示嘛,脸一红,眼神左瞟右瞟。虽然‘吃’到了,但是她很累耶,把美鬼儿伺候的舒舒服服叫得销魂苏骨……
“你哟,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心疼商痕,多么柔顺的一个人儿,就被你给硬上了。”雷圣用额头轻轻撞了一下她的,不晓得商痕醒了以后会是何种模样。
“才没有咧,这个便宜我早该得了。他若听话让我‘吃’,哪会有灌酒嘛。”古妮儿红着脸吐露色语,也吐露了心声。摸摸脑门儿,羞中含笑、笑中含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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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掀,静夜抱着黑帝有说有笑返回。见古妮儿、雷圣抱在一起亲昵,当下同时装腔作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笑非笑说:“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说没看见,实质上闭起的那只眼睛还半眯着偷窥。
古妮儿锤了雷圣肩膀一下,跳下他的身。尖细着声音试了两下嗓子,快速理理头发、拍拍浴衣。推推睡在一旁黑耀的肩头,唤道:“醒醒,别睡了。”
偷笑,静夜摸着黑帝的毛毛。呵呵,色女姐姐还不好意思了~~~
黑耀睫毛颤动,张开双眼,稍带鼻音的揉着眼睛道:“嗯?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