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聚焦在相拥二人身上,小二端着不知给哪桌上的早膳立在原地呆若木jī,捧着托盘介于掉与不掉间。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现场气氛仿佛凝固一般,冷魄、金恒响亮的心跳声在寂静的一层听起来格外清晰。唯有古妮儿破坏这份“和谐”时不时的发出阵阵yín笑,听得人毛骨悚然。
良久,冷魄好似被捕鼠夹子夹了手指般嗷嗷叫,配以一记力道十足的拳头朝金恒揍去,“砰”结结实实的ròu搏声。
“唔……”金恒身子踉跄好几步险些收不住脚,下巴疼痛难当,捂住,怀疑是不是骨头碎了。
啧——响亮抽气声回dàng于一层,古妮儿一行下巴回不去,脱臼了。
冷魄脸上一阵红、一阵红、一阵青,拼命抹唇,啊啊啊——搞什么搞,他竟然与义弟接了吻!!!啊啊啊——这可是他的初吻啊!啊啊啊——竟然“献”给了义弟!!!啊啊啊——两个大男人!!!
孰不知,初吻早于某年某月某日醉酒之夜让某女给算计没了……
金恒嘴角渗出血丝,嘴角淤一大块。抬起眼皮,冰森的色彩布满寒眸。左手握成拳头“咯、咯”作响,恨不得将某人打晕直接XXOO。
111.
“你你你——你你你——”冷魄指着金恒的鼻子“你”不出个所以然,白白的脸现已通红一片。接吻不算,跟个男人,更当着大庭广众之面,这这这,这叫他怎能不脸红!怎能不语无伦次!
古妮儿没料到他反应如此大,当下紧急下楼来到跟前,手下不留qíng狠敲他一记脑壳,斥道:“死冷魄,你怎么下手这么狠?看看把金恒打成什么样,都流血了!”从怀里掏出丝帕拭上金恒嘴角,罪过呀罪过,早知如此她就不伸腿绊那一脚了。
金恒冰森的拿过丝帕拭血,温度过低的眸瞅得古妮儿一阵心虚后怕。他这么聪明,一定猜出是她搞的鬼。
经她这么一提冷魄才定睛去看,呃,是挺重得,一块淤紫。看向右手,不怪他,这是拳头当时自己的反应。“你,你还好意思说!你要不在后头踹我那一脚呢?我能跟老三亲上吗?!”一边说还一边偷瞟金恒,大冷颤,这小子是不是火了?怎地眼神这么冷、这么吓人?
“我已摔两次,方才脚滑当然要先稳住自己,踹你纯属意外,又不是故意的!难道要让我再摔一次吐点血五脏六腑受损吗?”古妮儿倒打一耙,将罪过反推到他身上。她属“正当防卫”,无错。
“你——”冷魄气得肝颤,颤抖手指头指着她说不出下面的话。
楼上等人憋笑,傻瓜蛋被丫头整得毫无还手之力——
“指什么啦,不就是‘不小心’接吻吗,有什么可生气的,难道说这是你的初吻?”古妮儿前一半说得挺好,到了后头眼神与神qíng均变,既yīn又险。
冷魄微愣,而后脸色急剧涨红,扯着脖子粗吼:“开什么玩笑,当然不是!老子过去有过的女人一大堆,少瞧不起人!”chuī,能chuī多大chuī多大。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是初吻,而且至今为止还是个雏儿。
换古妮儿怔愣,靠,怎么会,莫非是自己判断失误?不对不对,从他不自在的脸色来看定在说谎!绝对没那事!“呦呦呦,真的假的?还一大堆,你也不怕搞得自己肾虚。”说话又损又狠。
“古妮儿!你存心跟我抬杠!”哇呀呀,冷魄气红眼。
“我就跟你抬杠怎……”
“够了!”金恒一声冰语打断她的话,yīn冷冷扫视二人。将丝帕扔回古妮儿怀里转身朝几人惯用的膳桌而去,哇哇哇的说不停,吵死了!
古妮儿一撇嘴,“切”帮他又赚了一吻竟然凶她,好心没好报……冷血动物。
冷魄也闭嘴,不吭声了。
“大哥,别计较,你有损失三弟也有。”言休暧昧难明的拍着他的肩膀。
“臭小子,不许你这么笑!”冷魄瞪,好像弄得他跟老三真有何见不得人的勾搭似得。
“嘿嘿——”言休才不理,jian笑,拉着胡炎继金恒之后落坐于膳桌前。
其余人等一次走冷魄身旁坐下,晾他一人立在楼梯下喘粗气、瞪眼睛。
争吵停止,客人们才如梦初醒般回神,纷纷窃笑重拾心qíng享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