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卓然愣住,顾城东的事迹是绝密,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还是听说了一些。
三年前,顾城东是军区最好的苗子,却因为纪律和作风问题被清除。
北北点头,她说:“外公觉得丢人,其实我也觉得丢人,他和袁媛被发现时,两个人正光着身子抱在一起。”
卓然点头,表示明白,他说:“所以也就是那次,顾司令被气病了,也卸下了司令的职务。”
北北摇头,她苦笑:“不是,真正气的是,那件事之后,大哥不思悔改,指明要和袁媛结婚,但是袁媛当即就拒绝了,她要求和三哥结婚,多不要脸的要求。”
“三哥差点提枪崩了她,只是那时三哥急着要手术。”北北叹息,她说:“你说袁家的人,是不是真的要把顾家搞垮才甘心。”
卓然心疼,她那样说,心里很难受吧,毕竟她也姓袁。他轻笑,拉起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肩头,说:“北北,来搞垮我吧,我不怕的。”
“我怕。”北北翻了个白眼,心qíng也舒畅了许多,她说:“我怕你还没垮,我就垮了。”
卓然笑,他说:“那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哈哈,原来夫人对为夫还是满意的。”
北北笑,有些话还是不能说,毕竟那是顾家的家丑。那一年,外公雷厉风行,一方面开除了顾城东,一方面把袁媛遣送出国。美其名曰是留学,可袁媛学的专业分明是古筝。
袁媛走后,顾城东像疯了一样,那段时间他吸毒,斗殴。常常是半夜里,顾青桐去警局把他领出来。
后来,老爷子亲自到警局,把顾城东打得半死,说让他作死,谁都不许理。是伊依雪和顾青方把他弄出来,帮他戒毒。顾城东从戒毒所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给爷爷下跪道歉。
可恶的大姨父他老婆
小落抬起头看着,看着这张,叫不出名字的脸。男人笑着弯腰俯视她,他说:“你还是这样迷糊啊,我是许鑫,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许鑫伸手去扶小落,手还未触及小落,便被一只白皙的手挡住。许鑫抬起头去看,来人让他不由一愣,下意识就说:“是你?”
顾城西不理他,轻轻的将小落起来,轻声问:“怎么了?”
“肚子、肚子疼。”小落红着脸,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
顾城西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便将小落抱起,临走时,给了许鑫一个警告的眼神。顾城西开车到最近的超市,买了急需的各种用品,然后选了条最近的路,回了小别墅。
顾城西焦急的在洗手间门外踱来踱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老婆在厕所生孩子呢。顾城西在门口焦急的等了很久,也没见小落出来,他便敲门。
手刚抬起来,小落就出来了,看着她苍白的脸,他有些心疼。顾城西赶紧扶住她,他问:“好些了吗?”
小落无力的点点头,她说:“没事,第一天过了就好了。”
顾城西扶她到沙发上坐下,他将早就兑好的药端给她,说:“喝了药睡会儿?”
“嗯。”小落接过药,捧着杯子,感觉暖和了很多。
小落去chuáng上躺着之后,顾城西便用玻璃瓶子装着热水,他用手捧着瓶子。他在小落身边躺下,将自己温热的双手伸进她的衣摆,抚上她的小腹。
“好暖和。”小落往他怀里靠了靠。
顾城西满意的笑了笑,他问:“这样舒服一点吗?”
“嗯……”她闭上眼睛,安静的面容在他怀里如chūn日里一朵娇羞的花苞。
他起头亲吻她的头顶,轻声说:“睡吧。”
听着他如绵绵qíng歌般的低沉的嗓音,小落渐渐沉睡。也不怎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越来越依赖他,越来越喜欢他在身边。这种沉迷不像毒药,反而温热的水,喝进嘴里,顺着喉线一丝一丝浸入胃里,暖至全身。
小落做了一个很沉长的梦,梦里面一雪白兔子和一只通体透白的狐狸。兔子在糙地上悠然吃糙,狐狸走过去,用自己美丽洁白的尾巴将兔子圈了起来。
兔子说:“美狐狸,你gān什么?”
美狐狸凑近兔子,用他的好看的脸颊蹭了蹭兔子,优美的声线说:“小白兔,你看这片糙地,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