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热qíng地招呼着猫儿,猫儿急切地向里阁,刚刚,时候看见了银钩。
姑娘们生拉硬拽地将猫儿拖入房里,安置到一个典雅的小屋里,好酒好菜地顷刻间布置妥当,姑娘们也纷纷围绕过来,看样子,都如láng似虎地,怕是战争期间,这皮ròu生意也不好做了。
猫儿被众人的热qíng骇到,在姑娘们的你摸我灌间就已经huáng酒下肚,听着楼下台上女子哼哼呀呀地唱着小调儿,只觉得眼皮越发沉重,不消片刻,就沉睡了过去。
老鸨使了一个颜色,姑娘们轻柔地架起猫儿就送到了chuáng上,低眉顺目地转身出去了。
待众人出去后,一个身影由厚重的帷幔一侧走出,墨色的发丝随xing地披散在身后,暗色花装的披风下却是一身宽袖大领束腰的艳红色衣袍,将那蜜色的肌肤衬得感xing妖娆。
望着猫儿熟睡的容颜,那流光溢彩的桃花眼慢慢眯起,将那深深的眷恋隐入其中,在幽暗中缀洒轻柔眷恋。修长漂亮的手指抚上猫儿额头,将那因为追赶他而被汗水浸透的发丝撩开,手指沿着猫儿的眉心一点点抚摸着,仿佛是要记住猫儿那每一寸细腻的触觉与越发靡丽的曲线。
被下了迷药的猫儿睡得香沉,银钩望着望着便痴迷了,手指间的触觉已经不能慰藉他一年多来的相思之苦,那感xing的唇畔轻轻呢语着猫娃的名字,若轻吻易碎的宝贝慢慢缓缓靠近,暖暖落吻,生怕扰了那人儿的好梦般轻柔。
银钩的唇舌在猫儿的唇齿间舔吮温润,不放过猫儿任何一处柔软,就这么寸寸温柔地攻城略地着。
当qíng难自禁地银钩将手指探入猫儿的胸衣时,他的灵魂都在叫嚣,是如此迫切渴望将那令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家伙变成自己的女人,但当他手指碰触到猫儿柔软蓓蕾前却硬生生停了下来,寸寸收紧,艰难收回,在深深吸一口气后,身子一倒,也躺在了chuáng上,伸手将猫儿抱入自己怀里,用下巴摩擦着猫儿的发丝,用手指眷恋着猫儿细腻的面颊,若自言自语道:“你可知有种药叫‘忘儿’?你可知为什么叫‘忘儿’?据说吃了这种药,会连自己的儿子都忘记,又何谈夫婿、爱妻?我不信,吃了,却没有忘记你,所以,我把卖这种药的人杀了,怕是有天有人给你吃了这种药,让你忘了我,怕到时,你就真得想不起来了。”
猫儿抬起雾蒙蒙的眸子,有些对不准焦距的问:“银钩,那‘忘儿’好喝吗?”
银钩呼吸一紧,眼含不可置信的望着猫儿,但见猫儿眼神迷离,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可这蒙汗药却是够猫儿昏迷上半个时辰的,此刻她却提前醒了!
惊喜与慌乱混合到一起,即使大江大làng里翻过来的银钩,也不免有些难以控制。
又见猫儿扯住自己的胸襟,扬起在半梦半醒间靡丽的小脸,满眼迷雾的望着自己,喃喃道:“银钩,我梦见你了,你变成蝴蝶飞走了,不要我了,我追着你出来的,真的,我看见你了……”随着声音越来越小,猫儿的眼睛又渐渐合上。
银钩望着猫儿自动依偎进自己怀里的小脑袋,见猫儿孩子气地用鼻子嗅了嗅自己身体的味道,这才毫无设防地昏睡过去。
唇边染笑,宠爱地望着对自己如此依偎的猫儿,只觉得心中五味掺杂,不由得泛起苦笑,收紧了手臂,将猫儿小心地护在了怀里,沙哑道:“猫儿,你可知,你到底喜欢谁?怎连我也分不清的东西,迷糊了呢?”
猫儿却又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嘟着被银钩亲吻得红艳艳的小嘴,喃喃道:“你说啥?”
这回,一直因猫儿离开而压抑甚久的银钩却是爆发了一连串的畅快大笑!原来,小东西对蒙汗药还有些免疫能力。
银钩一笑,猫儿瞬间清醒不少,一把抓住银钩,急切地唤道:“银钩!”
银钩又是一愣,却是一指点在了猫儿小嘴上:“嘘……我乃月下花仙,看你日夜思念于我,这才现身相会,你若守得秘密,我他日还来与你共醉一番,若告之他人,你我缘分且……”
“呼呼……呼呼……”银钩的长篇大论还没有说完,猫儿又睡了过去,还憨憨地打起了呼噜。
银钩望着猫儿那微张的诱人小嘴,毫不客气地俯身去亲,若谁敢说他行为不当,他一准儿会让那人认清什么是明媒正娶!猫娃是他的娘子,现在虽然在曲陌身边,但也得由他护着!今晚来见猫儿,为的便是引她相思,莫不要将自己忘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