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什么礼物,千万别是夏威夷果仁及贝克项链。”
“这是什么,唷,是一小块火山熔岩。”
“对了,是火成岩。”
“你手上的大钻石前生是碳,也是火成岩。”
“礼子,你订婚了?哎唷,我因妒忌痛不yù生,有人叫朱礼子,什么都有,上主太不公平。”
女同事都围拢来观看钻戒。
“见过家长没有,说说看。”
礼子答:“他们一家人出奇地漂亮:王妈妈与姐姐都是美人。”
“你们朱家也是呀,门当户对。”
“礼子,他们对你客气吗?”
“对我很周到,王伯父立刻答应找新居,两个姐姐自称闲着无事负责装饰布置。”
“羡煞旁人,真是上等人家。”
“礼子也承认:“我懒人有懒福。”
“你辞了职没有?”
礼子一怔,“为什么要辞职?有人要整走我?”
“我们以为你从此陪着丈夫参加会议或打高球或去舞会。”
“嘿,我照样是朱礼子。”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匆匆进来,“警方找朱礼子。”
“什么事?”大家静下来。
“有男子站大厦十六天台,手挟婴儿,要一起跳楼。”
礼子问:“关我什么事?”
“莽汉妻子叫李咏诗,知会警方,请光明日报记者朱礼子走一趟。”
惠明说:“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抓起摄影机便朝目的地扑出。
到了现场,警方已经封路。
“走开走开,跳楼有什么好看。”
警察走近,“朱礼子请跟我们来。”
走到大厦楼下往上看,礼子一阵晕眩。
之见那男人站在天台围栏前,把孩子放在围栏上,好让每个人看得心惊ròu跳。
惠明冷笑一声,“他要是真的活不下去,早就跳下,还装模作样等到这一刻?”
礼子喃喃说:“警员应当一枪把他she倒,救下孩子。”
一名警员走近,“朱小姐,我是左督察,这名男子要求见你,你应讯前来,义务协助,警方十分感激,但是你得小心行事,因为当事人jīng神异常。”
“他的妻子李咏诗呢?”
“李女士不堪刺激晕厥,已经送院。”
礼子见左督察jīng神平静,忍不住问:“这种事对你们来讲,司空见惯吧。”
左督察轻轻无奈回答:“稀疏平常,我们只是紧张幼儿。”
她们准备好了,随警员登上天台。
这时消防员已经把安全气垫充气,但在高处看下,偌大气垫不过像小小一张chuáng褥。
狂汉一见他们便喊:“李咏诗,叫李咏诗来!”
他顺手推一下孩子,又抓住他手臂,幼儿呜呜哭。
左督察低声斥责:“懦夫。”
他踏前一步,“咏诗在医院急救,她知道呢要见光明日报记者朱礼子,人在这里。”
大汉吼叫:“就是她离间我们夫妻,她教唆咏诗离家,她怂恿咏诗同我离婚。”他指着礼子,“你,你一个人走过来,其余人下去!”
左督察转头说:“朱小姐,警方有谈判专家,你不必冒险,你亦可退下。”
“不,我想出一分力。”
女警上前,替她穿上安全背心,“系上尼龙绳,扣在天台水管上。
左督察说:“劝他把孩子jiāo出,我们就在附近。”
惠明利用这机会静静拍照。
大汉恨恨说:“我一生已经完了,多得你们这些好事之徒,打着旗帜主持正义,却害人一家!”